安清雅站在自己洞府的门口,敏锐的感觉到里面的异常,脸上显出几分不耐,那个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呵,真以为修为高过自己就能为所欲为吗,愚蠢……
推开门,那人坐在堂屋中央,看着面无表情的安清雅,摩挲着手中雕花的茶杯,调笑道,“是谁敢惹我家雅儿生气,我帮你废了他如何?”
“夜枭,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安清雅不满的瞪视着自来熟的魔族少主,这人三天两头的出现在这里,简直把自己的住所当成了他的府邸,且不论双方身份悬殊,这人早就知道她的真面目,她也不屑于去伪装。
“雅儿莫不是忘了咱们当初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之事,要不本君帮你回顾一番!”夜枭勾着狭长的眸子,看着安清雅的身体笑的荡漾。
“你给我住口!夜枭,当初若不是你对我下药,我怎么可能会委身与你,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还敢提起此事!”安清雅脸色苍白,想起当初自己千娇百媚的求着这人,她恨不得把夜枭生吞活剥。
夜枭穿了一身刺眼的大红,那双阴郁的眸子因着安清雅眼中的厌恶,更添几分冷厉,“看来上次的事还没有让你长记性,或许咱们再欢好一次,你就能记清自己的身份。”
安清雅踉跄着后退,若不是自己空间中有枚玉佩可以隐藏气息,她的元阴被夺去一事早就被众人熟知,到那时师兄还不知会怎么看她,就算师傅强迫,他也一定不愿做自己的双修伴侣,夜枭走到她跟前。捏着她白皙的下巴,暧昧的凑到她耳边,“想什么呢,在回味本少主给你带来的快乐不成?”
“放开!”安清雅狠狠的将其推开,“你这次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夜枭也不在意她的拒绝,虽然她是很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也不是非她不可。不过名器的滋味可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夜枭色情的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起自己此行目的,脸色一正。“风轻那女人有消息吗?”
“没有,不知被你吓的躲到了哪里,这么长时间也没露面。”
“她就没跟宗门里的人联系?”
安清雅黛眉微皱,“前些日子到是听说程祁联系到她了。只是具体他们交谈些什么,我打听不出来。”说着。红唇勾出讽刺的弧度,“你对她如此念念不忘,真的只是为了报仇,还是对她有了某些念想。”
夜枭猛地伸手抱住她的腰。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把玩着她的手指,“怎么。雅儿是在吃醋吗?”
“哼,我还没那么自甘堕落。”
夜枭眼中闪过幽暗的光。“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我可是在整个大陆都发布了悬赏令,难道这还不足以向你证明我的真心?”
安清雅对他口中的真心不屑于顾,径自冷冷道,“加大对风轻的追捕,原有的基础上再加两株上千年份的药草,我就不信那女人真能躲到天涯海角。”
夜枭冷哼了一声,“呦,你这口气还不小,上千年份的药草什么时候那么廉价了。”
“这你就别问了,我自有办法获得,只希望到时候抓到风轻,你能让我处置。”
“我还不知你们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深的仇怨?”
安清雅从他怀中挣脱,“这些跟你无关,只要你不阻挠我,我同样可以送你几株药草。”
夜枭怀疑的打量着她,“你一个筑基女修这么财大气粗,看来身上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安清雅丝毫不曾慌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忘记我现在是天灵根,并且被大长老收做亲传弟子吧?”
“呵呵,你不说我还真把这事忘了。”
“那风轻的事?”
夜枭笑的奸诈,“那么美貌的女修,怎么能让她轻易死去呢,不如也让我收了做侍妾如何。”
安清雅听着他口中的淫秽只觉得恶心,“只要让她过的不好,你怎么做都行。”
“恩,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心胸就是宽广,不过你放心,她可及不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咱们可是好久没有亲热了,不如……”说罢,不等安清雅拒绝,夜枭随手在周围布下阵法,抱着她滚到床上,不耐烦的把安清雅的衣服全部扯烂,看着手下那晶莹剔透的冰肌玉骨,眼中的欲火愈加旺盛,玄明宗的白莲仙子在床上可是别样的浪荡呢,脑海中划过风轻绝代风华的脸,身下某个位置开始充血。
若是能将这两个别有特色的女人放在一起,不知是怎样的*蚀骨,夜枭揉捏着安清雅的肌肤,看她从原本的拒绝变为享受,笑容邪肆,猛地低头啃上……(和谐时期,大家共创文明社会……激情片段大家只能靠yy了)
床上到底是如何春色无边暂且不提……
修士对岁月的流逝向来没有太大的感觉,风轻不知道自己打坐了多久,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长的胖嘟嘟的小娃娃正对着她流口水,盘着的腿瞬间分开,指着那个正在吮吸手指的男娃,“你是谁?”
“主人,你不认识呆呆了吗?”
风轻惊喜的瞪大眼,“你竟然可以化形了。”而后她内视一番,发现自己已经是结丹后期,有些奇怪的自语道,“这才几年,我的修为是不是提高的太快了。”风轻有些不自信的看着丹田处旋转的内丹,虽然她的灵根的确万中无一,但是这进度就好像被按了快进键一样,原本她从筑基突破到结丹就有些过快,虽然修为跟上了,但是不论斗法还是心境她都还没有调整过来,突然成为高手反而不知道怎么适应这个身份了。
万和正巧从溪水边走来,“你觉得自己用了多久?”
风轻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一年?还是两年?”
“是十五年!”
“什么!”风轻嗔目结舌,“怎么可能会那么久?”
万和把她拉到小溪边,“你自己看一下水底,里面的灵石都快被我们吸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