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想起来一些事情。
可能会是真的,只有一个人存活。
游戏方这么催促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一把又一把,三局牌结束之后,足以把人都淘汰了。
好巧,顾行也是这么打算的,最后一把自己怎么可能会输,闭上眼睛都能赢。
不管怎么推测,都会是自己赢的。
“哈哈,让我想想,让你做什么好呢。”长发男高兴的笑了起来。“说得对太慢了啊,还是让一些人淘汰好了。”
“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顾行突然发言。
其他人也一下子惊醒了起来!
觉得不对劲的望向顾行。
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情。
长发男也有些意外,似乎没有想到有人会阻止他,于是问道。“你想说什么?”
“还有一个地方没找,我觉得钥匙很有可能在那里,可以让他找一下试试。”
顾行微笑,开口道。
“什么地方?”长发男皱眉。“该找的我们都找过了,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门是在我们这边锁的,要是不在这层还能在哪里呢。”顾行认真说道。
“那你说是在哪里,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找。”长发男说道。
“卫生间。”顾行解释说道。
“那边我也去看过了。”长发男说道。
“那你扒过了吗?”顾行又问道。“那个蹲坑,别说你冲水了,那就彻底玩完了。”
说完顾行偷偷瞥了一眼电视机屏幕,对方也没有阻止。
毫无疑问,游戏开始之后游戏方是不会干预玩家的,当然只会进行监管。
但是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违规操作,哪怕长发男在牌上做记号的行为也不认为是。
另一方面,这一次为什么游戏中途游戏方冒了出来再加入一个抽牌,戏中戏,是为了淘汰玩家吗。
为了送钥匙?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钥匙不在里面,明明是在里面上锁的。
不对,这里变成一个密室了,所有人都突然消失,蒸发不见一般,如果是游戏方的话他们有这个能力进行传送。
但是顾行现在怀疑可能是跟档案上面的记载有关,这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和那个女生有关系。
脑壳疼,如果是小婉在的话他一下子就能想明白了吧。
所以顾行这时候有一个想法,他觉得一切都解释了。
那些莫名其妙失踪的人,还有消失不见的钥匙,遗留下来的线索,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顾行不着痕迹望向屏幕那边。
主持人那双黑洞一般的眼睛,毫无情感。
如果只能活一个的话。
“我没冲,谁他喵的有病啊把钥匙丢那里,太恶心了。”长发男连忙厌恶的说道,突然又想到了。“不错,你去那里找钥匙,先留你一命。”
“卫生间怎么了?”眼镜男不懂。
“你没去找过?”顾行无语。
“没有啊。”眼镜男说道。
“没事的,那你去找仔细一点,又不让你回手掏,拿东西扒拉一下好了。”顾行拍了拍他肩膀安慰。
你去看到了就明白了。
只是恶心了点而已。
活着就好了。
“不,你要用手找,亲自找!”眼镜男狞笑了起来。“找仔细一点啊,别遗漏了啊。”
顾行无语,这仇恨又拉大了。
到底是谁在作死呢。
眼镜男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耻辱,在几个人面前认真在找钥匙,一边在流泪。
从小到大也没有这么的委屈。
而且最后还是什么都找不到。
他拼命的洗手,快要把皮都搓破了。
钥匙不在那里的话到底在哪里啊?
这些人都迷惑了。
不过钥匙在不在那里不重要,顾行好像把自己把他保下了。
突然觉得这个年轻帅哥很厉害呢。
对他越来越有好感了。
但是在顾行看来反正其他人都不会掏的,也只有眼镜男,想要活命就得掏,他别无选择。
就是一张纸也会有用的,何况这么大一堆。
找了一遍就让别人也死心了吧。
“继续游戏吧。”庄家说道。
他对这些都不感冒。
只是在继续执行自己的职责。
继续着游戏。
没过多久眼镜男也回来了,脸色可不好看了。
这一次和胖女人抽牌,又赢了,在对方楚楚可怜含情脉脉的眼神下强忍着不适。
最后让她认真去再搜一下那些病房。
对方顿时大喜,还过来亲了庄家一口。
顾行只觉得胃痛,这种场面看不得。
我没法冷静。
“到你了吧!”
最后望向了顾行。
扑克牌在面前摊开了。
顾行也看了看,并不着急。
“你就是那个老玩家吧。”长发男突然盯着他说道。
这话一出眼镜男也诧异望向他。
别人是怎么活过了那么多关卡的。
自己现在发现很难很难呢。
“不是我。”顾行早准备好他会这么问,连忙否认,望了望其他人。“我还以为是他们。”
我不是我没有。
别冤枉我啊。
“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他们也太差劲了,这个水准是靠运气活下来的吗。”长发男觉得奇怪。
如果顾行不承认的话又没法证实他的怀疑,别说是那个大叔,他最先被淘汰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算了,先不纠结这个了。
“你做了记号了吧。”
顾行突然说道。
他伸手轻轻摸过纸牌,学着对方之前的动作。
“这个好像不是很明显,因为被发现了就不好了,所以看来不好找啊。”
一边的眼镜男闻言大怒。“你说什么,你出千了,干什么!刚才你也是故意的吧。”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做记号呢?”眼镜男语气有点慌了。
“试试就知道了,我们换一种玩法,我摆牌让你先抽。”顾行已经记下了记号牌,暗自再做了点手脚,于是再拢了起来,装作洗牌的样子调整好了新的位置,再展开。
然而这一次他是竖着展开的,牌型也变长了许多,每张牌只露了一点脑袋的位置的话,他的记号被掩埋了。
“怎么可以,都是我摆牌的。”长发男有点慌了。
“没有这种规则,不然可以找一个第三方作为荷官,为什么我不能摆。”顾行摇摇头。“你已经碰过两次了,知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