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不要太过用力,留一份余地给自己,等伤痕累累的时候蓦然回首还能够有一份力气去舔食自己的伤口,可世间多少痴男怨女能够做的理性,一旦遇上了认为该去爱的那个人都会不顾一切的粉身碎骨。
太子悄悄的把冷如仙带回了东宫,他严命整个东宫上下封锁消息,他想要金屋藏娇。
冷如仙初入皇宫,对于这人间最为繁华尊贵之地还是充满了好奇,若不是自己为了冷月山庄能够成为皇商,与福王合作,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踏进皇宫半步,这繁华之地仿若人间天堂,雕梁画栋,一木一椅都称的是人间极品,自古以来多少人为了能够成为这皇城的主人不惜一切代价,手足相残,骨肉分离,然而繁华终究如一梦,死去方知万事空。三千大千世界其实一切皆无,而之所以认为是有,其实是人们的**所至,若心无贪欲则世间万物皆是空。
皇太子慕容致远对于温柔婉丽的冷如仙一见倾心,他觉得这个山野女子身上有着一种令人无从抗拒的魔力,躲不开,戒不掉,他也见过不少名门闺秀,可却无一个比得上这名不见经传的的山野村姑。自打回了东宫之后太子就和如仙在其房间里,两三个时辰之后太子才命人传晚膳进去,也不许闲杂人等入内打扰,与如仙一起来到东宫的还有那些做工精细,巧夺天工的木雕,这些雕刻都摆在了太子的房间最显眼的位置。
夜**深,一轮弯月斜挂在天际,仿佛一把锋利的镰刀,寒光烁烁,触目心寒。
如仙伺候太子喝下了一壶茶之后她就要随着伺候太子的老宫女出去,而却被太子一把拉住了,“如仙,莫走。”如仙触到了男人眼里的渴望与难舍难分。
冷如仙故作不逊,“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您该歇息了,民女不敢耽搁了。’
“太子殿下您该歇息了,明儿还有早朝啊,奴婢们伺候如仙小姐下去休息。”常伺候太子的一位老宫女顺着如仙的话小心翼翼的说。
慕容致远把手冲宫女们一挥命道;‘你们先下去,本太子要如仙小姐伺候。”
“这――”老宫女们自然知晓太子的意图了,可都不敢直接依从。
太子见宫女们不离去,顿时把脸往下一沉,“还不给我滚出去,难道你们要抗旨吗?”
宫女们见太子发怒了,自然也不敢在继续坚持,只好讪讪的离开了。
房间里再次剩下了如仙和太子俩人,自打遇见了如仙太子方知何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如仙给他讲在民间的民风民事,另外还加了不少江湖上打打杀杀,听的太子是如醉如痴,这个从小在深深宫苑里长大的男子怎么会知晓民间事,对于他而言宫腔外面的一切都是新鲜的。渴望的,然而身份的枷锁却捆绑住了他渴望飞翔的翅膀,让他变成了一只笼中鸟,井中蛙。
“太子若还想听民女讲民间事,来日方长,机会还很多,太子还是早些安歇吧。”如仙温柔的说。
慕容致远轻轻的握着如仙软软酥手,“如仙,我想让你留下来。”
太子这句直白的挽留让如仙顿时满面桃花儿开,她知道一定会有这一遭的,然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之事她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恐惧与排斥的,可自己还是要违其心而行之,自己刚刚已经在太子的茶里放了催情散,眼看一枝香已经过去了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
如仙低头沉默着,而在慕容致远体内的催情药已渐渐开始产生效应了,他就觉得浑身发热,每个毛孔骨头节仿佛都准备运动了,而他眼里的如仙格外的美丽,动人。
“如仙,我冒险把你带回东宫就是想与你长相厮守的,若不是遇到了你我是不会明白何为一见倾心的,更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如仙,做我的女人吧,你是我慕容致远唯一的女人。'”还不等冷如仙反应过来慕容致远已将其拉入怀中,饿另一只袖子缓缓一甩,房间里的灯就全灭了,顿时眼前漆黑一片,冷如仙感觉到了这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男孩儿浑身上下散发出的男人气息,那气息充满了最原始的兽性,太子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而他的拥抱也随之紧了,如仙就感觉到了有种欲将窒息的感觉,她想这催情药真是奇妙啊,能够让完全无情感基础的男女为之不顾一切。
如仙狠狠的咬了嘴唇一下,她低柔的回应慕容致远的渴望,“只要太子不嫌弃民女出身寒微就好,能够被太子殿下垂青是民女之幸。”
“如仙,我不嫌弃你不嫌弃。”此时慕容致远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他的嘴唇仿佛久旱逢甘霖的禾苗,狠狠的吻上了如仙的唇,他拼命的吸食着如仙嘴里的味道,而手却轻轻的把如仙柔软的娇躯抱起,大踏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床榻,帘幕垂下,慕容致远一边呼吸急促的亲吻着如仙,而受却无法控制的去撕扯如仙的衣裳,这是慕容致远十八年来头一回如此亲近一个女子,而对于男女之事他原本是不懂的,可催情药让他瞬间懂得了,此刻他则有着一个男人最原始的**。
冷如仙就这么被动的让慕容致远去动作,她紧闭双目,不让自己看到眼前的一幕幕,她虽活了二十好几,可对于男女之事同样的一知半解,两个完全不懂男欢女爱的男女此刻却融在了一起,仿佛同是天涯沦落人,而慕容致远服了催情药,他却成了如仙**情的启蒙人。不知不觉之间如仙下身的衣服被慕容致远给撕扯干净了,当两个身体融合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冷如仙叫出了声响,而她狠狠的掐了慕容致远的肩膀一下,原以为用了全部的力气,可男人却丝毫未动,而两个身体越融越近,直到最后不分彼此难以分割。
一股时辰之后,冷如仙确定慕容致远已彻底的进入了梦乡,为了以防不测,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迷香,往慕容致远的鼻子里轻轻的撒了少许,这样一来没有五六个时辰太子是不会醒来的。如仙拖着被慕容致远折腾的筋疲力竭,酸痛难忍的身子她下了床,摸索着把灯点上,怕引起别人注意,她只是点着了一盏,一点擦红在荷叶里分外的清晰。
冷如仙猜金桐虎符可能会在太子的住处,故她点上灯之后开是翻箱倒柜的寻找,可是寻了半个时辰如仙依旧一无所获,她自言自语说虎符若是不在慕容致远的住处那海会藏在何处啊?在她看来没有比我是更为安全妥帖的地方了,这金桐虎符如此重要之物不在这儿那海会在哪儿、如仙坐在灯下静静的思索着,而身体里的疼痛依旧,可如仙对此已无最初那般抗拒了,窗外的寒风依旧在呼啸,在这寂静的夜晚听的格外清晰,一点残红伴夜长,而孤独夜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