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回到王府就直接来到了书房,平儿紧随其后跟了过来,然后就把几个时辰之前接到的那封火龙帮的飞鸽传书亲手交给了福王,在这期间平儿通过察言观色发现福王的脸色不对,想必是有什么让其恼怒之事,然他没有言,平儿自是也不敢多问的。
“千岁这是火龙帮来的信,事情有些不妙。”平儿边把信交给福王边一脸正色道。
福王接过信,然后缓缓展开,低头认真的看了起来,边看脸色随之而一点点的黯淡下来,最后居然是阴沉一片,随手他把那信揉成了一团,狠狠的拍了拍面前桌案,怒气冲冲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废物。”随之他又一脸阴沉的望着平儿,眉宇之间满是失望的愤怒,语气不缓不急道;“告诉火龙帮的人让他们尽快查处东方秋霞的下落,然后将其除掉,她一旦在世上一天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种威胁,因为她知道的太多。”此时福王的深邃的眼眸里溢满了杀气,自始至终福王都是一个宁我负天下人,而不许天下人负我者,他怎可留下知晓宛若身世的东方秋霞独活与人世,故必杀之。原来信中所写之事为火龙帮四护法风万里奉福王之命去琅琊屠杀东方家,事情做的也算是干净利落,一夜之间东方沦为废墟,上至东方老夫人,下至加重奴仆共计一百多口全都死于非命,他们原本以为此事就这么了了,奈何经过一番查房才知道原来还有一漏网之鱼,那就是东方木的长女,也是宛若的姐姐东方秋霞未在死亡名单里,因在这事情发生之前东方秋霞奉母亲东方老夫人之命外出谈一笔买卖,因而才躲过了一劫。风万里不敢怠慢特将此事告知于副帮主夏侯海英,然被其斥责一番之后,夏侯海英亲自写信一封送至京城一来报告此事,而来请罪。
平儿连忙应承道;“千岁放心我会命令他们速速将东方秋霞寻到,绝对不能让她坏了事。”
福王脸上的表情微微和缓了些许,冷冷道;“速去办吧。”
“且慢。”就在平儿转身欲离去之时福王冷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阻止了其离去的脚步。
平儿缓缓的转过身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千岁还有何吩咐吗?”
福王微微沉吟了片刻,缓缓抬头,目光冷冷的望着面前的平儿,淡淡道;“过两日鲁地的税收就上来了,你要仔细一些,还有就是看紧了王妃,若她出离王府你或者素素必须跟着。”每年九月时福王所在风邑鲁地就要位其缴纳一年的税收,其中包括鲁地一座金需,两座煤需,及三座铁需一年的收益,及封底上几十万百姓的租税,及各大商户们所缴纳的买卖税收,这银狼总算下来差不多有百万上下,而还有粮食,布匹等。一旦税收上来之后福王就可以用其作为其政治所需的活动经费,除了收买相关大臣之外,还有支持边关,还有舀出十万两孝敬萧太后。每年萧太后的俸银只有五千两上下,自从先皇去世,新皇登基之后她就不在观后宫之事,时若无福王在从中支持她的日子也是过的自是有些许紧吧的,萧太后有了福王这个儿子的孝敬,因她可过着极为奢侈,花钱如流水的日子。。
“千岁安心,税收之事我早已做好充足准备,千岁为何要看着王妃?”平儿满心疑惑,她主意到在福王提及宛若时他的脸色分外的黯淡,眉宇之间带着一层杀气,一丝恨意,因而她甚为不懂,本想跟对方宛若今早晨的关于王府与火龙帮合作之事的,然看到福王这会子心情不佳,平儿也就不在往下提了。
面对平儿的疑惑,福王没有多做解释,然只是冷冷的扔下了一句不该你问之事细腰多问。
……
百花开时我不开,我若开时百花杀,此时正值九月,乃是菊花盛开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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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在菊花丛里采菊花,她从宫女那儿知晓萧太后近来一直无心睡眠,故值得服用太医给其开的宁欣安身的药来调节,宛若心中甚忧。宛若一直把萧太后当成自己的母亲一般尊敬,无论是失忆之前,还是失忆之后皆是如此,这主要是萧太后对于她的那份偏爱,宛若自小失去了母亲,对于母爱始终充满了渴望,然失去的终究是无氟重来的曾经,自从嫁给了福王,成了萧太后的儿媳妇之后她才寻到了那久违的温暖。虽然那时福王并不爱她,可是萧太后却对宛若一直都甚是疼惜,兴许是爱屋及乌,兴许是一见如故,婆媳有缘。萧太后把宛若当成女儿来疼,故宛若自是投桃报李,把对方看做是自己的母亲,哪怕萧太后一直在给她压力,希望她早日为福王诞下子嗣,哪怕是对方有意无意的在暗示她为了福王的子嗣让其纳妾,宛若都忍了,认了。宛若在看医术时知饮菊花茶,或是枕着菊花枕可使其睡眠良好,因菊花可以宁心安神,有助于睡眠,故而宛若来花园亲自采一些菊花去晾晒,多咱等晒干了,放入枕中送给萧太后。宛若在这之前绣了一对龙凤枕,原本是要给自己的,可现在改了主意,塞上菊花,送给萧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