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破裂,勤奋还需要靠双手。
不过没有天赋想混的好,那是不可能的,人类必须要百分之99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一的汗水,才能成功。
天赋之一,他的力气似乎非常大。江直这几天没有闲着,开发了下体能,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借助麻布就能开玻璃瓶,而且在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的同时居然还能出现黑龙幻影,实在太有潜力了。
“哥,你在干什么?”
香织惊讶的跑过来,拽开江直大手,心痛的抚摸他的虎口,眼睛里涌出雾气,平时江直用脑袋练胸口碎大石,用胸口练铁砂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妄想用物理破坏魔咒。。
哥哥的病情又恶化了!
“水精灵啊,听从我的呼唤,破封。”
玻璃瓶上出现密密麻麻的咒语。‘砰砰砰’。盖子如见到鬼一般脱离玻璃瓶,弹射到地上,翻滚几下才平躺下来。
见到这神奇一幕,记忆中模糊片段逐渐清晰。江直张大嘴巴,兴奋说道:“妹儿啊,这就是魔法?”
“嗯。”香织轻轻点头。她又有点忧伤,害怕想起一些事情来。
江直握住香织的手,道:“那我能学吗?”
香织捂住小嘴,半晌后说:“哥,你忘了吗,你体内没有魔脉。不能学。”
“魔脉?”
“嗯,人类要想学习魔法,首要条件就是魔脉,这样才能给魔力提供栖息的地方,第二条件就是精神力,随着精神力提升,人类就能调动更多魔力法则中的元素之力,为我所用。而魔力的强弱,又称为魔力值。魔力值越多,魔脉就越好,天赋就越强。听义父说我本来魔力天赋很强,因为小时候伤了身体。对魔力的控制上会出现很大偏差。”说到这里,香织低着头,表情委屈。
江直“哦”了下,本来因为偶然间出现龙像虚影的喜悦荡然无存。心里有点不爽。
不过想起前世那些残疾人没有手,努力用脚写字。也就释然了,他现在有手有脚,还怕搞不出点事情了?
心里虽然平衡了,但江直很清楚,没有天赋,人就算在努力,成长空间也是有限的。所以他必须不断发展其他优势。才能够保护好妹妹,不让他和妹妹受人欺负。
想到刚才得罪的王帅,江直一阵头疼,就像别人说的,打工是不可能的,对于江直来说,受人欺负更加不可能。所以他必须先下手为强。
趁王帅受伤,进去下老鼠药或者桶他几刀这些想法江直不是没想过,但这么做过于无耻,江直还是希望能够正面打脸,就不要偷鸡摸狗来的好。
王家实力比他强,为了不让人欺负。江直决定去读书,语文老师告诉他,知识可以改变命运。
这本来是昙花一现的想法,却让江直发现一个秘密,那就是他能够直接读取书籍里的内容。
太过逆天了!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精神力,只是强弱感念,比如他的强和弱只存在能量大小上,而非是精密上。
精神力强的人和精神力弱的人都只能用左脑读取信息。如文字解读。而不能用精神力去解读书本内的文字,做到过目不忘。他们只能凭借记忆和毅力。
而江直,却能够直接记忆。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我有两个灵魂缘故?”江直嘴角勾了勾。无所谓耸了耸肩。显然不想去深究。
因为只要触碰书籍就能够解读里面的内容,江直查阅起书籍要比普通人快上百倍。
他家里的书基本是香织小时候缠着校长爷爷讨回家的,所以里面记载的内容,非常精准权威。
“药剂学。大陆第一学科。非木系法师不可学习。调配药方,可配制出一切!一切!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可以调配出一切能够想到的东西。包括生命!它是无所不能的。”
这一页江直过滤,某一页写着:“枇杷药剂,可以修复受损的气管。。。若是无法提炼药剂,可以买枇杷果服用,缓解病症。”
想到可爱的香织妹子整天因为咳欶弄的小脸苍白,江直就心痛的想要立刻搞到枇杷果给她吃。
“非木系法师不可学习?非木系法师不可学习?”江直嘴唇蠕动,重复读了几遍,心中有了个大胆猜测。
他可是穿越者呃,会不会不用这些条件,就能调配药剂?
结果,他失败了!
为了证实他这大胆猜想。他用家里好几年囤积下来的药材,配了一副药剂学最为简单的药剂,强化皮肤药剂。。。准备的说是另一种形态的东西。
因为博闻强记的缘故,他在脑海里重复读取信息,已经理解很透彻,所以不存在错误的步骤,只不过他的身体无法做出最低限度的配制,只能调配出药剂低一等的药粉。
虽然他们都有一个药字!只要一个档次之差,但效果却是十万八千里,前者是翱翔在深海的四海龙王,而后者不过是泥土里蹦跶的泥鳅,完全没有可比性。
江直握紧拳头,眉毛倒立。几根青筋在手背上欢快玩耍。随后他又如春风化雨,眉开眼笑,哄着香织:“妹啊,吃吧。”
“这是什么啊?”香织吓的魔法杖掉在地上,花容失色跑开了。
“美容粉。”
“啥?”
“咳咳,老头书上记载,能够美化女人皮肤的。”
香织半信半疑在黑粉上闻了闻,试探性问道:“爷爷说的只有四星药剂师才能炼制的美容药剂?”
“嗯啊。”江直高兴的点头默认,还是香织有见识。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香织表情挣扎了一下,跑的无影无踪。
江直郁闷了,他这个哥哥,还比不上女人的外貌了?真是白疼她了!
“算了,我还是自己吃吧。”江直捏住鼻子,非常勇敢的吃了下去。随后出现了玄幻经常出现的洗髓画面。
洗澡中。。。。
洗完后,他走到桌子前坐下,皮肤白净,感觉自己萌萌哒。
香织‘哼’着小曲走出来,见到一脸幸福的江直,愣住了。她道:“哥,是你吗?”
“当然是我了?牙齿都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