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沈家在成都东郊,坐落在一座大山顶。刘洪远远看到巨大门楼,两侧各有一座高大的箭塔比那门楼还高上10多米,门口是一座高大的平台,地面一宽大的台阶与平台相连。
台阶口两旁有两面旗帜,那平台的两侧也有两面旗帜,四面旗帜都一样。待走近细看,那旗帜上画一只指甲很长的手,手结兰花指含一带线金针,正是那金针沈家的标志。
走近也能看清,正面大门楼山书三个大字“沈家堡”。
台阶下和门楼口都有家丁手持红缨枪而立,门口还有两个人气度不凡,一个头顶着王雄两字,一个是高泰。
王雄看起来很年轻,一撇小胡子,反穿马甲,双手打着石膏绷带,正东张西望看风景。
看到贫ru就是正义和玩命练琴走上台阶,马上就迎了上来,笑道:
“二位密使回来了,辛苦辛苦了。”
原来两女是密使,看来也是有身份的人那。
那高泰也迎上来,说道:
“二位一路辛苦,现在平安回来,我等也是放心了。”
高泰相貌英俊,疏着中分,头发在脑袋中间有条雷劈的缝,双眼有神,面目清秀,鼻直口方,一身黄红相间的中华立领,双手带着黑sè金丝霹雳手套,挺时尚的一个人。
玩命练琴叹道:
“海,要不是这位祖宗啊的玩家,我和正义姐怕是小命难保了。”
王雄和高泰看到玩命练琴手指刘洪,心里明白,也没有阻拦,放三人迈进大门。
一进大门,宽敞的空地前方长长的台阶连接着一座高台上建了一座正房,门口一个巨大的沈字非常醒目。
站在大门口,贫ru就是正义手指两侧的两处房间介绍道:
“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堡主的卧室。”
在贫ru就是正义带领下,三人踏上台阶来到那个有沈大字的房门前。原来那个沈字是个大屏风,屏风后才是一个大厅,紧挨屏风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茶具,桌子上面白sè屏风写着一副对联“至乐莫如读书,闲居足以养老”,横批“有钱就行”。
中间一副画,画的是一棵火后的松树上挂着一个鲜艳的裤头。
这里是外大厅,是接待访客用的,三人在这里等候。
不一会,进来一人,这人留着小胡子,头发挺长也疏着雷劈的缝,前面分成两个刘海,就像大姑娘疏的两只辫子一样,不过人家是在后面,他整前面了。肩膀还缝了个枕头,方便随时睡觉。
贫ru就是正义忙上前介绍:
“这就是我家大少爷沈悲剧,这位是我和玩命的救命恩人祖宗啊玩家。”
沈悲剧嘴里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刘洪,反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只听那沈悲剧皱着眉头:
“你们去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大少爷,我们要联合的几个寨子都被那天宝寨灭了。”
“哼!都是废物!”
看到这大少爷生气,贫ru都是正义和玩命练琴都吓的低头不语。
这时又走进一人,是个女子,三十多岁,一身紫sè衣服,满脸和蔼之sè,进来看到刘洪:
“这位是那个寨子的贵客,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这位是玩家叫祖宗啊。他救了我们,要不是他,我们就见不到三姑了。”
说道这里,因为刚才大少爷责备而委屈的贫ru就是正义,扑到三姑的怀里哭泣。
三姑安慰贫ru就是正义:
“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别哭了。看有客人,人家都要笑话你了。”
刘洪忙起身见礼,那三姑笑道:
“你别客气,坐。我叫沈三姑,你救了正义和玩命,我得好好感谢一下你,一会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看来是碰到有钱的主了,刘洪差点直接问能给多少钱,可是想到人家高手那能总是钱钱的,为了维持高大伟岸的形象:
“举手之劳,怎么敢管你要东西呢。”
这时又进来一个人,是个男的,他手上拿着一只牙刷,正一边走一边刷牙,嘟囔道:
“谁来了?”
刘洪看到进来的这个男人,年龄也不大,看似三十多岁,一撇小黑胡子,头上扎了个马尾,一身皮衣,肩膀右侧也缝了一个枕头,看来沈家的人爱睡觉啊,枕头随身带着。
沈三姑看着刘洪:
“这位是新任堡主姜宇轩,这位是玩家祖宗啊,刚才正义和玩命说他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哪。”
姜宇轩边听边刷牙,洗头,还把胡子修修,刘洪看到姜宇轩的屁股上粘了一个口香糖。
这沈家堡的堡主不是叫沈沧海吗,怎么换成这家伙了,难道今年换届选举了。
等了一个小时,那姜宇轩终于收拾利索了,可是屁股后的口香糖还在那里粘着。
姜宇轩坐到正位上看向刘洪:
“祖宗啊,你救了我们的人,是我沈家贵客。来人啊摆酒,欢迎贵客。”
就在沈字后的大厅开饭了,酒席摆了两桌,刘洪和贫ru就是正义,玩命练琴一桌,姜宇轩,沈三姑,沈悲剧是一桌。
贫ru就是正义给刘洪介绍同桌的人,首先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他长的和沈悲剧有点象,他叫沈西瓜,是沈家的二公子。
沈西瓜年轻英俊,利剑眉,面容如刀削斧刻一派豪情。一袭青sè长衫,腰系白玉勾丝腰带,简单不失儒雅。
他举起酒杯,对刘洪说:“我和正义,玩命从小一起长大,情如亲兄妹,今ri你救了我的两位小妹,真是感激不尽,我先敬大师一杯。”
刘洪起身:
“二公子严重了,我也是恰好路过,举手之劳,还是两位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啊。”
刘洪喝了一杯,看到沈西瓜边上一女子站了起来,贫ru就是正义忙介绍:
“这是我家的二少nǎinǎi,徐心宁。”
这女人头上别了一把袖珍的金sè扇子,两串绿sè珍珠链子缠在额前,耳朵上两只翡翠耳环荡来荡去,闪着莹莹绿光。三串玛瑙项链缠绕在粉嫩脖颈上,一身紫sè彩衣勾勒出她妖娆身姿,脚下是一双同sè系的紫sè小蛮靴,没有穿袜子,轻轻一踢,雪白的脚腕便露了出来。
徐心宁举起酒杯:
“小女也感谢大师忠义相助,救人于危难之间,大师实乃当今大侠也。”
“都是巧合啊,我一不小心救了两人一命啊,实在是两位小姐福大命大啊。”
刘洪又喝了一杯。
徐心宁指着身边站起的一位少女:
“这是我们沈家的三小姐,沈念慈。”
少女头上插了一根深青sè的头钗,钗头白sè玲珑小链挂着一颗蓝宝石,少女一动那宝石随风飞舞,一头秀发分披两肩,一身青白相间的绸缎长衫勾勒出美少女曼妙的身姿,一个青sè花布挎包斜挂身前,一条蛋黄sè的绸缎紧身腰带秀出苗条身段,更显活力无限。
沈念慈人如其名,心地善良,特别喜欢小动物。
沈念慈举杯:
“大师英雄侠士也,小女敬大师一杯。”
这时姜宇轩那桌走来一少女,手端酒杯,玩命练琴忙给刘洪介绍:
“这是我家二小姐,沈珺。”
沈珺头带一朵粉红sè的牡丹花,一件紫sè秀花大敞,露出一身黑sè紧身衣,腰配一把断水龙头剑,是名美少女战士。
沈珺端起酒杯走到刘洪面前:
“小女自幼学武,梦想有一天行侠仗义。今天看到大师侠肝义胆,沈珺想追随大师,不知可否?”
听说美女要倒追,刘洪心里高兴,就像打开瓶盖看到“再来一瓶”一样兴奋。
但是心里一劲想,镇静啊,形象啊形象。
于是刘洪举起酒杯:
“我看姑娘青chun美貌,一表人才,武功高强,不知可会做饭?”
再看那沈珺顿时小脸通红,神情扭捏,一个千金小姐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里会做什么饭啊。
刘洪刚想说不会做饭也不要紧,能烧洗脚水也行,身后被人一撞,扭头看是那沈悲剧,他现在已经喝的面红耳赤。
沈悲剧一手端着半杯酒,一手搂着刘洪,摇摇晃晃地说:
“听说大师只身打败了雷公雀带领的天宝寨jing英,在下有些不信,能否请教大师指教一二。”
沈悲剧虽然酒醉,但是搂着刘洪的手臂却是暗暗用力,仿佛怕刘洪逃走。
刘洪甩掉肩上的手臂,转身看了看姜宇轩。
姜宇轩坐在桌旁,正深情看向刘洪,那眼神就像看见钱一样,含情脉脉。
姜宇轩这样看刘洪可不是xing取向有问题,是想知道这个和尚到底有什么实力,虽然贫ru就是正义和玩命练琴都说他如何如何英勇。他难以相信,要是真是那样的话,人才凋零的沈家堡,这次可是碰到了宝贝。
金针沈家是成都的一个中立的势力,本来和天宝寨的关系也是不好不坏。
但是有一年三十,天宝寨的雷公雀到沈家拜年喝酒,酒后偷走沈沧海的多年珍藏的高压锅。
两大势力关系迅速恶化,从此不断明争暗斗,在江湖中见面更是不死不休。
沈家堡是原来的堡主沈沧海,前几ri换灯泡,从椅子上一脚踏空摔到地下,头先着了地,死的老惨了。
姜宇轩原来是沈沧海的一名把兄弟,沈沧海死后,沈夫人就让姜宇轩白人主持沈家堡的大小事务,晚上暖床。
姜宇轩为人豁达而明理,对于沈沧海的子女都是很好,虽然天天黑白两线作战,但是工作一直都很努力。沈夫人一直对他很是满意,孩子们也是很尊重他。
沈家堡人才凋零,姜宇轩想招纳刘洪,但是不知道此人深浅,暗中指使沈悲剧假装酒醉试探刘洪的实力。
又是试探,又是挑战,买匹骡马还得溜溜呢.
现在金针世家想招纳他,姜宇轩迫切想知道他有几斤几两,也好提出相应的合同。
刘洪拍了拍沈悲剧:“比武切磋是我们每天要做的事。只是今ri酒醉,脚下不稳,刚才撞了兄弟,看酒都洒了一身,要扫兄弟的兴致了。”
沈悲剧把酒杯一抛:“练武之人,一分酒一分力气。我在山庄坐井观天已久,今天想见识下大英雄的手段,大师请!”
说完沈悲剧龙行虎步走出大厅,没有半点醉酒意思。转过沈字大屏风,刘洪看到沈悲剧站在院落zhong yāng神情有点迫不急待。刘洪走到院落zhong yāng,对沈悲剧一抱拳:“和尚醉酒,大公子可得手下留情。”沈悲剧回礼:“在下班门能斧,垦请指教。”众人都走出大厅,站在平台上观看两人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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