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神秘的院子
刚才白凡跑过来啥也没说,直接拉着她就走。
经过一条又一条得小道,然后就是很隐秘得通道,才来到一处很秘密的地方。
白飘渺睁着迷茫得眼睛,难道老头也准备了什么秘密东西?
来到一处大院子前,白凡终于停了下来。白飘渺暗暗测了一下来这处应该是在京都城西城,没想到跟着老头竟然走了这么远。
“渺儿乖,爷爷给你准备了几百白衣卫,他们会拼死保护好渺儿的!”白衣卫是白凡五年呕心沥血的成果,全部都是他挑选的白家忠士,他是为白飘渺下半辈子准备的。
跟在白凡身后的白飘渺因为这句话而呆了呆,不可否认的,她那颗表面带着保护膜,油米不进的心,彻底崩溃掉了。
给傻孙女留下最后的一点依靠,是这个老人家在最后做的垂死挣扎。
白飘渺握紧拳头松了又紧,最后心猛地放松。老头还想得真远,连死后的事都给准备好了,跟他作对的人还真是凄惨啊!对付这种各方面想得完美的人最困难,因为他的算计,也因为他的应变能力,因为她白飘渺就是这种人,她很了解。恩,的确她
是白家的种没错,之前还以为十五年前白家抱错了孙女,现在看来她还的确是白家的种。
白凡的带着白飘渺来到院门前,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院门上轻轻敲了五下,拍了一下。
良久后才从里面传来一道声音,“主人家不喜欢迎客,贵客请回。”声音苍老而客气,带着千里之外得冷漠。
“一炉紫烟往空升,贵客拥来坐堂中。”白凡并没有回话,而是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属下上香把主请,迎来主人白国公。”里面回了一句,似乎他们正在对暗号。
白飘渺脑袋转个不停,她观察着周围虽偏僻,但却也处在闹市之中,特别这里还是平民区,老头子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他在这里搞了个什么组织吧?那就真的好玩了。
“二炉紫烟举在空,贵客来临喜盈盈。”“主人迎来堂上坐,?属下上香把礼行。”随着话音落下,院子的大门也被打开,站在门后的是个清瘦的老头,有些精明的眼神被隐在混浊的眼睛后面。灰色的、宽大的长袍穿在身上令他有种被风吹走的感觉
,白飘渺的眼神在这老者身上巡视一圈,看似很平常的老头,但从他的某些细节上可以看出,他应该是个老兵。
当他看到白凡时平静无波的眼神泛起了阵阵的涟漪,半响他才回过神来,笔直地站着,似乎正等着白凡的检阅,“贵客临门,蓬荜生辉。”让出一条道来,把白凡和白飘渺请了进去。
经过很平凡的大院,进入大堂之中,通过大堂,直直前进,不知道走了多远,一处石门挡在了面前。
清瘦老头轻叩一下石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石门却从里面缓缓地打开。
“您请!”恭敬地朝白凡行个军礼,老头转身站在石门外等着。似乎他的职责就是把白凡和白飘渺送到这里。
白凡转身给白飘渺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和口水,连她那有些杂乱的头发,都被他给抚平。“渺儿,我们去见渺儿最想见的人。”声音慈祥,语气轻柔,与他平时的坚毅完全相反。
“吃爷爷,好吃。”流着口水,白飘渺熟门熟路地从白凡兜里取出一颗糖,津津有味地舔着。
最想见的人?白飘渺疑惑了。
“渺儿乖!”白凡宠溺地拍拍白飘渺的头,然后拉着她踏进了石门。
当他们进入后,石门被自动给关上。
这里是个石砌的通道,周围是由夜明珠来进行照明。这一颗颗夜明珠虽没有玉姝宫的那么大、那么多,但也算是奢侈的代名词。
白飘渺眼神闪动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连向来节俭的战神都弄得这么奢侈?
经过长长的通道,到达尽头,白飘渺隐隐感觉到有人的气息,而且为数还不少。脚步声也远远地从那尽头传过来,没有丝毫的杂乱,似乎没走一步都是一致的。
‘军队’白飘渺脑海中蹦出这个词,老头在这里建了支军队?就是那白衣卫?就是不知道人数有多少?
这里除了脚步声外就没有任何的声音了,肃杀之气却越来越浓。
就是那白家军也没有这等气势啊,白飘渺真的好奇了。难道老头子打造的白衣卫比白家军更强?那当真了不得啊。
终于来到那通道的尽头,依旧是张石门,不过却在他们到达的那一刻打开了。
只见白凡身体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神情变得很庄重的样子,然后踏进那张门。
门内是个很开阔的广场,两队人正来回巡视,其余的人正在进行修炼。他们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以下,而实力都在紫玄境。
白飘渺扫视一圈发现他们所形成的方位有些怪异,似乎全部围着中间的那个位置而设。
白飘渺眼神落在中央那个帐篷上,那里是什么地方,为何被他们如此看重?
见到白凡的到来,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转向白凡的方向行礼。然后从中间位置让出一条道来,直通那个帐篷。
“渺儿,来,我们去见见他。”白凡重新牵起白飘渺的手,五年了,他终于带着渺儿来了,你是不是已经等急了?
谁?到底是谁?白飘渺眼睛盯着那个帐篷的方向,是她所猜测的那个人吗?暮然间,她感觉她的心脏有点陌生的跳动。
你知道了吗?来见他了,是不是很期待?白飘渺眼神中闪过一抹伤心,无关她心脏的事,是她从脑海深处泛出的那抹疼。
每走一步,她都感觉千金之重。越靠近帐篷,白飘渺就越能感受得到从那帐篷中发出的一股脑海深处熟悉的感觉。终于来到那帐篷前,白凡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朝身后的白飘渺道:“渺儿,爷爷送你到这里了,你进去见他可好,他已经等你五年了。”语气中带着苍桑,这五年来,因为没有渺儿在,他也不敢进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