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遇袭,金蝉脱壳(2)
“叹气做什么。”霍琛抱着她,伸出拇指,细细的摩擦着她的唇瓣,眼中神色深谙。
“你堂堂镇南王,怎能这般无赖。”云想容有些不忿。
“那也只对你如此。”霍琛不在意的说。
云想容:“……”
“信的事情,你不要轻举妄动。”云想容拗不过他,只能换个话题。
“嗯。”霍琛嗯了一声,淡淡的,脸上的笑意更浅了。
显然,此事对他来说不是完全的没有影响。
便是云想容不说,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信里写的东西含糊得紧,单独拿出来看,根本就不知在说谁,说的什么意思,若不是云想容亲眼看到是李明月将信交给蒋青,谁也不会想到,镇南王府的老王妃,会和蒋国公勾搭在一起,要害现任镇南王霍琛。
“你此番剿匪有功,皇上当真会让你重建边南军?”云想容问。
“嗯。”霍琛依然平静。
如今蒋国公势大,皇上也需要一个人分担些兵权,以免蒋国公过于坐大,兵权之事不必担忧,迟早会下旨的。
“若是皇上要你重建边南军,那你届时不就要去南边镇守了么?”云想容沉默了下,问道。
霍琛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着道:“你这是舍不得我了?”
他看着云想容的眼睛,眼中是浓浓的笑意。
云想容沉默着没有出声。
这还用说?真要逼着她什么都说出来么?
见他看着自己,云想容偏就说了反话:“才不会。”
见她别扭着的模样,霍琛这才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开口道:“不用。我不用去边境。”
见云想容不解,霍琛解释道:“边南军本就是父亲一手创立的,算是一支后备军队,平时是没有参与镇守边疆的大任的,只是那时南边战事吃紧,先皇派父亲去南边支援,当时南边的守军被打得溃不成军,军心涣散,父亲接手之后不但守住了城池,还倒追杀了对方,打下赫赫威名。”
霍琛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似乎在缅怀自己父亲的风光伟业。
之后才又道:“后来父亲战死,边南军被分散,皇上如今便是令我重建边南军,我只要将人选挑好,事情分下去,平日或去看看便是,不用自己跟去边境的。”
云想容顿时瞪大了眼睛,竟然还可以这样?
“这先皇竟这样放心散养着一支大军?就不怕……”云想容说着忽而抿唇不语。
霍琛淡淡道:“此事我也不明白。但是这等大事无疑让旁人无法接受,所以先帝走了之后,我父亲随后战死,剩下的不到十万的边南军被打散重组,而当初父亲提拔的将领更是能收买的就被收买了,收买不了的便被丢在边缘之地,挂了闲职,郁郁不得志。”
便是父亲当年的死,参与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如今浮现出来的影子,哪怕不全,也都是些位高权重之辈。
霍琛冷笑。
云想容见状却是不想再与他说此事,便道:“此种大事你比我明白些,要如何去做我便不多问了,只是老王妃那里,你却是要忍耐,她毕竟是你父亲的遗孀,若是传出你不孝的名声,却是不好。这后宅之事终归是女儿家的事情,你个男人,终归不好处置。”
“我明白,只是这每日都要碰上,却是糟心。容容,你何时嫁过来,名正言顺的帮我?”霍琛一紧抱着云想容的手,压低身子,鼻尖和她的贴在一处。
云想容的脸色顿时红了,微垂下眼眸,低低道:“如今不合适。”
如今他方才丧母,她刚刚和离,怎么也不合适成亲,按照规矩,他生母虽不是正室,可以不用守孝三年,但是他作为嫡亲的儿子,却是不能只顾着自己,那样是要遭人唾骂的。
她不想他为了她担上恶名。
所以没有外力之下,三年内,他们是不能成亲的。
霍琛也明白这个道理,很是不爽的眯了眯眼睛,忽而低低道:“我想做坏事,可不可以?”
他半瞌着的眼看不清眼中的神采,但是他说的话却让云想容感觉一股燥意从心底升起,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只觉得连耳根子都是红的。
这人不但越来越无赖了,还这么流氓。
方才都吻了她了,这会儿才来问她可不可以,这不是欺负人么!
云想容伸手要推他,然而不等她拒绝的话出口,霍琛已经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云想容眨了眨眼,最终只能闭上眼睛,由着他予取予求。
唇瓣相触,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哪怕两世为人,云想容对这种感觉却很是陌生,原本抵在他胸口处的手也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他胸口处的衣服,强制压抑着自己越来越鼓噪的心跳。
唇分,霍琛伸手摩擦着她略微有些红肿的唇瓣,眼中全是抹不去的笑意。
眼看着他眸色深谙,又要吻下来,云想容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唇,警告的瞪他一眼。
再吻下去,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这唇现在还酥麻着,便是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双唇肯定红肿着,哪能再让他这般折腾下去啊。
霍琛显然明白她的顾虑,虽然难耐,也只能在她手背吻了一下,这才拉她起身。
“我这边你无需担心,我不会这么冲动,你只管护好自己便是。”霍琛低低道。
“嗯。”云想容应了。
两人又低低的说了一会儿话,期间霍琛不时的偷偷吻她一下,抱一下,云想容都忍了,看了看天色,云想容说了要离开。
“我送你回去。”如今毕竟没有成亲,霍琛看天色不早了,也就同意了云想容要离开的事情。
“不用,你的伤还没好,我自己回去就是。”云想容拦着不让他起身。
霍琛看着她,眼神深邃,却不发一语。
云想容起身要走,他却拉着手不让。
云想容回头看他,却见他虽面无表情,但是眼中却不如方才那般深邃,紧紧抓着她的手,眼巴巴的看着她的模样,竟给她一种被丢弃的小猫咪的可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