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他妈的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吃个饭也要这么麻烦,又不是不给钱,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前世我是个普通人,需要受俗事约束,但在这个乱世,谁要欺负到我的头上,我就让谁好看。”闻言赵逸内心怒火中烧,体内九阳罡气飞速运转,沉声道:“本人在说一遍,我是来吃饭的,你们给我让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滚开!!!”说着赵逸就要硬闯。
“站住!”见此一个伙计历喝一声,手中长刀一摆,拦在赵逸身前,玩味道:“现今你说什么都晚了,如不给大爷们赔个不是,爬上三圈,今日你休想生离此地,更别说进去吃饭了!”
“对,爬!三圈不行,爬五圈!”闻言众伙计顿时幸灾乐祸,相继起哄。
“你们找死……”听罢,赵逸眼中已没了一丝人间气息,浑身散发出冷森森的杀气,迅速弥漫四周。
“这……”伙计们刚刚还在轻蔑狂笑,猛然感到赵逸身上散发的无边杀气,立时鸦雀无声,只静静地站着,再不言语。
从这杀气可以判定,赵逸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一时呆立当场。
“哼!废物。”见此赵逸轻蔑一笑,举步便走,再次硬闯,今天赵逸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不但要进去吃,还要吃霸王餐。
对此伙计们相顾无语,面面相觑。
在长安地面,几十年来从未窝囊过。
在钱家买地盘上更是无人敢惹,何曾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平日便是半句不满,轻者痛打一顿,重者死于非命。
庄中不论庄内本家,还是仆役家丁,各个飞扬跋扈,横行一方。
今日遭此蔑视,焉能忍耐:“弟兄们上,不能让这贼子进去,否则今后我等还如何见人。”不知哪位伙计喊了一声,十几个伙计举起棍棒刀斧便向赵逸招呼过来。
赵逸刚刚走出两步,本以为此事再无变数,杀气渐消。
正待快步进得临江楼,不料伙计们却迅疾扑将上来。
顿时,怒火盈胸,杀气再度泛起,暗道:“哼!既然你们急着投胎我就成全你们,不就是结个仇家吗?人在江湖飘,哪能不结仇啊!”
“刷!!!”赵逸思绪间,身后一个伙计挥动板斧照着他颈项砍将过来。
“死吧!”感觉到恶风来袭,赵逸身形一晃、并指如剑,向后轻轻一点,一道九阳罡气,电射而出、赵逸也横移丈外。
“砰!”那个伙计却仍举着板斧,只是自颈项咽喉汩汩地向外冒着鲜血,他满眼不可置信、不消片刻,颓然倒地。
“杀人啦!杀人啦,快跑……”刹时,酒楼宾客一片惊呼,纷纷起立,顿时凳倒桌翻,乱作一团,并响起若干声女人的尖叫。
“这……”伙计们亦被这残酷的场面吓呆了,举着棍棒刀斧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似中了定身术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赵逸冷眼看了眼地上死尸,冷声道:“哼!今日我等既已结仇,再难善了,所以今日便是尔等死期。”
“刷刷刷刷……”话毕赵逸没有任何犹豫,灵虚飘渺身法催动到极限,身形忽隐忽现、迅捷诡异、潇洒飘渺,刹那间化作十数道残影,分别点中一个伙计的死穴。
夺魂指,出招迅捷诡异,招招狠辣、点穴拿捏之准匪夷所思、令人防不胜防。
“狗贼子,尔敢!”随着一声呼喝,那华服管事模样之人,向着赵逸电闪而去,与赵逸对了一掌,分立对望。
待两人站定后,四周一片呼声:“哇,钱家庄张管事,张三终于出手了!”
张三管事看着倒在地上的十余伙计,拔出宝剑、厉声问道:“小子,钱家庄的人你也敢杀,今日便叫你来得去不得,若不留下狗命,我这‘张三疯’的名号岂不是白白叫了这么多年!”
闻言赵逸冷声道:“哼!!!事起有因,难道我还待他人砍了头颅不成,既然惹了我就该死。”
张三疯不屑道:“小子你这狗命看着也不值几文钱,贱命一个!我张三疯不杀无名之辈,小贼,快快报个名号,大爷亦好替你到阎王殿报个到!”
“哈哈哈哈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的命是贱命,你的命很贵吗?在我眼里你和路边的野狗草鸡没有区别。”闻言赵逸气气急反笑、杀心大起,冷声道:“今日情形,我等以难善了,不要废话,我的名号就是没名号,谁死谁活,手下见!”
“小子,死到临头尚不知晓,大爷成全你便是!”闻言张三疯大怒,抬手挥剑,一招仙人指路疾刺而来。
“刷刷刷……”宝剑舞起森森剑花,寒星点点,可见张三疯在剑道上颇具功力,算不上一流高手,却也不是等闲之辈。
“好!张管事好样的,杀,杀了那小子。”四周剩余的伙计见来了硬点子,亦是群情激奋,一声呼喝,同时围攻上来。
赵逸见此暗忖:“看来这江湖还真尽是浪得虚名之辈,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言,一言不合便举刀相向,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当真弱肉强食。看样子以后麻烦甚多啊!”
赵逸边思虑边运起灵虚飘渺轻功躲闪,身法飘渺、诡异、轻盈已极,游走张三疯和一众伙计攻击之间,如闲庭信步,让张三等人的攻击处处落空,摸不着半片衣角。
张三管事连削带刺丝毫也未沾到赵逸衣角,更不知对方使的是何种武功,心中不由暗暗惊凛:“麻烦了,看这小贼好似两分功力亦未使出……”
打斗时间越久张三心内越是惶恐,一个不慎他这个命张三、号,张三疯的家伙,就要交代在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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