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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这让人无语的婆娘啊

诡命法医 天工匠人 5016 2022-03-22 23:45

  佐藤杏树最后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一个人走出破屋,沿着街边缓缓向前走去。

  海伦娜用她那生硬地的汉语问我:“她到底不是人,是鬼魂,对方是同类?那不会认出她吗?”

  “她附着在你身上有一阵子了,沾染了不少活人气息,我又对她和臧志强施加了符箓。在邪祟眼里,他们就和活人一样。”

  “那她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没事,千门中人,只会骗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手的。”

  我有些好奇:“你这么关心她?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啊。”

  海伦娜娇艳一笑:“她虽然是外国人,和我也不是同一时代,但我感觉,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内心,其实是很善良的,并且是个很好的医生。现实中,我也会选择这样的人作为朋友。

  还有,我曾经有个姐姐,几年前,她参加一场去南非探险的活动,结果,遇难了。尸体,都没能够运回国。我很伤心,就好像,生命失去了一部分。现在,杏树让我感觉,我的姐姐,又回到了我身边。”

  “你姐姐也是探险家?”

  “嗯。”

  “这我就放心了。”我笑着点点头。

  “放心?放心什么?”

  “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猎奇心才让她附在你身上,另外,我也有些担心她本性的好坏。现在,我相信你的判断,她应该还算良善。再就是,自愿接受鬼附身,对你本人的伤害会小到忽略不计。”

  “哦……明白了。”海伦娜又笑了:“其实你是一个很好的东方男性。重信义,重感情,还有专一。我听林彤说了你的事,你的爱人居然是僵尸!哇喔,这实在太神奇了。”

  我干笑:“你有点不大会聊天。”

  海伦娜眉毛一挑:“噢,我知道错在哪里了。我们换一个话题,如果,你没有遇到徐洁,而是先,遇到了我。你会追求我吗?”

  见她说这话的时候,碧绿的眸子满满调1戏的意味,再看看她刻意打扮后更加突出的美好身材,我脸有点微微发烫:“你的确很美,但我还是更喜欢东方女孩儿。没有任何比较的意思,只是单纯地习惯。”

  “哦豁,那如果,徐洁,离开了现在的身体,代替了杏树,附在我身上呢?”

  “你是什么都敢说啊!”我笑着摇头。

  心里却在想:如果真是那样,甭管旁的,我还不先把你睡了再说!

  专一?

  那只是针对自己的爱人不离不弃。

  身体的本能,还是有一定主导性地!

  “嗡嗡……”

  手机一响,我赶忙点开。

  信息是窦大宝发来的——车来了。

  我神经微微一紧,回复——一切小心。

  海伦娜问:“大宝要上车了?”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时间,正好3点!

  窦大宝曾提出,上车前他会打开视频,被我否决了。

  那样只会带来更多意料外的麻烦。

  “嗡……嗡……”

  手机再次震动,居然是窦大宝打开了电话。

  我皱着眉头接听,听筒里只是一阵沙沙声,多听一会儿,耳朵底就痒痒。

  “别乱来。”我说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这窦大胡子,说他笨吧,他不乏小心眼,说他聪明,又老跟孩子似的,做些幼稚的事。

  都经历过这么多回邪事了,这阵势,电子设备能管用嘛。

  我从怀里拿出脱壳金蝉,触动机关,把金蝉弹了出来,交给海伦娜让她贴身放好。

  她接过去后,二话不说,当着我的面,把手伸1进了旗袍侧面的缝隙里,再掏出来时,金蝉已经不见了。

  我嘞个去……

  这娘们儿也太豪放了吧,多少避讳着点儿啊。

  海伦娜眼神闪烁地望着我:“难道你们国家的女人,不会把小的东西放在这里?每天都拎着包,那不是很奇怪?”

  “呵呵,可能也会吧,但没有当我面这么做的。”

  “你爱人也不会吗?”

  “哎呀……你说你是不是闲得?老调1戏我干嘛啊?”

  海伦娜大笑:“我们现在可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啊,而且是,有过亲密关系的那种呢。”

  说着居然半边身子靠进了我怀里。

  我心说你这已经不是表演了,起码对我来说,是吃果果的挑1逗。

  见我将蝉蜕套在左手小拇指上,海伦娜好奇地问:“没有电磁波的单向追踪器?这样,你真的会感应到我的存在吗?”

  我说:“不光我们国家,相信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神秘神奇的物体现象存在。现在,我的手指已经麻木了。”

  “手指麻木?”

  “嗯,是蝉蜕在震动。频率高了,手指就发麻。如果离开你远了,震动频率就会下降。”

  “哇喔,如果这东西设计的大一些,那么……”

  海伦娜眼角往我下方斜了斜。

  这婆娘……

  她和杏树一体的时候,还像个矜持的贵妇。原来那只是杏树的品行?

  离了杏树,她就这欠……欠那啥的凑性?

  冷雨夜,等待是漫长的,可有这个二百五洋妞在旁边,真就想寂寞都难。不光话多,而且勾的人心眼时不时的发痒痒。

  看来把金蝉交给她,是正确的。

  毕竟,我们今晚要做的,已经不能够算是探险了……

  海伦娜忽然搂住我,“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又甩手给了我一耳光。

  跟着,边大步往外走,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的一瓶酒,脱掉大衣随手甩到路旁,边喝酒边摇摇晃晃沿着马路中间朝前走去。

  这时我也已经看到,那边传来了汽车灯光。

  一万只草-泥-马在我心头“咚咚咚”地踩过。

  那车都还没露头呢,你这表演有啥意义?

  而且就算入戏,假戏真做,亲一口也就算了,干啥还真给我一巴掌啊?

  我一边心里抱怨,一边急慌慌追了上去。

  快到跟前的时候,加紧脚步,一把扶住海伦娜,闪到了一边。

  的确有车来,但不是公交车,而是一辆跑长途的大货车。

  虚惊一场,倒是印证了两件事。

  她离我远的时候,蝉蜕的震动频率明显降低,冀中一门候的脱壳金蝉,果然有着追踪的作用。

  “嗯哼,徐!不要纠缠我了,好吗?”海伦娜竟真像是入戏了,绿色的眼睛覆盖了一层水润的荧光,一只手提着酒瓶,一只手按在我胸前,眼中满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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