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的一排洁白的贝齿狠狠的咬着小嘴唇,一双恼怒的眼睛瞪着冷轩,要是遇见仇人一般,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按在地上,叉叉哦哦上百遍,才消她心头之恨。
对于女人来说,波大臀圆是一种外在的资本,吸引男人的必备武器,但有一种气质,也就是女人味,可不是任何女人所具备的,也是难能可贵的东西。
冷轩居然说文雅没有女人味,这比说她身材没料还要痛苦万倍。
“文雅,我们吃饭吧。”苏彤彤也小声的劝解道:“冷轩他们还不容易来次苏杭,我们应该尽地主之谊啊。”
苏彤彤说话时,眼睛偷偷的看了冷轩一下,在视线和冷轩的视线接触时,慌乱的避开了,脸色刷的一下,红润无比,比江南的红豆还要红润,宛如春天的一点桃花,含羞待放。
“呼...”
文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怒火,这倒不是仲倩和苏彤彤的劝说,而是文雅看在亨利的面子上,要是在这位国际友人发怒,倒显出她小家子气了。
等亨利回国后,一定以为华夏的女人都是泼辣悍妇,这不是文雅想要的局面。
“哇...这个包子好好吃啊。”幻儿扯着小嗓子大声叫道:“居然有五种味道呢。”
“呵呵,幻儿,这可是有名的五香包子,有五种馅,芝麻,红豆,猪肉,白菜。还有红糖,保证让你吃的美美的。”一见幻儿咬着包子,小嘴儿轻轻的蠕动着,可爱气十足,文雅的怒气顿时没了。随即笑着给幻儿解释包子。
冷轩鄙夷的看着文雅,这女人的脸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怒雷滚滚,现在就阳光明媚了。
“大家吃饭吧,这些菜可都是苏杭有名的小吃,不要客气。”仲倩见文雅不再生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尴尬的局面终于消散了,急忙吆喝着冷轩他们吃东西。
随后。一桌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桌上的美味小吃,清香葱脆的芝麻饼,油而不腻的清蒸猪蹄,麻辣鸭肠,酸的让人流口水的粉丝汤......各种美味。让冷轩他们大饱口福。
冷轩不得不佩服。文雅这种野蛮的小妞,吃东西真的很有一套,点的吃的都很适合大众口味,让他们吃的不忍停下筷子。
“吆,今天人好多啊。”
一个娘声娘气的男人推开包厢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长相彪悍,满身结实肌肉的大汉。
“岳非,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文雅嗖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到这个比冷轩还禽兽的男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是文家大小姐啊,对不起,今天没空请你喝茶,我是来找苏彤彤的。”岳非满脸的淫.
荡,眼神扫视着苏彤彤的身体, 轻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点干燥的嘴唇。
冷轩看着岳非,人倒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一身干净的着装,白色的西服西裤,白色的皮鞋,就是说话的声音不敢去恭维,太娘娘腔了,让冷轩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你找我...干嘛?”苏彤彤似乎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身体猛然一震,很紧张的望着文雅,寻求帮助。
“对啊,你找彤彤干嘛?她又不欠你的钱。”文雅掐着小蛮腰,姐妹有难,她必当两肋插刀。
岳非从怀里摸出一把木梳,细心的理了理他油光光的小风头,眯着眼睛说道:“彤彤的确不欠我的钱,但他哥哥苏流弊在我的赌场输了我很多钱,所以,赌债揉还,你哥哥把彤彤压给我了。”
“你胡说,我哥哥怎么可能去赌场赌钱,一定是你忽悠他的。”苏彤彤气的浑身发抖,珍珠般的泪水瞬间滑落而下,她哥哥苏流弊是个傻大个,大字不识几个,估计连扑克牌上的数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去赌钱?
“啧啧啧...你也不要冤枉我,我开赌场正大光明的做生意,你哥哥去赌输了钱,这是明白的事,要是不信,你可以问你哥哥,他就在门外。”岳非咋舌道,心中暗笑,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就算苏彤彤见到了苏流弊,苏流弊也不会说自己中了圈套,因为以苏流弊的智商,根本不可能看穿他的计划。
不管怎么说,苏彤彤这个小美女,岳非势在必得,就算文雅大小姐出面也阻止不了。
出了饭店,就看到门口的一个小花坛边,躺着一个满身是伤男人,嘴角不停的溢出血液,看到苏彤彤时,傻傻的一笑。
“哥哥,你没事吧。”苏彤彤几步就扑到苏流弊的身边,掏出手绢给苏流弊擦拭着嘴角的血渍。
“岳非,你怎么能打人呢?”文雅指着岳非的鼻子质问道。
“这可不能怪我,这小子输了钱想跑,我就让手下教训一下。”岳非很无奈的耸耸肩,冷笑道:“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不崇尚暴力的,免得脏了我的手,除非逼不得已。”
冷轩又瞥了一眼岳非的一双手,靠,居然带着白色手套?这娘娘腔不会有洁癖吧?
“哥哥,你怎么去赌场赌钱啊,要是让爸妈知道,非打断你的腿。”苏彤彤语气幽怨的嗔怪道,但她知道,要不是苏流弊太傻,也不会中了岳非的圈套。
“赌场门口那个人说,去赌一把就可以赢好多钱,我也想赢钱,然后给你买好看的衣服的。”苏流弊嘟着嘴说道,“没想到都输了。”
苏彤彤又好气又好笑,原来哥哥苏流弊赌钱是为了给她买好看的衣服,那种暖暖的感觉让苏彤彤苦笑不已,擦干眼角的泪水,不禁问道:“你哪来的钱去赌啊?”
苏彤彤的家里很贫困,父母省吃俭用才供得起苏彤彤上大学,指望着苏彤彤以后有出息,嫁个有钱人,给他们养老,也照顾好这个傻哥哥一辈子。
“我也说我没有钱赌的,但他们说可以先借给我,等我赢了再还给他。”苏流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很委屈的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