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来了?”
霍庭深快步上前,拉着孟辞进了卧室。
走廊里虽然不算冷,但孟辞方才出门的时候,连鞋子都没穿。
霍庭深俯身将拖鞋拿到了孟辞面前,蹲下身子:“抬脚。”
孟辞有些懵,乖巧的抬起了脚,温热的指腹轻轻地贴在了她的脚踝上,男人低着头,模样认真且虔诚。
“唔——”
许是长时间的滋润,孟辞很敏感。
脸颊微微泛红,白嫩圆润的小脚丫微微动了动,结果勾起了男人的心思。
“想?”
略带戏谑的声音落了下来,孟辞面红耳赤:“你——”
霍庭深起身,抱着孟辞进了浴室:“陪我洗澡。”
“我已经洗过了……唔……”
这一晚上,孟淮阴没有前来找事,霍庭深吃了个饱。
孟辞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黏了上来:“小辞,还想——”
孟辞撑着最后一口气,一巴掌糊在了男人的身上:“滚!”
霍庭深趴在他耳边吹气儿:“小辞,我想,你知道的,我爱你,我昨晚好难受——”
孟辞闻言,放弃了挣扎。
霍庭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一夜春宵。
……
次日早上。
孟辞醒来的时候,霍庭深已经不在了。
动了动酸涩的身子,孟辞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男人是属狗的?”
不止腿脚酸软,昨晚更是被折腾到浑身都是痕迹。
孟辞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脖子上的痕迹都遮住了,穿了一套黑白色的套装下楼。
孟天乐早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轮椅上。
之前还很不对眼的两个男人则是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完全没有了之前针锋相对的感觉。
“……”
孟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眼睛怎么了?”
话音落下,霍庭深已经走到了孟辞的面前,低声道。
孟辞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还能和我三哥和平共处。”
毕竟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在两人和平共处,着实有点异样。
“吃饭吧。”
……
江城最边缘的山区,坐落着一栋老别墅,虽然地处偏僻,但因为有人打理,老别墅显得并不荒凉。
爬山虎盘踞在墙上,花园里玫瑰荆棘,争相吐艳。
最偏僻的小房间里,孟雅趴在地上,一天没有进食,她现在已经饿的头晕眼花了。
自从孟淮阴吩咐保镖将他带到这里开始,门口守着的保镖就已经寸步不离了。
“爸?”
孟雅挣扎着坐了起来,小房间里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有一点点光洒了进来。
“爸?”
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孟雅也担心出了事情,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蹲在了孟天启的身边:“爸,你还好吗?”
叫了好一会,孟天启才睁开了眼睛:“小雅……”
“爸,你放心,我会找人来救我们的。”
孟雅现在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叶墨的身上:“叶墨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您别担心。”
“叶墨?”
孟雅点头:“我身上有GPS定位,叶墨一定会来救我的,我相信他。”
孟天启可不是孟雅,陷入在爱情的女人没有智商可言。
“呵,小雅,你真的以为叶墨会来救你?”
孟天启靠在墙上,“你被带走的消息难道瞒得住?叶墨早就知道了,但是一天了,他还没来救你,难道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之前孟天启还不知道叶墨为什么会和孟雅谈恋爱。
现在算是懂了,叶墨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孟雅,想要利用孟雅来转移孟辞的注意力,路霄则直接去墓园,只是没想到半路跑出了一个孟淮阴来!
孟雅不相信:“不是的,叶墨是真的爱我,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他一定会来救我。”
“嘭”一声。
小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强烈的光线一下子充斥在整个房间,孟雅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
脚步声,逐渐变大。
孟雅看了过去,逆着光,看到身姿颀长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凌厉。
“三哥。”
孟雅看到孟淮阴的时候,下意识想要求饶。
“把他们带出来。”
话落,保镖们直接将孟雅和孟天启提溜出了小房间,一行人直接来到了老宅的客厅。
客厅布置的古色古香,里面已经有了不少的人。
基本都是孟家的人,甚至就连长期在国外生活的几个堂兄也回来了。
看到这一屋子的人 ,孟雅浑身发抖。
“扑通”一声。
孟雅被按在了地上。
孟天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宛若一滩腐肉一般,被扔在了地上。
在场辈分最大的就是孟天乐。
孟淮阴站在孟天乐的身边,孟辞和霍庭深则是站在后面一点的位置。
“大伯,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孟天乐点头:“按照你的想法来吧,大伯没什么意见。”
事情闹成了这样,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孟雅,你知错了吗?”
“我没错。”
孟雅咬紧了牙根:“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我真心对姐姐好,如果不是对姐姐好,我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早在孟雅很小的时候,孟天启夫妇就在给她灌输孟辞会抢走她所有东西的概念,那时候孟雅还不懂事,所以一直对孟辞掏心掏肺。
要不是对孟辞仁慈,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孟辞被cue到了,蹙眉。
“既然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那我就一一告诉你。”
孟淮阴眼下闪过一丝流光:“算计堂姐,擅自答应迁移爷爷的墓碑,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都不是错误的吗?”
“这是爷爷欠我的!”
“这是爷爷欠我的!凭什么,我也是爷爷的孙女,可是爷爷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他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孟辞,孟辞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好,值得爷爷这么喜欢她!”
孟雅像是发狂了一般:“如果不是爷爷偏心,我也不会算计她。”
“明明我们都是他的孙女,孟辞却能够继承整个孟家,而我只有一点点股份和房产,难道就凭我没有流落在外,还是说因为我是个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