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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陈佳豪年纪轻轻修为低浅,对于他的医术并不看好。再说自己家主乃是修行中人,如果是一般的毛病,自己早就将养好了,又怎么会过了一百多年仍旧疾病缠身呢,这只能说明家主的病很不寻常,不是一般的医师能够治理的。
陈佳豪听出来他话中对于自己的怀疑,淡然一笑说道:“前辈可曾在阴天下雨之际感觉心口疼痛?”
那老者听他一口说出折磨自己半生的病症,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少年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心情激荡之下,不自觉就喊出了“少年”二字,不再文绉绉的说什么“公子”,由此看见他的心情很是激动。
“前辈面色阴暗,眼眸处略微浮肿,这乃是心脉劳损的迹象。我才前辈一定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吧?”陈佳豪侃侃而谈,从对方种种迹象看出来病症原因。
那老者猛然伸出右手,快如闪电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双眼中不自觉精茫一闪,很快就又恢复平寂。重新松开了自己的右手,呵呵笑道:“公子见笑了,事关老朽的陈年旧病,老朽情急之下不由出手冒犯,还望公子见谅。老朽多年前确实受过一次重伤,几乎差点要死掉。后来家主出手这才救了老朽的性命,不过几十年来,一直深受这胸口的痛楚。”
陈佳豪点了点头:“看来前辈就是在那次重伤之后才落下的病根,可惜晚辈晚生了几十年,如果在下早遇见前辈,前辈也不必再遭受这病痛的折磨了。”
几十年的痛楚竟然在对方口中一下点明,并且听这少年的意思,还可以治好自己的病痛,那老者眼中露出大喜的神色,神色激动地说道:“公子真乃绝世神医!我也看遍了城中的医者,无奈都是束手无策,这才忍耐了下来。今日得见公子真乃周府大幸!公子请随我来,老朽还请公子医治家主的病症。”这老者信服了陈佳豪的医术之后,竟然首先想要他给自己家主看病,由此看出来他对于家主的耿耿忠心。
就在陈佳豪跟随那老者去见神秘的家主的时候,那两个守在饭店门口的少女久久看不到陈佳豪出来,万般无奈之下走进店中,却哪里还有陈佳豪的影子?一时两人大吃一惊,问明了店里面的伙计才知道,大小姐口中的“淫贼”早从后门溜走了。两个人急忙往府里赶去,一路上又是担心大小姐的责罚,又是咒骂那“淫贼”狡猾无比。
等到了府中,看见了自家小姐支支吾吾说出跟丢了人,耷拉着脑袋等待主子训斥。
那大小姐正是被陈佳豪看见洗澡的风子夕,她看着两个丫头低眉顺眼地暗自愧疚,不由说道:“好了,你俩不需要自责,这该死的淫贼原本就是个狡猾奸诈的小子,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俩。吩咐下去,以后家里人在外面看见了这家伙直接上去就揍!坏了城里不准动手的规矩,我帮你们扛着,大不了我受爹爹责罚一顿便是。”
想起来陈佳豪惫懒的模样,这小美人一张俏脸又是气愤又是娇羞。
陈佳豪正跟随在那老者身后急行,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这是谁又骂小爷呢?小爷正想着怎样救人一病,不敢说是义薄云天吧,起码也算得上古道衷肠,怎么小爷就这样招人恨呢?
他心中一边念叨着一边一路小跑着跟随着老者前行。这老者亲眼见识了他的不凡之处以后,一返刚才的龙钟老态,脚下虎虎生风快速走动,急忙带着他往后院走去。
后院是一处敞亮的院落,院子里面更是充满了一股药香,想必这老者口中的家主,因为常年有病,就特意在院子里面种植了草药,以供平时煎药服用。
陈佳豪草草一目扫过,就看见药园子里面有不少的奇珍异草。由于时间匆忙他也并没有看得太清,但是就算这简短的一瞥就看到了里面好几种珍贵的药材,看来这家主真的很不简单呢,单单是这药园子里面的“七星草、聚魂香”这两种灵药就不是一般的难见啊。
这里面的很多草药,陈佳豪也只是在医书上看过它们的样子,由于它们高昂的价格,他在脑海中记忆得很深。然而一直没能亲眼见过,现在遇见了实物,就一眼认出来了。
院落里面正有一个同样发须皆白的老者。他正在打理这些草药,看见给陈佳豪开门的老者,竟然带着一个陌生的少年匆忙赶来,不禁奇怪问道:“老七你这是要做什么?”
那被称为“老七”的老者也不解释,反而张口问道:“家主醒了没有?我有重要的事情求见家主!”
那侍弄草药的老者下意识说道:“家主刚刚醒来,你这么匆匆忙忙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老七已经带着陈佳豪闯进了房里。
他一呆之后,也急忙丢下手里的伙计,抬脚走进房中。
陈佳豪到了房里一看,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大约五六十平的模样,房间里面摆放着一些古朴的家具。这些老旧的家具上面被收拾得极其干净,几乎看不到一点灰尘。四面墙壁上悬挂着几张字画,看上去显得高雅玄奥。
陈佳豪因为在刘家见识过云天宗的《老祖运剑图》,就刻意地瞪着字画仔细查看,一下之下竟然头脑一阵眩晕,急忙调转了脑袋,不再直接画面,这才感觉好上一些。
这家主果然不是凡人,他这些字画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剑招剑式,不过隐约在字画的表面上透出了极其霸道剑意,使得看到这字画的人,如同面临凄厉的剑气一般,小爷我修为低下,竟然承受不住!
老七发现了他的异常,低声说道:“公子不要直视这些字画,这些都是家主年轻时候的手笔,有时看上去难免显得张扬了一些。”他照顾陈佳豪的面子,把话说得很是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