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不愿承认,霓漫天竟然拿出了绝情池水,若是心有爱意,绝情池水就会伤人肌肤。
白子画假装不知道花千骨的爱意,任由花千骨被绝情池水泼在脸上,容颜尽毁。
长留五仙禁止这段不伦之恋,将毁容的花千骨驱逐到了蛮荒,蛮荒之地充满了危险,花千骨不想糖宝跟着自己冒险,这才将糖宝留在了长留,交给了落十一照顾。
一段虐心的电影结束,李曼已经泣不成声,几个公主和官家小姐也是抱成一团,互相安慰。
敖青愤怒道:“难怪江殷要躲起来,原来他又伤害小骨了。”
“这个负心郎,我要找他算账。”李曼拔剑而起,恨不得立即去找江殷。
一个公主小声道:“可是我们不知道,江殷躲在哪里啊?”
“没关系,我带你们去找他。”龙族的嗅觉最为敏锐,敖青仰起头嗅了一下,很快就闻到了江殷的味道。
李德奖刚从包厢走出来,就看见了女生们风风火火的离开,叫道:“你们去哪?”
敖青和李曼一心想要找江殷报仇,哪有时间回答李德奖,直接向着郊外森林追了过去。
李德奖失望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李兄,你别失望了,长乐公主迟早会明白你的爱意。”程处默凑了上来,贼兮兮的笑道。
李德奖尴尬道:“滚,本少才不喜欢她,你有时间讨论情情爱爱,倒不如研究一下怎么真气外放吧?”
“江大哥又不在这里,我们自己瞎琢磨,也琢磨不出奥秘啊。”程处默失望道。
“那就赶紧给我拉人,拉够了一百人,江大哥就会传授我们武功了。”李德奖拍了一下程处默的脑袋,一起离开了电影院。
此时的江殷,还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敖青的目标,优哉游哉的享受着野外的新鲜空气,糖宝在森林里到处飞驰,却不愿意啃咬树叶。
看来这条可爱的小虫子,只愿意吃花千骨的血液和江殷的积分,对其他东西还真的没有兴趣。
片刻之后,敖青和李曼出现在了森林外面,她们是少有的修士,自然可以御空飞行。
至于其他的女生们,因为郊外森林距离太远,只能将教训江殷的任务,交给了敖青和李曼。
敖青问道:“小曼,你觉不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敖姐姐,你看什么地方,都觉得眼熟吧。”李曼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龙族长期生活在水底,只要一离开了水面,在强光的照射下,都会影响龙族视力的准确性,敖青已经不止一次认错地方了。
敖青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觉得这里很像蛮荒,你说江殷带着糖宝来这里,是不是要见小骨?”
经过敖青的一番提醒,李曼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既然糖宝出现在现实世界,那就说明《花千骨》的故事是真的,花千骨一定被囚禁在了什么地方。
突然,李曼脑洞大开,惊讶道:“敖姐姐,我知道糖宝为什么愿意听江殷的话了,一定是江殷利用小骨的性命作为威胁。”
“这个负心人,实在太卑鄙了。”敖青愤怒,恨不得立即找到江殷,将花千骨救出来。
原本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敖青和李曼已经相信了电影世界是虚假的,不过现在一琢磨,各种疑点又暴露了出来。
李曼同情道:“小骨已经毁容,还要一个人被囚禁在蛮荒之地,这也太可怜了。”
“没关系,等我们找到了小骨,就能拆穿江殷的真面目,到时候再狠狠的收拾他。”敖青一剑劈在了隔壁的大树上,整棵大树应声而倒。
森林之中的江殷,隐约听见了一些声音,道:“谁在砍树?”
还没等江殷反应过来,敖青和李曼就从森林里钻了出来。
“白子画,你果然在这里,给我放了小骨。”敖青一剑刺了过来,再次被糖宝给拦住了。
糖宝原本自由自在的飞翔,突然感觉到了主人有危险,这才飞了过来。
李曼心急道:“糖宝,你快让开,等我们杀了这个负心人,就带你去找娘亲。”
糖宝可爱的歪了一下脑袋,听不懂敖青和李曼在说什么。
“两位小姐姐,你们是不是入戏太深了,这里哪有什么花千骨?”江殷挠了一下脑袋,感觉莫名其妙。
李曼生气道:“别狡辩,我们已经知道了,其实长安郊外的小森林,就是囚禁花千骨的蛮荒之地。”
“我去,你们什么脑洞,这片小森林哪里像蛮荒?”江殷一脸懵逼。
敖青理所当然道:“每个地方都像。”
“瞎龙,近视就给我配眼镜,我。。。”江殷吐槽了一句,却感觉到剑尖顶住了喉咙。
敖青冷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小骨在哪里?”
“别冲动,请你们再认真的看一遍。”江殷解释道:“蛮荒明明是一片沙漠,这里有山有水有花草,哪里像蛮荒了?”
敖青自信道:“不可能,我们龙族目光如炬,怎么会看错?”
“呵呵。”江殷无话可说了。
李曼建议道:“敖姐姐,我们别理这个负心人,让糖宝带路就行了。”
糖宝转了身子,看向了江殷。
“去吧,别玩太晚了。”江殷无奈道。
糖宝就像获得父母允许的小孩一样,一溜烟的飞了出去,敖青和李曼赶紧追了上去。
一个时辰后,敖青和李曼将整个森林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花千骨的身影,这才回到了江殷的身边。
江殷笑道:“怎么样,我就说这里不是蛮荒。”
“就算这里不是蛮荒,也不代表你没有欺负小骨。”敖青冷声道:“竟然任由霓漫天伤害小骨,你也不站出来阻止,算是什么男人?”
江殷心急道:“拜托,我都说了我不是白子画,你们一直将气撒在我身上干嘛。”
“谁让电影是你拍的,而且拍得那么虐心,你活该。”李曼双手捧着可爱的糖宝,骂了一句。
江殷真是拿这两个女孩没办法,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