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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郭婷婷突然惊呼了一声,仿佛才刚看到乔雪桐的样子,“这不是嫂嫂吗?你看看我,差点儿没有认出你来!”
乔雪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T和七分牛仔裤,和精心打扮过的某人自然无法比,她笑了笑,装出一脸疑惑的样子,“你是……”
她要演,她绝对奉陪到底。
老爷子看着乔雪桐,“这是婷婷,你郭叔叔的女儿,婚礼那天来的人太多了,你应该对她没什么印象。”
乔雪桐也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了。”无关紧要的人,她哪里记得了那么多?郭婷婷鼓气瞪了她一眼。
“莫爷爷,”郭婷婷亲昵地挽着老爷子的手,软声问,“淮北哥这会儿应该去公司了吧?”
“没呢,还在家,这两天他休息。”
“哦,”郭婷婷喜滋滋地应了一声,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我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怎么能不是时候呢?她可是缠着父亲百般打听到他有两天假才瞄准时机过来的。
“对了,雪桐啊,”乔老爷子似乎没有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甩了甩袖子,“你先帮我招待一下婷婷,我去换身衣服。”
“是,爷爷。”乔雪桐甜甜应道,看向郭婷婷,“郭小姐这边请。”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郭婷婷差点气红了眼睛,碍于情面又不好发作,只得原地蹬了几次脚踩跟上去。
佣人准备点心和果汁的间隙,乔雪桐拿出手机联了家里的无线网,点开百度,输入:该如何把找上门来的小三灰华丽丽扫地出门?
很快的,度娘弹出了这样一个页面――那些年,我们不得不说的防小三一百招,乔雪桐把滚动条从头拉到尾,受益匪浅。
郭婷婷看了一眼四周,“淮北哥呢?”
“估计还在休息呢。”乔雪桐拿起冰镇橙汁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连声音也带了一丝凉意。
运动完停下来休息一下,这挺顺理成章的不是?
“不是吧?”郭婷婷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个时候淮北哥还在睡觉?”这都快十一点了!”
休息=睡觉?
乔雪桐点点头,突然不知道怎么的也起了生理反应,掩口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眼皮不听话地垂下来,遮住了那双清透的眸子。
“你……你也累了?”郭婷婷紧紧盯着乔雪桐,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双手环胸,语气多少有些讽刺,“难道佣人这么多,那些家务活还得你亲自动手干?”
“哪里!”乔雪桐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晃了晃自己如青葱般白皙柔嫩的小手,娇娇地说,“我老公疼我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我去干那些粗重活儿?”
“你!”郭婷婷声音比那冰水还冷,“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淮北哥虐待你呢!”
“没办法啊!”乔雪桐脸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色,语气有些无奈,“这几天婚内合法需求太多了,身体有点吃不消!”
婚内……合法需求?这话乔雪桐说得暧昧,郭婷婷不免想到那回事上去,她克制自己的情绪,“你说的都是真的?”
说来她也是知道莫淮北为什么娶乔雪桐内情的人之一,所以郭婷婷不相信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关系。
当然是真的!做一个尽职的妻子,伺候老公,做一个乖巧的孙媳妇,孝顺爷爷,陪他下棋练字、做菜做饭做甜品哄他开心,难道不是婚内附属的“合法需求”么?
“你都不知道啊,”乔雪桐又羞又怯地摸了摸温热的脸,声音软糯清甜,“我老公可厉害了,在床上的时候……简直火力十足……你知道我们一夜要做多少次吗?”
“多少次?”郭婷婷下意识地接过话。
乔雪桐原本想举起双手,但想一想太夸张了,最后只伸出五根手指,其他的就让这个小女孩自己去想象吧。
“这么多?!”郭婷婷脸红得不像话,一夜五次?那岂不是只比七次郎少了那么两点儿……
“对啊!”遵照防小三一百招成功把郭婷婷忽悠进死胡同,乔雪桐心情极好地拿起橙汁喝了几口,“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啊!反正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吗?”
“我……”我是疯了傻了才会去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吧?郭婷婷连耳根都红了。虽然是青梅竹马,但莫淮北对郭婷婷的态度一直也不冷不热,何况这种闺房秘事……他也不见得会跟她说。
两人一时无话,只能沉默着,老爷子到这会儿还没出现。
郭婷婷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外面走走吧。”
“好啊!”乔雪桐才站起来,突然脚尖传来一阵不经意的疼痛,她立刻低头一看,十几公分的红色尖高跟正若无其事地从自己脚上移开……
“哎呀!”郭婷婷捂脸惊得花容失色,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啊?踩痛你了吧?真的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又大声嚷着,“快来人啊,送点冰块来!”
真是……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乔雪桐噙着冷笑,推开她的手,“不用你假惺惺的!”说完,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原本以为这个小女孩从小在蜜罐里长大,顶多就是骄纵任性些罢了,没想到做事这么不经脑子,想到自己和她身上还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乔雪桐就阵阵恶寒。
不过,比起乔雪欣,她的段数还太低了些。
“婷婷小姐,”因为郭婷婷每年都要来这里几次,所以佣人也对她很是恭敬,“冰块来了。”
“不用了。”郭婷婷面露得意之色,“你拿回去吧。”
午饭的时候,郭婷婷一直巴着老爷子不放,吱吱喳喳说个不停,乔雪桐自然被冷落在一边。
“雪桐,”老爷子突然看过来,“莫家和郭家是世交,婷婷呢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这些年轻人……”
老爷子是怕她心里膈应呢,乔雪桐明白他的意思,点头,“爷爷我知道了。”
“莫爷爷,”郭婷婷又开口了,“我爸爸从希腊回来带回了一些古董,他还说要择日登门拜访,让您帮着鉴定鉴定呢!”
莫家和郭家同是世家大族,但近年来莫氏青云直上,风头正盛,但凡有心的,谁不想着巴结奉承一番呢?名曰“鉴定”,实际上是“贴送。”
莫淮北显然对他们聊天的内容不怎么感兴趣,一顿饭下来也没说什么话,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腿上,不,准确地来说是停留在腿上的一只纤细的手上。
“摸够了吗?”他压低声音覆在旁边的人耳边。
乔雪桐笑得很是真诚,认真地询问他,“能再摸多一会儿吗?”
是的,他们聊天之际,乔雪桐一边吃饭一边在桌下偷偷摸自己老公的腿。
说来也奇怪,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但乔雪桐就是对他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情有独钟――天!她不会是第一个因为腿喜欢上一个男人的女人吧?
喜欢?她摇摇头。
莫淮北无语,但目光里多了几分纵容,继续淡定地伸筷夹了一根青菜。
“哎!”郭婷婷又尖叫了一声,“你怎么吃这么多啊?”她夸张地指着乔雪桐的碗。
吃那么多,对于郭婷婷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她吃的一顿都比得上她的三餐了!
被她这么一叫,老爷子和莫淮北同时看了过来,乔雪桐面不改色地用筷子戳了戳米饭,“小的时候饿怕了,几乎每天都吃不饱,现在看到吃的就忍不住扑上去……哈哈”她笑了笑,“开玩笑的啦!”
也是,在乔家那种显赫的地方,怎么可能吃不饱?这不明摆着睁眼说瞎话呢!
只有莫淮北没有错过那一刻乔雪桐眼底流过的黯然神伤,因为他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胸口突然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曾经在无数个无眠的夜翻阅着所有关于乔雪桐的资料,一字不漏、倒背如流,以一种近乎变态的方式参与了她过去二十三年的人生。
他知道她五岁以前的全部时光都是在一个简陋的孤儿院里度过的,那里只有一排简陋的瓦房,下雨还会漏水,夏天没有冷气,冬天没有暖气,连最美丽的春天,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那里没有欢乐、没有玩具、没有童年,有的只是生计和果腹,那些脏兮兮的孩子吵闹打架,有的时候只为了抢一块肉,充分体现了造物主的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但他查不出为什么堂堂的乔家大小姐会沦落到那种不堪的境地,但他清楚那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以前的时候会觉得莫名愉悦,仿佛滋生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但此时此刻,莫淮北觉得牵动心脏的神经抽疼了一下……
吃完饭后乔雪桐就去了书房,视线在一排排又老又重的英文原版书上扫过,她摇摇头,最后拿了一本《山海经》。
小阳台上的盆栽花开正盛,香气淡淡的,闻起来神清气爽,乔雪桐坐在藤椅上,准备看书打发下午的时光。
书翻了一大半,乔雪桐揉揉眉心,突然听到一阵兴奋的声音,“淮北哥,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最喜欢去后山的小溪抓鱼吗?那个时候……”
啊?原来莫淮北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乔雪桐挑眉,拿起桌上的果汁喝起来,窝了这么久脖子有点酸,她站起来扭腰松骨,顺便拿了一块奶油蛋糕。
书房在二楼,围栏并不高,乔雪桐坐在上面,隔得近,连郭婷婷脸上娇羞藏着的笑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挖了一口蛋糕,视线又落到莫淮北身上,这人还是一脸冷漠,那么甜美的女孩子在她旁边笑得跟花开似的,他也无动于衷。
啧啧,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旁边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却似乎没有影响郭婷婷的激动之情,“我还记得淮北哥你特别厉害,没多长时间就捉了差不多一背篓的鱼……啊!”
莫淮北循声看过去,眸底浮现一丝促狭而短暂的笑意,只见郭婷婷头发上掉了一块蛋糕,脑门处一片黏糊糊的,白色奶油还沿着她的额头滑下来,她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抹,没想到把自己涂成了一张大花脸,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郭婷婷把眼睛周围的“莫名其妙”的东西擦去才敢睁开,心知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丑得不能见人了,心里阵阵哀嚎,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人面前啊?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好形象!
郭婷婷又急又气地甩去手上黏黏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只是奶油啊?她还以为是那只倒霉的鸟儿飞过,拉了这么大一坨屎砸她头上呢!
不过这奶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掉在她头上,郭婷婷抬头一看,眼里差点没气得喷出火来。
乔、雪、桐!
乔雪桐坦然地和她目光对视,无辜地摊摊手,用那口破英语说了一句”“Sorry咯!”很是同情地再看她一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突然就滑下去了,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哦!”
她把她刚刚的话添油加醋地还给去,好像一点都不违和呢。
“你!”自知理亏,郭婷婷只能咬断牙根往肚里吞,忽然想起什么,她可怜兮兮地转向旁边的人,“淮北哥……你看看她……你可要为我讨回公道。”
郭婷婷嘟嘴的时候那恐怖的奶油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掉,简直像极了……莫淮北忍着笑意,“先进去洗一下吧。”
“是啊!”乔雪桐挥着手里的《山海经》,好心提醒,“快去洗吧!不然你那一头柔顺的头发以后就会变成油哒哒的。”
都“护短”护到这个份上了,郭婷婷还能说什么,再说那感觉着实难受,她点了点头,“嗯。”
看他们的身影快消失在视线中,乔雪桐得意洋洋地比了个“耶”的手势,没想到男人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她收不回来那幼稚的样子,全部被他看了去。
“你的脚怎么了?”
刚翻完那本《山海经》,乔雪桐也没心思再看什么书了,瘸着腿回到卧室,没想到莫淮北也在,正坐在窗前的榻榻米上对着电脑敲着什么。
“没事,就是被狗咬了一下。”
闻言,莫淮北眉心拧成一个“川”状,语气透着担忧,“要不要紧?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他咬了咬牙,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我就知道那个东西留不得!”
乔雪桐反应过来自己无意中嫁祸给小东西了,连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是披着人皮的狗。”
这么明显的暗示,他总不会不明白吧?
“过来我看看。”
“啊?”见多了他冷淡的样子,乔雪桐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很不习惯。
莫淮北只得又重复了一遍。
“哦。”
她脚上穿着一双轻便的软鞋,不用穿袜子的那种,莫淮北把它脱下来,周身突然散发出一阵森寒之气,乔雪桐不明所以看过去,捂住了嘴巴。
之前以为自己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不过是被踩了一下罢了,她还能忍,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脚趾都肿起来了,最严重的地方又肿又红,连皮都磨掉了。(应该是她后来走动弄的。)
郭婷婷下手(脚)还真狠啊!
“痛吗?”莫淮北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柔情四溢,动作极轻地把她的脚挪到自己腿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要说‘痛’还是‘不痛’,”乔雪桐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开玩笑的心情,“老公你才会更心疼我呢?”
莫淮北动作一僵,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管药膏(难道是事先准备的?),挤了一些出来,轻轻抹在她伤口周围……
男人无疑是英俊的,眉目沉静,侧面线条像是工笔勾勒出来般清晰挺拔,乔雪桐看得几乎移不开眼睛,突然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好了”的声音,她才回过神。
“谢谢。”她倾身向前抱了抱他的腰,“老公对我真好!”
莫淮北的双眸像是在冰水中洗濯过般幽黑透亮,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鼻尖闻到淡淡的馨香,几乎要把他的心融化,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握住一缕她的发丝,没想到乔雪桐已经放开了他。
他只得尴尬地收回手。
“这是什么?”乔雪桐疑惑地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东西。
“这张卡里面有点钱,你拿着当家用,什么时候想和朋友去逛个街……”
“你不要?”见乔雪桐半天都没反应,莫淮北眉头皱得更深,“我没别的意思……”
“傻瓜才不要呢!”乔雪桐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利落地从他手里夺过来,然后跪坐在榻榻米上,从后面贴上他的背,“老婆花老公的钱就像老公爱老婆一样天经地义,对了老公,这里面有多少钱啊?”
早就“听说”莫氏总裁家财万贯,给老婆的零花钱应该少不到哪里去吧?
她一口一个老公叫得不亦乐乎,莫淮北脸有点红,轻咳了一声,“应该够你的花销。”
“那就好。”乔雪桐笑了笑,把身体的全部重量交到他背上,两人贴得太紧,几乎都能听到彼此有力的心跳声,“我还怕到时候如果买太贵的东西显示卡的余额不足,到时候丢了你的脸呢!”
莫淮北的嘴角抽了抽,“不会有这种担忧。”
“老公,”乔雪桐似乎很执着金额这个问题,“那里面的钱够不够我包下全A市活儿最好的牛哥哥?”
“你确定要这样做?”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已经透露出那么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不不,”乔雪桐见好就收,“我就开个玩笑嘛!老公你对我这么好,包吃包住,不用干活还给钱,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呀?我决定下半辈子都赖定你了!”
莫淮北没有回头,所以无法窥见她说这话的时候带了多少分的真心实意,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好像动摇了自己的初衷,而她……乔振东的女儿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
“老公,你还告诉我卡的密码呢!”
“密码是……”莫淮北难得犹豫起来,“是……”
“该不会是我的生日吧?”乔雪桐的声音轻快飞扬,像四月天里衔草筑巢的燕子。
男人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答案。
还真的是。莫淮北心绪复杂地发现自己几乎所有的私人密码都是那六位数……有的时候或许恨比爱让人铭记得更深……
“老公你真好!”那又软又凉的手臂摩挲着脖子上的肌肤,莫淮北感觉体内升起一股燥热,开始蠢蠢欲动。
乔雪桐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目光下垂落在男人正发生变化的某个地方,脸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
哇!实在太惊人了,要是……的话,那一定痛死了!
之前还不知道男人这么容易就会有反应,乔雪桐害羞地捂着眼睛,嘴里嘟囔了一句,“你好热!”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悄悄转移阵地。
只是,一只有力又炙热的大手已经环住了她的手腕,乔雪桐听到男人用沙哑不已的声音唤了自己的名字,“乔乔……”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一起来唱,男人lu吧lu吧不是罪,尝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滋味,就算“自给”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lu一回,不是罪~
昨天的粽子节大家玩得开心么?有没有遇到什么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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