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喊老婆了
若比从容不迫,谁会是高手中的高手呢?
他深深地看着她,那睿智的深眸下一刻就要刺穿她的眼底,贯穿她的心脏,然后他又笑:“你明知道那个女人爱慕你老公还让她来做采访,傅太太你很大度啊。”
他在称赞,敏捷的深潭却很刺眼,这时卓幸觉得他的心思深不见底。
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又轻笑了一声:“你打算怎么采访我?”他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眼神又渐渐地温和下来。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按照大家以为的,首先你是我们市最年轻的黄金单身汉,财富又排在首位,所以我要先问问你……
“先等下,你刚刚说我是最年轻的什么?”年轻还好,但是黄金单身汉?
他意有所指,眼神暧昧的看着她,然后缓缓地移到她的手上:“你确定你没有用词不当?”
她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不舒服,微微抿唇:“傅总,我说的是市民心中。”
“那么你真要把我写成单身?你可是比谁都清楚我到底是已婚还是单身。”他笑的讥讽,声音却平静。
他执起她的手,然后把那枚戒指摘下来戴在无名指,然后两个人的手指纠缠,他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让她别乱写。
卓幸却一下子拿不定主意,难道要写他其实是个已婚人士?那么他的妻子呢?
办公室的门在这时候被敲响,傅执有些心烦的微微转头:“进来!”
凌越一进来就看到他抓着她的手,两个人受伤的戒指显然是对戒,她走上前:“卓小姐,您的牛奶!”
卓幸迅速从他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去:“谢谢!”淡漠的一声。
凌越站在那里看着傅执因为卓幸抽回手没抓住的时候的不舍,眼里像是插了一根刺。
“你还有事?”傅执抬头看她,冷冷的问了声。
凌越立即点头出去,傅执的心情也变的不好,卓幸低着头在他面前,脸上的肌肤渐渐地变的红润,她的肌肤很敏感,真的像是婴儿般的那么细腻,白里透红,无可挑剔。
他一下子看的着迷,却依旧皱着眉。
卓幸觉得两个人这样坐着很不对劲,她是来工作的,但是他好像不打算配合,她装作想要参观四处张望着站了起来,然后从他背后绕到不远处的单个沙发里又坐下:“办公室里放一盆兰花或者会显得不那么紧张?”
他转头望着她,看她自己置身在那个单个沙发里,他突然靠在沙发里笑了起来:“卓幸,你玩什么把戏?”
卓幸的眼睛通明,她才想问他想玩什么把戏。
却依然保持着她的职业素质,既然需要沟通就沟通吧:“可是如果要写您是已婚人士,大家势必会猜测您的婚姻状况,还有您的妻子也有可能被爆出。”
他笑,转着头看着那个大玻幕外:“我还不知道我那个小娇妻到底有多胆小,若是被爆出,她难道还会吓的浑身发颤?”
扶着沙发背的手臂突然折起,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嘴巴下面,再看她的眼神里也变了方式,像是想品尝一个稀世尤物。
卓幸终于把笔记本合上,她觉得他们俩好像没办法沟通,她难道要自己去打开他办公桌的抽屉,拿出那份协议来读给他听听?
“我看今天下午不适合采访,我还是改日再来打扰。”
她说着起身,却在要走的时候被他的长臂一扯,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
那一刻她半躺在他的身上,像只受了惊的小白兔,如玉般的眉心微皱着,一颗心狂跳不已。
“老婆,别轻易动怒,不然我们的宝贝会被影响。”
她快要被他突然冒出来的话给恶心死,他竟然叫她老婆,还说他们的宝贝?
他的眼神发烫,她却无法移开视线,感觉着一只手在缓缓地袭击着自己的小腹,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匪夷所思的笑,大手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如果你不想公开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她无语,他东一句西一句,上一句她还没弄明白,他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却没敢再乱动,就那么僵硬的姿势在他袭上坐着,直到他愿意把她放开。
他让她坐在身边,把桌上要凉了的牛奶给她:“你把这个喝完,我看看你做的功课。”
他又温和了,拿着她的笔记本打开后看到文档里的内容,她叫他傅总或者傅执的时候都很顺口。
就是不知道她叫老公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
她在旁边喝牛奶,担心他乱改:“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改,不过是不是要跟我商量一下?”
她微微抻着脑袋,想看他会不会乱改,他转头,就撞上她那好奇张望的小模样,简直美呆了。
“如果大家真的知道我已婚了,你猜大家会猜想的第一个人会是谁?”
她吃一惊的望着他,像是被噎住了,却是摇摇头,直接不过脑:“我不知道。”
她干嘛要想别人要想的问题?低头喝牛奶掩饰自己的情绪。
而他望着她的眼神却越发的深灼,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在他们之间很少有,每次这样看着她,都觉得她像是一只精美的瓷娃娃,他舍不得碰,又想要首先去夺取。
“你肯定会知道就算是按照排除法,最后大家还是会认定你。”
竟然是无可厚非,早就成为人们的眼中钉。
卓幸突然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只是感觉着他的气息在自己的肌肤环绕,转瞬便转了头,柔荑轻轻地抓着后颈:“你自己把答案填上吧,我待会儿回报社还要整理一下。”
“一起下班吧?”他又问,手指在键盘上迅速敲打。
“嗯?”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明眸转向他那颠倒众生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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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下完结文吧,嘿嘿《偷生一个萌宝宝》那天她领着四岁多的儿子去逛街,小家伙突然拉住她的手对前面喊:“妈咪,是爸比,爸比啊……”
她以为只要她不承认就不会有问题,她一向从容淡定的却也终于像只被激怒的母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