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蒙着眼睛,粗鲁地撕扯衣服,良乡县主原本还有点享受这种“凌辱”感,未曾想到,看起来挺老实地“裴守德”床第之间竟然懂得这般“情趣”。
眼见着此美妇人那般饥渴主动的样子,李俭心中更生几分暴虐。这骚娘们,莫非以李某人的强悍,此前仍旧未令其满足?心中不爽,那动作自然就狂野了起来。
终究是苟合了半年多的奸夫**,二人深入交流也非止一次,算得上是十分熟悉了。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
当二人再次负距离接触后,良乡县主便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那种“熟悉感”实难为外人道哉。摘下那道红巾,借着晕黄的烛灯,瞧得真真的,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还是李俭。
不知为何,竟生出些抵触的情绪,内心是想要摆脱李俭控制的,不过另一方面,身体却又十分诚实而主动地配合着活塞运动。
挣扎几许不得,很快便沉沦于享受之中,檀口中的低吟也不在压抑着……
颠鸾倒凤,不可描述......
良久,大战方歇,两条滑腻的大长腿还紧紧夹在李俭腰间,拍了拍玉臀,美妇人受意,这才放松开来……
下榻,着好衣装,不似以往的疲惫,反而略显振奋。身体爽了,精神也放松了。转头看了看婚榻上的一片狼藉,被折腾得娇软无力的美妇人肆意地躺在锦衿之间,心底没由来地生出点满足感。
靠上前去,又在县主身子上游荡了一圈,贴着其耳道:“舒服了?”
“唔……”美妇人之回答也,无力。
也不多说,李俭转身潇洒离去。这一次,拔吊无情的是他李某人……
晨曦时分,一道尖锐的呼叫声打破了王府内院的宁静,裴守德的尸体被一名路过的婢女发现了。
良乡县主是被侍女从睡梦中唤醒的,身上未着片缕,面上还带着点激烈大战的余韵。昨夜倒只顾着激情,却未多思正主新郎官何在。闻其已亡,脸色顿时大变,她下意识地便觉得,此必李俭所为。
面色有些发白,她倒未想到,平时低调和善,除了房事强悍地没边的少年李俭,竟然这般狠毒,直接要了裴守德性命。
她自是不知,李俭蛇灵杀手的身份,与李俭相交,也多是身体上的深入交流,长枪突刺,策马奔驰。精神层面上的,反倒不多……
匆忙间,整理好着装,稍微清洗了把脸,急冲冲地随侍女出门。
裴守德的尸身被摆放至一院中,盖着白布,周边侍立着十来名卫士,另有一些仆役女婢在旁,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良乡县主赶至时,身上尚且穿着红装,成熟的风韵散发着,不过周边的人可不敢多瞧。见着躺在院中的尸体,已经凉透了。
脸色愈显苍白,李贞闻讯而来,看了眼长女,皱着眉头,冷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殿下!裴将军,是为毒蛇咬了喉咙,毒发而亡!”一旁一名管事颤抖着声音答道。
“毒蛇?这王府中何来如此剧毒之畜牲?”盯着裴守德那张青得发紫的脸,李贞压抑不住怒气。
起兵十多日以来,也就这裴守德最合他口味,能以爱女妻之,足见信任。急急忙忙地从简嫁女,这似乎还未洞房,就这么突然地死了。李贞心中着实郁闷。
转头沉着一张脸看向良乡县主:“汝夫未入房,为何不早报!”
刚说完,大概也觉得自己问了一句蠢话。正常的逻辑,裴守德未入洞房,美妇人总不至于出得婚房寻夫吧!那岂非显得,太欠,干了……
抚了抚须,李贞伸手便对着管事与几名卫士厉声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妥善处理尸身,好好安葬了吧!”
“是!”如蒙大赦,管事赶紧应命,想要远离盛怒的老王爷。
李俭悠悠然地走近,瞥了眼那被搬离的尸体,心中不屑。又看了看那我见犹怜之状的美妇人,红衣裹身,那样紧致,胸前那两团……心里顿时一热,太勾人了!狠狠地剜视了两眼,神色方恢复正常。
看到李俭,李贞当即招呼着:“李俭,你带人,给孤将王府清查一遍,孤倒要看看,是何等凶物,这般阴毒,致孤爱婿之亡?”
“遵命!”李俭拱手应道。
“殿下。事或有不测,人福祸难料,还请宽心!”书房之中,亲信吴孝杰看着沉默的李贞,出言劝解道。
李贞倒也非全为裴守德之死而纠结,长长地叹一口气,语气沉重道:“如今局势紧迫,匆忙起事,终究不过以卵击石。孤方嫁女,不及一夜,佳婿便亡。孤深恐,此乃不祥之兆啊!”
吴孝杰默然,纵使无经天纬地之才,该有的智商与判断力还是有的。作为李贞的亲信,他也清楚如今豫州的局势,心里明白,大势不妙。
“孝杰,尔等有贤才,从孤起兵,是孤牵连你们了!”李贞摇了摇头。
听李贞这么一说,吴孝杰立刻高声道:“我等随殿下起兵,权为诛除武后,匡扶李唐。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虽死无悔!”
看着其激动的表现,李贞眼神深处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李俭很快就带人于王府后园之中发现了那条害命毒蛇,当真凶悍,瞬息之间还咬死了一名卫士。被李俭斩为两段,献与李贞。
这蛇自然不是李俭豢养的爱蛇,只是令心腹属下另搞了一条,拿来交差。“凶手”都找到了,此事也算有个终结。再者,时局至此,李贞也没有闲心为此事做太多动作。
老越王心情抑郁,苦思破局之法而不得,枯坐府中待死。李俭却是十分的清闲,巡视巡视府中的防卫,逛着逛着便逛到良乡县主的闺室之内了。
“裴守德是你杀的?”美妇人直接冷蹙着眉头,质问李俭。
李俭很淡定,一把将美人搂在怀中坐下,有妙臀的刺激,顿时长枪高举。重重地在县主脖子上唆了一口,留下一道可恶的红印子,李俭低声回道:“裴将军乃毒蛇咬死,与我何干?”
“你别想抵赖,裴守德亡于昨夜,而你昨夜潜入婚房,行那恶事,如此……如此明显……”说着,美妇人都不禁有些脸红。
李俭荡荡地一笑,手已经不规矩了起来:“我行何恶事呀?小弟有些失却了记忆,还望姐姐提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