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忠,来喝点水!”李俭收剑而立,便听得太平的招呼。
转头视之,美公主唇角含着笑意,看着自己。目光如水,一身的慵懒风情,这段时间被李俭滋润得狠了,成熟的风韵,很是自然地散发出来,看得李俭微微一石更。
慢慢走进凉亭,自入夏之后,这天气也慢慢炎热了起来。
长饮一口水,解渴。一谈到解渴,就不得不提,太平公主断奶了,李俭再难尝公主之鲜奶以解口燥,有些可惜了。
“吃点东西!”亲自拿起一块点心,便往李俭嘴里送。
李俭自不客气,一口吞下,犹不罢休,张嘴便将太平的纤纤手含了进去,吮吸几口。
体会着手指间传来的湿润感,还有那条可恶的灵活的舌头,美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心头一荡,俏面嫣红。
仍有李俭骚舌在指缝间缱绻肆掠了几番,太平终究是受不了,从其口中拔出玉指,甩了甩,嗔怪地瞪了眼李郎君。
那股风情,啧啧,幸好是坐着,高举的帐篷不是很明显。
薛崇训坐在一侧,看到了李俭隆起的~~,怒视之。察觉到“不善”的目光,李俭偏头一看,便见到垂髫小童。直接忽视其恶狠狠的眼神,郎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对着薛崇训。
这一下子,似是激怒了薛崇训一般,只见小朋友暴起,用力将石台上的器物拂下,酒樽、碟盘碎了一定。其后吼一嗓子,埋着头,向李俭冲撞而来,被李俭一手轻松地制住。
打量着在自己手中挣扎不已的薛崇训,李俭表情玩味,倒有点虎劲儿,朝太平瞄了一眼。美公主当即冷斥一声:“重训,不得无礼!”
薛崇训闻言,有些两眼微红,放弃了挣扎,不过望向李俭的目光更显仇恨。李俭自不在意,松开了小朋友。
被薛崇训这么一闹,太平心情有些不好,她原本还想让李俭教薛崇训武功的,如今看儿子对李俭的态度,心中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转首,太平便对侍候薛崇训的女婢吩咐道:“带重训回书房读书。”
“是!”
薛崇训生着闷气,被女婢带走,李俭安坐着,从身边一侍女手中接过一方白巾擦了擦脸。
见美公主面色间的不愉之色,李俭骚骚地一笑,两腿张开,拍拍大腿。伸手抓着太平还残留着些许唾液的手,一把将之拉过,搂住怀中。
顶着太平紧致挺翘的玉臀,李俭温柔地安慰着公主。
看亭外阳光明媚,园林内风景秀丽,李俭默叹,公主需要安慰,今日看来又要辛苦二弟了……
豪贵之家,是一日三食的,在内堂之中,李俭与太平同案而食。午后,正是犯困的时间,太平很舒服地伸了伸懒腰,将自己姣好的身材展现在李俭面前。
吃点美酒,微醺,美妇玉面少红,偏头揉了揉脖子,柔声对李俭道:“元忠,陪我到房中,给我捏一捏……”
那慵懒的风情,端是醉人。心头一热,李俭当即亲自扶起美公主便往房内而去,直趋床榻。李郎君秣马厉兵多日,今日午后正是再度向公主发起进攻之时。
未及一刻,在公主的内室之中,又响起了诱人遐想的美妙乐章,除了婉转的低吟悠唱,还配合着雄浑的“啪啪”重奏。
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李俭对他的女人,除了显儿之外,很少谈感情,因为李俭觉得那样太废精力。然而事实上,不谈感情,更废精力……
再度以人海战术打了个攻坚战,以双方两败俱伤而告终,李俭无心再战,太平无力反击。
从榻上坐起,李俭那一身令太平着迷不已的肌肉露了出来,身上又新添了几条血痕,太平的指甲,可是锋利地紧。
低头一看,美公主已沉沉睡去,雍容华贵的脸蛋之上,余韵流转,几缕发丝沾着汗水紧贴在面庞间。大战一场,公主却是辛苦了。
伸出手在少妇两座山峰间游移了几下,被太平无意识地一个翻身避过,罗被撩转间,李俭立刻看到了一些不可细述的美妙风景……
起身下榻,小声地唤两名侍女入内,端着清水,手执毛巾,帮李郎君擦擦身子,清理清理二弟。为了不惊扰公主殿下睡梦,动作很轻。
清理完身体,两名女婢捡起散落于榻间、地面、屏风上的衣物,李俭则张着双手,任由二人给自己穿戴好。
感受着两名婢女害羞地轻柔地在自己身上摸索服务着,李俭心头微微荡漾,这样腐朽的生活……当真令人欲罢不能啊。
大部分时间待在公主府,李俭觉得自己快堕落了。
缓缓行走在公主府的廊道之间,李俭连走路的动作都很自然,很和谐……
表情淡然,挂着微笑,但李郎君心底却是无限感慨,哪怕当面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有一副金刚不坏的身体,迟早被榨干……
当然,李俭与太平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外人眼中男宠与主人那般简单。更像勇士与烈马,烈马需要被驯服。在榻上,偶尔虽有反复,但大部分时候,李郎君都是牢牢把控着局面的。
太平这匹胯下之胭脂马,经过这么长时间,差不离被李某驯服。这可是太平公主,由得李俭自豪……
一路朝府外而去,行走过处,遇到了不少人,府中属吏、女令、管事、卫士、奴仆……不过大部分人,看向李俭的目光都“饱含深意”。对此,李郎君无动于衷,靠脸蛋与下半身吃饭也是本事,并不觉得丢人。
在府中前院,李俭遇到了带人巡视安全的崔侗。见着悠悠然自后园出的李俭,崔侗皱了皱眉,停下紧盯着李俭,表情不善。
李俭见状,面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朝崔侗拱拱手:“属下见过崔将军!”
李俭还算是崔侗的手下了。不过入府之后,李郎君基本上都是在公主榻上当值。
“免礼!”崔侗声音冷硬回道,一挥手,让手下人先行,自己继续上下扫视着李俭。
“我们是不是见过?”紧盯着李俭的眼睛,崔侗出声问道。
崔侗对自己的“恶意”完全是不加遮掩的,李俭对此很不爽。闻其问,眼中异色一闪,随即笑道:“崔将军何出此言,在下入府之前,常居王屋,与将军素未谋面。”
“哦……”崔侗只淡淡应了声。
“对了,明日公主要出城狩猎,这卤簿之事,就烦劳将军准备了!”李俭语气和善与崔侗道:“在下还有事,这便告辞了!”
闻言,崔侗未动,与李俭对视许久之后,方才冷淡地让开位置:“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