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刚一起的那一刻,林可可望向窗外,眼泪终究是没忍住流了出来。
“遇见你之前我懵懂无知,遇到你以后这么多年来我情窦迈开,你赐我欢喜与悲伤,却不曾拥抱我。我回报你连绵不断的爱意,嘿嘿,小白脸,再见啦.....多久会忘记你呢?”林可可流着眼泪,再爱也不能回头。
紧接着,林可可拿出手机,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编辑起短信来。
......
“你俩见可可没,她咋没来学校呢?”早读课都过去了,都没见可可来学校,好奇的问樊特和牛子。
“没见啊,也许可可有什么事情吧。”樊特不以为然。
抓了抓头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果可可不来学校,她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但今天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如晴天霹雳打在我的心头,差点让我晕过去。
“小白脸,你这会儿一定好奇我去哪里了,嘿嘿,我在去往上海的飞机哦。不要太想念我,这是很早之前就决定的事情,我爸爸让我去上海读书。你眼里有笑,声音里有回转,喉结的震动里有停顿,笑容里有暖,迎面而来里有清风,背影里有山....可惜,你不是我的英雄嘿嘿,以后就让安琪陪着你吧。很可惜最后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很心酸呢.......”
“傻瓜,记得吃早饭别让自己胃痛,胃病要好好养。还有啊,少抽烟啊对身体真的不好。再见啦小白脸,下次能不能换你褪去一身骄傲,喜欢我到疯掉?”
读着读着我哭了,这丫头,就这么不辞而别在乎过我的感受么?
“大傻妞,你为什么走的时候都不告诉我,就这么嫌弃我吗?”叼着烟嘴巴有些颤抖,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学校,现在我只想来一根烟。
樊特和牛子看到我居然公然在教室抽烟,而且还红了眼睛,他们马上就过来。看着我死死地盯着手机,樊特一把抢过。
良久,樊特也红了眼眶,我们和可可三年的革命友谊,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可可走了,没有告诉任何人...
“冰哥你也别难过了,至少她告诉咱们她去了哪里不是么,我们可以去找她的。”樊特揉了揉眼睛,很乐观。
我继续抽着烟没讲话,自顾自流着眼泪。
嘿,以后再也没有人天天跟我说肉麻的情话了,早餐也得自己买了,晚上睡觉时也没有日常爱我啦。虽然她不是我的恋人,但已经在我心里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突然的离开,让我猝不及防。
“呵呵,我真傻,其实可可早就告诉我她要走了,我没发现而已。”我自嘲笑了几声,回想起最近可可不同寻常的地方,霎时间明白了。
“不过实在想不通,就因为我和安琪在一起了,所以可可要离开我吗?”很不解,凭什么,为什么?
牛子叹了口气,从我嘴里拿过仅剩半根的烟吸了一口:“冰哥你这个问题太幼稚了,如果你亲眼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上别人,你心酸吗?”
我愣住了,心里万般的绞痛。可可不但目睹了我喜欢上别人,而且还是两次......她现在的离开,是爆发了这三年来的愤怒吧?
“能被她喜欢,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吧?一直想要她离开我,嘿,到真正离开的那一天,才发现已经离不开她了么.....”
从未发现过,自己是如此的违心。
接下来的几天,浑浑噩噩的渡过,安琪找我说话我也漫不经心的。基本上是一天两盒烟,就这样,熬到了周五,安琪说要来找我,我说我有事算了吧。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颓废的样子,更不想让她知道我是因为可可才这样的。其实特别想抱住安琪,至少会很安心。
“冰哥,你别这样,可可又不是像陈筱雨一样,你干嘛这样啊!”樊特目睹了我一个星期以来的样子,很担心。
“我自己也很清楚,可是就控制不住自己....没了可可的生活,那还叫生活么?”抬起头来,乱糟糟的头发让我像路边的乞丐。
在夜猫酒吧里,我在吧台前面抽着烟看着来往的男人女人,嗤之以鼻。
刘星见我这样,叹了一口气:“白冰,其实可可告诉我她要离开了,而且那天是我送她走的.....”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刘星,你太自私了吧!别的男生追求可可我一向都是恶意相向的,而你我从来都是帮助你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揪住刘星的领子,气都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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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告诉你的,但是可可不让我说,她怕你来找她,对不起白冰。”刘星任由我揪着,对我很是愧疚。
刘星的话让我放下了他,这不能怪他,如果他真的告诉了我,那就是违背了可可的意愿。况且,刘星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生离去,肯定比我更加难受吧?
“酒吧能唱歌么,我想唱一首。”心里有怒火,却无从发泄。
“可以,你想唱啥?”
“小幸运。”
拿着话筒走向酒吧的唱台上,随着伴奏的响起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认真,呼唤我姓名~”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的那么近.......”
高潮的时候,卡座上的一个人突然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神很愤怒,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上次我和樊特一起来的时候和樊特起冲突的杨佳伟。
“就是那小子,兄弟们都给我上,弄死他!”
我也没愣着,一把丢掉话筒砸向他就往外面跑。刘星没法子帮我,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他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刚跑出门口,就被一群小混混围起来,我咬牙干脆不跑了,用最近学的散打和他们干起来。别说,两个多星期的锻炼,现在我已经可以一打五了,可惜对面人太多,还是被放倒了。
“看你还跑?”杨佳伟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脚。
“我呸,臭傻逼!”我吐了一口血水,死死地瞪着他。心里早都把樊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他惹的祸要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