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佳怡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会被掳走,可能和所有人想的一样,警察来了,马上就得救了,可是想法太美好也是一种罪,因为她刚想完,然后烟雾弹就炸开了,然后自己就趁乱被捂着嘴巴给拎走了。
中途也不知道被闻了什么迷.药,她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那种失去掌控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她以为自己快死了,或者这些人是把她带到哪里去折磨她……当然可能和她一起被抓的还不止她一个。
想了很多种,可是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她一个人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
没有任何的捆绑,她是自由的,床上也只有她一个人,而房间自然是陌生的,房中什么都有,梳妆台书桌还有琳琅满目的小装饰,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士房间。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敲了敲脑袋,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事,心里一惊,就要去开门,不过她刚下床,还没拧开门把手,就有一个年轻的穿着女佣服装的女孩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姐,请用餐。”
贺佳怡,“……”
她这是被带到什么地方来了,窗帘没有拉着,她能看到外面一望无际的绿色,可却仍旧是一片茫然,不知道到了哪里,难道是已经出境了?
可是应该没有那么快时间吧。
“我睡了多久?”
女孩子似乎被下了封口令,只是坚定地把手中的餐盘放下,“我不知道,小姐,您请用餐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重复口令的机器人。
天色已经到了早上,应该是早上,过了这么久她肚子确实饿了,真要闹个绝食不吃,最后可怜悲催的还是她?
贺佳怡也是豁出去了,不管是不是毒药先都吃了点,就当垫垫肚子,女佣似乎也没想到她真配合,看的有些傻眼。
被抓到那群穷凶极恶的人手里,竟然还这么淡定?
只是贺佳怡之前有过好几次被绑架的经历,所以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她在想那群人绑了她到底是为什么?
她脑中又浮现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很美,可是……
她甩了甩头发,命令自己不再去想,只是现在又开始想别的了,想阿喻,想龙凤胎,想老爹,想好多好多……
只是她现在很明显是被限制在了这个房间里,不能有其他自由活动。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门把手再次被拧开,她也不慌张,以为还是那个小女佣,所以也没扭头,可是当一双有力地手臂从背后环上她的腰肢的时候,她吓了一跳,神色一冷,“放开!”
男人身上有着浓重的香水味,熏得她有些不太舒服,而且男人的喉边似乎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很激动,他扯着她的衣服似乎想要干那种事。
她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下一刻就会激发起男人的兽Xing。
“啧,身材真不错,不知道一会儿做起来是不是又热又……”那话说的下流无耻,贺佳怡眼看就连内衣都要被剥落,她重重地踹在男人的脚上,男人似乎也料到这一出,啊地一声松了手。
她避出去老远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这人的头发是有些棕褐色的,长相不恶心,甚至是有些帅气,可是看着那双充满欲wang的眼眸,贺佳怡厌恶地想要吐。
“你别过来!”
她这时候正在二楼,二楼的窗户是开着的,她趁着他怔楞的功夫,攀着那桌子就爬到了窗台前,冷声道,“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虽然没什么意义,可总也要试一试,她不信,这些人抓她来真是因为这事,那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找上了她!
男人摸着下巴戏谑一笑,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哟,真没想到克鲁斯老大带回来的妞还挺辣,不过我喜欢,越辣越喜欢!”
克鲁斯?
难道就是那个金发男人吗?
她正想着,男人已经大步跨上前,把她按压在了身下,手脚开始不规矩了起来,贺佳怡拼命地挣扎,“你放开!混蛋!放开!”
男人正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气,调戏的正开心,突然房门被从外碰地一声踹了开来,门外的男人阴着脸看了过来。
“老大,嘿嘿……”男人看到门外的那位,立刻就像跳骚一样从贺佳怡的身上跳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嘴角扬起一丝讪讪的笑意。
金发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巴掌重重地甩过去,“你胆子真不小,我带回来的你都敢用!”
男人可怜兮兮地摸着嘴巴,“我以为……”
“亚利,你个蠢货,你以为老大是那种重色的男人么,你是自作孽不可活!”门外的长发女人抱着胸,在一边看笑话。
亚利自觉很无辜,以前带回来这里的女人,最后的下场不就是被轮X吗,也没见老大怎么样,怎么这次带回来一个,连碰都不让碰一下,他都有半个月没碰过女人了,现在身下那玩意儿管都管不住呢。
金发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眯着眸子,“你要是管不住下面,我来帮你管,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
亚利吓了一跳,捂着下面那宝贝,麻溜地就给滚蛋了。
女人看了一眼贺佳怡,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番,啧啧地叹了两声,像是在嘲讽,“胸小屁股小的,也不知道老大是什么眼神!”
不过说玩这句,也没多逗留,最后就剩下了贺佳怡和这个金发男人。
“我们是不是认识?”她没掩饰心里的疑问,先行问出了口,男人抬起湛蓝色的眼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真不记得了?”
贺佳怡摇了摇头,她已经想了好些遍了,可是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眼前这位。
男人似乎有些不悦,沉默了许久,就连气氛也变得僵硬了起来,不过看着女人紧绷着的脸色,他的脸色突然又缓和了许多。
“怕?”
贺佳怡其实很想翻一个白眼,现在自己就在他的地盘,他就是杀了自己她还反抗不了,所以又怎么不怕呢?可是怕就有用吗?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为什么这么说?”贺佳怡坐在男人的对面,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变得自然一些。
“我之前见过你,可是你不记得我了。”男人有些失望,那一点的失落一点也没掩饰。
贺佳怡还在奇怪,可是男人说过以后她就知道了。
这都是自己刚到M国时候发生的,那时候自己刚生下龙凤胎,出月子不久,着急出去找工作,老爹给安排了,不过她并不喜欢一尘不变的生活,尤其是在华尔街,她想要有一些挑战。
所以每天起早贪黑,面试的时间大概花了有整整两个月,最后才进了chalo。
而在这中间也发生了一件事,就是那天外面下雨,她因为没有带雨伞,所以等了好一会儿才回家,那时候天都黑了。
那个点在外面的人已经很少了,她还是走在那条小巷里,因为巷子并不长,自己走的也快,根本没想到会遇上什么危险,谁知道就遇上了这位。
男人似乎是易容过了,这也是她一直不记得这人的原因。
面上微微修饰过,简直和一个中年大叔差不多,除了这双眼睛,像,很像!
那天这个男人似乎受了重伤,胸口受了枪击,倒在血水里,她当然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着走快一点避开这人就回家,可是那人像是早就等着了,在她快要经过的时候突然抓着她的脚腕。
贺佳怡当时很想把人踹开,可是她怕自己万一把人一脚给踹死了会怎么办?最后只好把人带回了家。
那天还算是巧合,龙凤胎都并不在家,就连保姆也不在,这人不愿意去医院,想也不用想是惹到了什么仇家,她虽然害怕,可是又怕自己把人丢下,这人要是死了该怎么办?
这可是命案啊。
索Xing送佛送到西,给稍稍包扎了,可是子弹取不走,最后她实在撑不住睡着了,而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应该是联系到了人给抬走了。
这也是所谓的见面了。
她曾想,最好一辈子别再见面了,就因为太危险,所以自己不想去接触,可是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克鲁斯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排斥和紧张,他并不喜欢她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之前在M国的时候,她身边只有两个可爱的小孩,虽然有男人献殷勤,可是并没有真正的在一起。
现在似乎不是这样了?
克鲁斯在M国碰到过她几次,可是都是偶遇,他想再见一见这个胆小却又心软的女人,不过每次只是在咖啡厅匆匆一瞥,她走的很匆忙,似乎从未把那里当成一个家。
像他这样的人,一直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是不会有一个陪伴终老一生的女人,可是他还是会情不自禁,如果以后组织不在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这个念头来得快,去的也快,见过他这张脸的人并不在少数,他不能天天易容,所以几乎是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只是他仍旧想把她抢夺回来,他冒然地伸出手去摩挲着女人柔软的脸颊,“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粗糙的拇指在她的脸上游走,贺佳怡不自觉地把头往后仰,想要避开,她毫不掩饰自己想要离开的决心,“我想,可是你会放我走吗?”
她看向男人,男人却是勾着唇戏谑地看向她的双眸。
是放,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