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龙白眼一翻。“你还有脸讲!你看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队长,球队还是什么样?比刚成立时还不如。不说没得过冠军,连什么名次都没有得过!”
萧山束就不明白了,这些不都是教练的事吗?什么时候我这个队长还要负责球队的成绩啦?真是扯淡!这个队长不当也罢!他从裤兜里面掏出队长袖标替罗求纯戴上。
罗求纯开始还有点抗拒,见萧山束是那样的坚决,也就顺水推舟的接受。别说,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师兄,以后球队成绩不好可不能怪队长。”
见罗求纯接受了队长这个职务,萧一龙高兴得搜有点合不拢嘴。“不怪不怪,绝对不怪。要怪也是怪教练。”
众人一片哗然。这也变得太快了一点吧!
教练萧阳泉明白,从此以后可有他受的。不过,没关系,大不了不当这个没什么油水的教练。
有几个人看见萧一龙把根本就不像一个足球运动员的罗求纯看得宝贝一样的,又是队长又是放权,不乐意了,嚷嚷着要走,害怕罗求纯给小鞋他们穿。
罗求纯在详细的跟萧山束了解了这几个人的情况后,同意他们几个人离开。这几个人历来都是出工不出力的主,留着反而会害了球队。
精兵简政。
作为一支每年只打两场正式比赛的球队来说,没必要养那么多的人。有十五个人左右就足够了。
反正每年就四大家族的两场比赛,相当于一场半决赛一场决赛。
人数的减少,倒正合教练萧阳泉的味口,他一直不明白,萧少爷要那么多人干什么,光是助教都有好几个,看着都烦!
罗求纯一点都不客气,所有的助教全部裁掉!有一个主教练就足够。
当然,待遇上,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这样,才能留住人,人家才能安安心心的训练安安心心的踢球。
几天过去。
萧家足球队焕然一新!一人一套训练服比赛服,看着就赏心悦目。
萧家足球队是四大家族足球队中人数最少的,当然,历来是如此,别人也不见得大惊小怪。
罗求纯现在需要的,就是一鸣惊人!
全队上下现在是狠劲训练。既然参加比赛,不说拿冠军,至少不要垫底。
往年是年年垫底。
罗求纯不相信像萧山束这样强壮的球员还会年年垫底。“山叔,我怎么觉得你们年年像打假球?”
萧山束一惊,失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罗求纯更吃惊,张着有些惊得合不拢的嘴问道:“天啊!我就是随口一说,难道你们真的年年打假球?难怪没有待遇也不离开,原来你们有黑色收入!好啊!”
很明显,萧一龙并不知道他的球队一直在打假球,这一点,罗求纯可以肯定。
萧山束连手都开始哆嗦,全身微微发抖。“你不会告诉少爷吧?”
罗求纯眼一瞪。你们这帮不争气的家伙!“纸包得住火吗?我可以不告诉少爷,但是,有一个要求,今年我们必须夺冠!”
萧山束眼前一黑!那你还不如告诉少爷。你以为夺冠那么容易吗?“冠军年年是李家足球队,为什么呢?”
罗求纯接道:“是啊,为什么呢?还不是他们实力超群!”
萧山束摇一摇头。“非也!他们的实力并不怎么样。”
罗求纯顿时有点茫然。“哦?那是因为?”
萧山束一脸的无奈,说道:“有时候夺冠,真的和实力无关。抽签时,谁都不愿意和李家足球队抽到一起,如果和李家足球队抽到了一起,那就是倒血霉的时候,他们从来不付钱的,只要求对方放水。”
不付钱还放水?这样的假球也打?哦卖嘎!罗求纯真的想不明白了。“你们是傻子?不晓得不放水?”
“要是我们真是傻子就好了。偏偏都不是,只好自认倒霉。不放水?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全体杀头!”萧山束说道。
罗求纯惊诧莫名。“不放水?就面临杀身之祸?!谁这样霸道!我就偏不信了!今年我们绝对不放水,绝对不打假球!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萧山束没有说话。不放水,不打假球,能混得下去吗?
也许,可能,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罗求纯最恨打假球了。踢球就认真踢呀,还踢什么假球?足球不能沾上铜臭味。他相信,萧家足球队在他这个新队长的改造下,一定会以崭新的精神面貌出现在大家面前。
只是,他不知道,四大家族轮流举办的这次足球大赛,本就是为赌博而生!
萧家,萧一龙的父亲萧再发是木月国最大的赌王!木月国遍地的赌场大部分都是萧家的产业。
每年,四大家族举办的足球大赛,就是他们捞得盆满钵满的工具。
赌,在足球大赛期间,那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些,罗求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作为一个球员,最重要的是踢好球,不管怎样,为球队争胜。
作为赌王的儿子,萧一龙还是不能天天陪着罗求纯呆在足球队,还是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办,别看他人胖,办起事来那是雷厉风行井井有条。因此,他并不知道萧家足球队一直在打假球的事,他一直以为,是球队实力不行,是另三家球队太强大了。
这天,办完萧家大赌场的事情,他又急行慢赶的来看师弟了。不晓得是为什么,只要看见师弟,再烦躁不安的心都能平静下来。
他理都没理门口毕恭毕敬的门卫,直奔足球场,看着萧家足球队在罗求纯的带领下一天一个样,心里欣然。
罗求纯偶然看见师兄来了,忙跑出足球场,和这群不要命的家伙在一起训练,过瘾是过瘾。“师兄,什么风把你吹来啦?”
萧一龙拍拍教练萧阳泉的肩,眼睛里面满是赞赏。“哪里还要什么风,明天就是八月十五。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考验你们的时刻到了!”
全体球员都感觉一副重担“哐”的一声就落到了他们肩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