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汪静的担忧,王子翔看了看自己办公司墙壁上的挂钟,起身道:“时间差不多了,走,请他们吃个洗尘午饭。对了娜娜,把刘星和叶依夕都喊来。公司首次聚餐,一个都不能少。”
“好的!”陈娜点点头,马上开始电话联系那两位今天不上班的公关小姐。
曾兰自然不会说什么,何况王子翔的说辞可是句句在理那样子,想要挑毛病都难。这样成熟的王子翔,简直就有点超出她预料之外了。
虽然说他在游戏里的见地,和对游戏的解读都十分超前;而他构建相关公司的想法也很有才,细节构思同样非常完善;可这一切毕竟都相当于纸上谈兵不是!
当今天真正的事情和考验迎面而来,大家才看到、明白他并非赵括那样纸上谈兵假老虎,而是真正能上山打老虎的英雄汉子。这样的男人,别看脸嫩年轻,可已经不需要保驾护航就能远扬了。
见她们俩也起身附和,汪静也无话可说,只能随大流了。
喊上留在公司上班的在岗经理和员工,王子翔他们一行人找了家非常高端洋气上档次的――三星级酒店要了个包间。点好菜肴酒水饮料,等到刘星跟叶依夕一到,便开始了这顿颇具纪念意义的聚餐。
当王子翔闻到白酒气息后,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昨天晚上在游戏里、小依对自己玩笑设置出的那个门槛,决定日后一定要好好培养一下自己酒力。可现在吗,当然是工作为重,不能太灌他们了。
席见,王子翔再度熟悉无比的展现出来他的酒席交流功力。他一人饮酒,其他人全是饮料,还能觥筹交错不亦乐乎把气氛推得很是高涨。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对年纪轻轻的王子翔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程度。
要说圆滑程度,老实说在座这一桌人里能跟他一较高低的,估计也就只有陈娜了。而陈娜的圆滑,还只是处理关系这种交往上,不似王子翔全方位的圆滑周到。
除开家里三女,其他人下桌之后完全被他忽悠到忘记了他的年纪。一个个的,都觉得有他担任总经理一职,飞翔游戏公司日后绝逼不简单。
男的都直接喊他翔子哥了,至于女人本来也想这么喊的,不过王子翔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便没好意思叫出口来。但心底,她们对王子翔的感觉就亲近得更多了。
两瓶白酒下肚的王子翔红光面貌,在街头连续拦了几辆车送走员工们,这才跟汪静她们一道回家。
“看不出,你这么能喝啊!俩瓶五十四度白酒,哈、难道这也是天生的?”汪静开着车,调侃身边满身酒气的王子翔道。
“毛线,我这都是练出来的好不好。你以为创业那么简单啊,你以为人际交往那么单纯啊?”
虽然说王子翔前世的酒量比今天要大些,可是身体毕竟扛酒精能力不如以前长久锻炼的那具。这不,送走员工们后,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他脑子就开始有点发懵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
一个头两个大的他,后知后觉般听出跟自己说话的声音好似很熟悉的样子,便扭头看了过去。
当他看清汪静的脸庞,有点不敢自信的揉了揉眼,惊喜扑过去抱住她胳膊,道:“静静姐,你回来了啊!啥时候的事情啊?怎么不通知我去接机呢?”
好在汪静也是老司机了,要不被他这么抱去右手,在这车来车往的道路上一准要出事。
听了王子翔的酒话,汪静心头一甜,不过还是挣脱出来了自己的右手,将他按在副驾驶位上教训说:“我在开车呢,你再发酒疯,我就把你丢下去信不信!”
“信啊,为毛不信!你是我姐吗,我姐说的都是对的。姐姐,我好像你呢。姓宋的那王八蛋都不要你了,他是在玩弄你感情、那你当备胎呢,你干嘛还要傻乎乎的被人家当枕头,你傻啊!
那王八蛋,如果被我碰到,我一定弄死他。去年买了个表,敢玩弄我姐的感情,弄死他。嗯,找很多很多的基佬,轮爆他菊花。哈哈、到时候让他跪下唱征服、唱菊花残,这些都要录下来全球发行。”
思路不顺的他,把前世的怨念都宣泄了出来。而且说这话的时候,手都拽着汪静衣摆,生怕她突然消失掉了一样。
看到王子翔这个样子,汪静突然感觉心头一阵发酸发暖。酸,来至王子翔对自己的依恋;暖,来至王子翔对自己的关爱。这是一种很奇特的、复杂的感情境界。
她也受到了情绪感染,略显痴狂的、趁这个时机问道:“翔子,你有多爱姐姐?”
“很爱啊?很爱很爱你那种。牛郎织女算什么,每年还能鹊桥一次呢,我能爱你两辈子。”王子翔说着说着,突然来了句:“静静姐,你是骗子。以前我说等我长大娶你的,结果你却爱上了别人。你是个骗子。”
“姐姐现在不爱别人了,我爱你好不好?”汪静抽空,用手背抹了下脸颊上那些因为忍不住感动,而汹涌留下的泪水。
“呀,你怎么哭了呢?谁欺负你了?我去跟他拼命!卧槽,敢欺负我静静姐姐。谁?是谁?”王子翔就如炸了毛一样,解开安全带,在座位上上窜下跳、左顾右盼的搜寻目标。
“没人欺负姐姐啊,姐姐这是高兴的。快做好了,记好安全带,不然姐姐就不爱你了。”
“噢噢噢,好的。姐姐,咱不哭,回去你当侠女,我当小土匪让你骑哈!不哭――”
“嗯嗯,不哭!”喜极而泣的汪静趁红灯的时候,忙将脸上泪痕拭去,然后露出个璀璨的笑容来。
“哇塞,姐,你真漂亮。好像亲一口的样子!”这个笑容,顿时就让王子翔看直了眼。
“想亲就亲呗。”汪静微微侧头,将自己脸蛋凑了过去。
王子翔见状,自然不会客气,探头过去就在这脸颊上吧唧了一口,留下个明显的口水印子来。然后砸吧了下嘴巴,皱眉道:“怎么是咸的?”
“嘻嘻,眼泪都是咸的啊。傻瓜!”汪静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拍了一掌心,笑得跟那什么似的。
这边的情况,都被停在旁边的陈娜和曾兰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俩女眼中都蕴含着浓浓的羡慕之色。
曾兰轻声呢喃说:谁家竹马不青梅!谁家竹马不亲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