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小灰好死不死地,声音很大地“喵”了一声,带着二阶妖兽的一丝威势。Ω
这一下,犹如有人在刘学明的位置丢了个炸弹,当众炸开把围着的这群人炸翻一般。这些人全都吓得一下退后好几步,甚至有几个人还差点互相撞翻。而后他们互相看看,脸色都异常尴尬,包括知府千金周飞燕。
怎么办?就这样得罪了善仁宫的外门弟子,那到底还要不要去善仁宫参加候选弟子的选拔了?如果就这样打道回府,那也太不甘心了吧?
刘学明看他们这幅孬样,依旧惬意地半躺在那里,只是低哼一声道:“滚!”
这些人一听,吓得远远地离开了刘学明这边。可外面下着暴雨,最后只好待在了大殿的另外一角。这里虽然没雨,可却有风,并不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但他们没得选。
他们低声商量了下,又找何乐天等三人具体问了情况后,没敢再骚扰刘学明。他们可是明白了,惹恼了刘学明的话,他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肯定会出手把他们打成猪头的。
如今的他们,就算有把握能打赢刘学明,他们也不敢还手了。一如他们欺负那些弱势的人时,别人不敢对他们还手一般。
最后只好男女分开,去后面破败的厢房内将就着换了衣服,又好不容易拆门窗,在大殿角落里烧了堆火,围着坐了低声细语起来。
至于刘学明,看他们都怂了,躲到另外一边去了,他也没兴趣去欺负他们,闭着眼睛进入深度睡眠。小灰也差不多,又趴在他的腿上烘着火,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殿内双方的表现,让一直期待他们打起来的王月雅大失所望,忍不住鼓起双颊生气道:“到底怎么搞的,竟然这么怂,还配来善仁宫参加候选弟子的选拔,真是气死姑奶奶了!”
牢骚了之后,他转头看向付远问道:“有没有看到他拿出推荐令?”
“没有!”付远实事求是地回答了一句。言语之中,也带了一点疑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或者是听出了他语气中带得那丝疑惑,卢东平马上非常肯定地插话道:“我敢百分之百肯定,他绝对没有拿出推荐令,好像就是头抬了下而已!”
“难道是最开始那几个人认识他?”王月雅看回大殿内,有点郁闷地猜测道,“总不可能他有传说中的王霸之气,抬个头就能把那些比他武道修为还高的人吓傻了吧?”
其实,所谓的王霸之气,是指一些高手的修为,能让他们有自信,还有散的威势相结合,让看到的人丧失信心而惧怕服软。当然了,真遇到那种意志坚定,自我主见强的人,就是再王霸之气,也不会有什么用的。
他们三人都没想到,世界就那么小,这么多来善仁宫参加候选弟子选拔的人中,偏偏还真有认识刘学明的人。
付远没理卢东平隐隐地挑衅,摇头否定王月雅地猜测道:“如果他们真认识的话,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武道水平,他们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了。”
一般来说,他这推测不会有错。可他们没想到,那认识的三人之前已经遇到过刘学明,脑海中已经有第一印象刘学明不会在这里,不会是骑马的,更不是只有一个人,所以才第一时间没有把刘学明和这低头半躺着烤火的少年联系起来。
王月雅想不明白了,双颊鼓起,生着闷气,盯着破庙呆。她这难得出现的模样,让两个心有爱慕的师兄都看得呆了,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忽然,王月雅一声轻哼,回头看看两位师兄,要求他们道:“不管了,得我们亲自动手去试探了,要不待会雨停他们都走就麻烦了。”
“好,听师妹的,你说吧!”卢东平马上答应道。
付远也在他说完之后,显得从容地点点头,微笑着道:“师妹,你说!”
不知为何,王月雅地心情又好了起来,脸上重新露出两个小酒窝,眼珠子转动,笑着说道:“我们善仁宫的宗旨乃是行善求仁,守护苍生,我们就从这着手,试试他们品行如何?特别是那个可恶的刘学明,一定要试出他的品行!”
善仁宫的内门弟子,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都是天之骄子。更何况他们三人又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对于新来的所谓天才,自然是有一种天然地敌视,或者说是有竞争的心态。
付远和卢东平自然不可能不同意,都点头附和,听从师妹的安排。
古灵精怪地王月雅把她的计划说完之后,又提醒他们道:“卢师兄,你的武道境界就锁定到二品战师水平,我嘛就五品战师吧,给他们点希望。”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付远又道:“付师兄,你还是待这边,免得被那小子的妖兽察觉了。等我们戏演得差不多,再出来收尾,避免被他们现我们是善仁宫弟子。”
这是任务要求,品行结论必须由长老来出,在此之前,不能影响考核人的心态,以避免到善仁宫后武道上考核出现问题。
“师妹放心,我这里你不用担心的。”付远微笑着保持着风度,点头回答道。
卢东平听出这话中带了点针对他的刺,心中顿时不高兴了,正要说什么时,王月雅已经开始行动,他无奈,只好趁着王月雅不注意,狠狠地瞪了付远一眼后,才跟随而去。
破庙大殿内,一群官二代们,互相商量了半天,现没有好办法,去修复和刘学明的关系。
因为他们从何乐天那边得知,这个刘学明比较冷酷,就算给他送礼,也是爱晒不晒的。当初在兽绝县的时候,甚至宁愿躲到远离县城的庄子里去清净,也不愿接受投靠交好人的示好。
无奈之下,向天化苦着脸,低声叹道:“他是善仁宫外门弟子,要是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在他面前表现一下,把我们刚才误会他是邪教妖人的事情能顺带着解释,知道我们是急公好义之人,说不定就能揭开这个过节!只是这种鬼地方,也没什么能让我们表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