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忽然就变了,庄主跟小姐就像是调换了身份一般,也不是调换了身份,就是……就是庄主现在什么都听小姐,给小姐的权利也不是一般的大,这并不是庄主会做的事。”
“对!她说的不错。”另一个丫鬟附和。“庄主肯定是被小姐给控制了,有几次我在收拾小姐屋子的时候,总是收拾出来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小姐保护的紧,都不让我们碰。”
“那罐子我也知道,之前有一个丫鬟碰到以后,没过多久就死了,我记得当时她一直做噩梦,总是在梦里说,有虫子在咬她,我就一直觉得,小姐肯定是有什么邪术。”
“你们怎么什么都说?”
“再不说,难道要活生生的看着庄主被小姐控制吗?咱们庄主前阵子好不容易高兴起来,说是找到了女主人,或许小姐就是因为这嫉妒,才会对庄主下手。”
或许是因为这次被惩罚的愤恨,才让她们什么都往外说,而此时此刻,他们是把白夜当成了唯一能救金玉钱庄的人。
白夜听了他们的话,神色突然凝重起来。“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这真的!”这句话倒是异口同声。
“今天你们说的话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白夜手心突然冒出火焰。“我可不能保证你们的生命哦。”
白夜看向的不止有被她救下的丫鬟,还有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丫鬟,她这是明明白白的威胁,就算金玉燕不对付她们,她也会对付她们。
实力的压制,让她们瞬间觉得,白夜可不是说着玩的。
最后白夜又警告了一下跟在她身后的小丫鬟。“不要跟着我,有什么理由你自己想,顶着脑袋仔细想。”
白夜现在没什么好心情再去跟她们纠缠,从刚才她们的话语中,白夜是听明白了,这大概知道了金玉柳变化的原因。
虫子。
邪术。
提到这两个东西,白夜第一反应就是蛊术,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一种邪术,甚至不是从这个世界知道了,是从时空之池里的另一个世界。
当时的她查阅了很多很多资料,特别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资料,也看到这种蛊术,虽然这是两个世界,但是原理大都相同。
蛊术是通过把不同的虫子用不同的方式,来达到控制人身的效果,如果在那个没有灵力的世界都有这种作用,那么在这个拥有灵力的世界,只强不弱。
毛球已经检测完了金玉钱庄整体的地形,建立出了一个地形图,无论是有哪些暗室,有哪些东西,毛球都给扫描了出来,而在一个位置,白夜看到了令她头皮发麻的东西。
“果然如此。”白夜攥紧拳头,这可就难办了。“绛宵,煜的灵体恐怕是中了蛊术了。”
“原来是蛊术,怪不得。”绛宵也恍然大悟,中了一些特殊的蛊术就封闭了灵体,他应该早就想到的。
“我可不会解蛊术,你会吗?”医术,白夜会,治疗术,白夜也可以学,但是蛊术,这可真不是想学就能学会的,而且白夜也不想学习这种阴损的招数。
“不会。”懂归懂,不会归不会,妖精族什么都懂,但不是什么都会。
“那可怎么办,解不了蛊术,煜就没法恢复了吧。”他要一直被这样困着。
白夜无法想象,煜像傀儡一般被金玉燕操控,而看金玉燕的意思,她还想跟金玉柳成亲,这就是白夜更接受不了的事了。
“还有一个办法,其实我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个,别人来我还真不放心。”绛宵一点都不慌张,他早就知道结局,无论怎么样都是一样的,只是方式不同。
“什么办法,快说。”白夜急了,真是不知道重点,这种时候了还在卖关子。
“杀了金玉柳。”
白夜:“?”
她没听错吧,白夜确认了一遍。“你让我杀了金玉柳?”
杀了金玉柳,不就是傻了煜……她怎么下的去手。
“杀了金玉柳就能让煜去到下一个灵体里,你也看到了,他一直被困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如果真的一直都是这种傀儡状态,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所以必须杀了他。”绛宵肯定。
白夜表示自己无法理解,道理她都懂,可就是下不去手,虽然知道煜不会因此死去,可是金玉柳也是一条命。“你怎么不自己动手?”
“我动手了会被天道察觉,你要是不动手,那就要换个办法,让金玉柳意外死亡。”绛宵退了一步,虽然这样有些麻烦。
白夜虽然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但是同意了绛宵的提议,现在救了煜要紧,而救了煜的唯一办法,就是杀了他。
心里有了主意,白夜就在努力的为此而奋斗,她早就跟墨子元商量好了,他们是打算在这借助几天的。
但既然是借住,那就不能借住太长时间,所以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她要给金玉柳制造意外。
晚间,白夜跟墨子元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里,这或许是金玉燕的试探,白夜一点也没有为难,就跟墨子元一起进了房间,好在房间够大。
“抱歉了还要你帮忙,我睡地上就行。”白夜直接主动提出自己睡地板。
墨子元被白夜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法子吓了一跳,连忙拒绝。
“不不不,你是女孩子,怎么能睡地上呢,你还是去床上睡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你也不用为了一个渣男生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会遇到更好的。”墨子元怕白夜想不开,苦口婆心的劝她。
白夜觉得有些好笑。“我没有生气,他现在这种状态只是因为被控制了,并不是变心,这都没什么的。”
墨子元不太相信,女生有多口是心非他心里无比清楚,前世的电视剧小说也不是白看的。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床上睡吧。”墨子元抱着自己的被子躺在地上,一边赶白夜去床上。
既然他这么好心,白夜也不会拒绝,合衣躺在床上,但却因为心里有事儿,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