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基础建设从来都是为人而服务!
看到这一幕,朱厚照也是轻声而笑。
“别不信王伯安,虽然他确实看着仅仅是一个读书人,但是吧,孤可以告诉你们,就算现在,他也算得上大明前五的良将,至于日后,你们自己去看。”
“孤所言如此,你们大可不信,但不可不看,用你们的眼睛去证明孤现在所说的一切吧!”
而后他就看向了王守仁。
“伯安,训练方式、标准、建制、待遇等一切的东西,过后我都会弄出来一套成品,到时候就去按着这个标准去做,首批的话,除去他们之外,只要八百人,这八百人就是日后新军再度扩建的骨干,不准再多,再多的话你一人管不过来。”
王守仁点头:“殿下,我明白了!”
虽然朱厚照所言,他认为未必全对,但现在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最起码也要看到朱厚照定下来的那些东西,他才能做出更为准确的判断。
俗话说优则取之,劣则弃之,未观全貌而不予置评。
随即朱厚照就看向了那几个汉子。新
“你们觉得如何?”
一群人齐刷刷下跪:“遵殿下诏,我等必唯军师命是从!”
“行了!”他直接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好了,既然这样,那伯安你就给他们具体再交代一下,然后带他们去成国公那边要人。”
“记住了,是除去那一半参谋外,八百人。”
“至于那些参谋……嗯……拉过来之后就先随他们一起训练,你那边要尽快推进军中的教职教育。”
王守仁点头道:“嗯,我明白,这点殿下你就放心吧。”
以参谋为骨,以士卒为血肉,这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定下来的方向,关于这一点他也始终在推进,只是奈何进度一直快不起来。
毕竟那些士子们的固有观念实在太难以改变了。
不过自从上过战场之后,他们的脑子好像就是瞬间就变灵光了不少。
这个好消息王守仁并未曾给朱厚照说过。
当然,也是没什么太大必要去说,毕竟嘛……朱厚照要的是结果,说那些没用的东西干嘛?
以眼下的进度来看,最多再有个两三月,那些新的思想就能在士子们脑中植根。
接下来,他们回去自己体会学习更多东西。
到时候就看朱厚照手上出来的那些教材了……
希望能出现些不一样的东西吧!
对此王守仁也很是期待,毕竟单单那些较为浅显的教材,他每一次重看都能有不同的体会。
虽然大多都是自身经历的缘故,但这也说明了朱厚照粗编出来的这些东西究竟有多惊世骇俗。
如果真要放出去,食古不化的老头子就不说了。
那些奉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实践派学子绝对会站到朱厚照身边。
圣人经典,已经被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头歪曲太多了,这就导致那些实践派学子对他们所言从心底产生了一种质疑。
他不也正是么?从一开始信奉格物致知,到之后的唾弃,再到现在的看法。
格物……什么是格物?
不就是‘绝知此事要躬行’吗?那群食古不化的老头子怎么说的?
一群废物!
学问无错!错的从来都是人!
本来那些经史子集、诗词歌赋都是让人观之生感的,可那群该死的老头子,却用了他们的权威将所有东西都定义成了一个方向,然后让所有人只了解这一个方向,学子认可了,那就是自己人,不认可,那就是敌人。
以至于到了现在,所有人不不谈认可先贤与否,也不谈观之自身何感,全部都死死盯着能拿到手的利益!
只要利益相同,大家都是同一类人!
只可惜,王守仁这些认知并未曾同朱厚照聊过。
当然,即便聊过,朱厚照估计也只会置之一笑。
若不是这样,他王守仁又怎能成为儒家最后一位圣人呢?
说来也是好笑,山东那位至圣先师的后人之中再无儒门圣人,儒门在那位之后的所有圣人都是别姓,甚至连除了同为儒家学子外再也和他们扯不上任何关系……
什么衍圣公……不过就是一些迎合政治所得之名罢了。
端得让人恶心!
世人的眼睛不瞎!
他们看得清圣人究竟是如何!
那些蝇营狗苟之徒,只配让人唾弃!
千古留名者,非为民而不可成。
谈及大明一朝,除却皇帝,真正让人足堪乐道的,也就只有于谦、王守仁二人。
一者让华夏山河不至于再度落入蛮夷铁蹄之下。
二者警醒世人之心,令世间多出了许多大义之辈。
这才是他们让人足堪传世的原因。
至于其他人,什么三杨,什么张居正,若非那些半真半假的荧屏之作,又有几人知他!
一群为了自身利益,可以置天下百姓于不顾者……
何足可道!有何资格可道!
更何况他们不止于置天下百姓于不顾,更是为了自身利益,可以去肆意谋杀那些企图扭转国家局势的皇帝!
不然为何终大明一朝所有皇帝,仅有那么区区两三人寿终正寝?
一群畜生披上了人皮在史书上为非作歹而已。
此事、此人……何其之多!
只是随着他这样想,朱厚照已经带着刘瑾走出了客栈。
如今应天府的基础建设已然走上了正轨,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在于一点,分配!
现有已经建设好的部分仍然空置,如何去正常且公平地分配就是个问题了。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全民抽签。
用抽签来决定入住的顺序。
可这样也会诞生一个问题,那就是原有百姓的格局必然会被打乱,他们以往的熟人或许会被分去很多地方。
对于这点,朱厚照还没考虑好。
留着他们的抱团还是将他们的抱团给全部拆分?
抱团的好处毋庸置疑,哪家出现了问题,熟悉的左邻右舍总会施以援手。
可将原有的抱团打乱则是更方便去管理……
“刘大伴……你说,如果要你选,你是会选择和熟人在一起还是想让朝廷更加清明,如果你不在宫中的话……”
刘瑾思考都没有思考:“自然是朝廷更加清明!”
“同熟人抱团那不过就是下下策而已,若是朝廷清明,那又何须抱团取暖?”
随着他声音落下,朱厚照的目光就坚定了许多。
治民者不可从下限出发!
那就抽签!
至于说养廉……现在所有拥有官职之人他都已经养了,要什么养廉!
吃的、住的各种福利制度现在都已经玩起来了,他们还能贪污什么?就算是贪污了,又去哪儿销赃?这种制度之下,一切查起来都非常简单。
再加上有锦衣卫盯着,所有人都逃不了……更何况除去这些,他还从根本上就在避免这一切。
不然为何朱厚照一定要把之前应天府的所有官吏都斩于市?
那些人孕养了肮脏的土壤,而这种肮脏的土壤也污浊了那些还对世界抱有梦想的年轻一代。
如果有可能……大明现在的整个官场还是应该全部废掉才好。
毕竟只要留下一人,这些官场的恶习就绝对不可能被彻底根除。
华夏年轻一代的向上之心,必不能被这群辣鸡污浊。
就是后世那位为青年启蒙的先生所说的: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在这个时代,朱厚照就是那个为青年扫清一切旧有荆棘的人。
是先行者。
他只希望有更多华夏的青年能够也走上这条路。
愿……吾道不孤!
回到家中之后,朱厚照就立马去让了刘瑾去找张仑。
只是他却未曾想到,等见到张仑的时候,这个往日都嘻嘻哈哈的胖子,脸色竟然不是一般的严肃。
一上来,张仑就死死抓住了朱厚照双臂。
“厚照,我听说你就带了牟斌那几个人去大同杀鞑靼人?”
“你是疯了么!这么胆大!”
朱厚照一愣,而后就挤出来了一抹笑容:“我不向来都是如此?”
“胆不大,又怎么做地了这个太子?”
“胆不大……我又怎敢一人入京去从我爹那儿去要虎符?”
“胆不大,我又怎会杀了应天府这群畜生!”
声音落罢,张仑就瞪大了眼睛。
“虎符?厚照你别唬我!”
“你就是跑去要那个玩意儿了?”
说着他就急匆匆地围着朱厚照转了两圈:“你还能从京中活着回来?莫不是偷跑出来的?”
也不是他不信……实在是虎符那个玩意儿……太过重要!
甚至可以这么说,只有皇位的皇帝,撑死了算半个皇帝。
而有了皇位、虎符这两个东西的皇帝,才算那个真正的皇帝!
从来没有一个皇帝,能在任上就把虎符交到后继者手中。
当然,李二凤除外,不过他能掌握军权、虎符的一大原因,就是他一手缔造了大唐这个帝国。
如果不是李渊还活着,那大唐的建国皇帝,只会是李二凤!
他也不会只是太宗,而是那个真正的太祖!
所以,也可以换个角度来说,不是李渊将虎符交给了李二凤,而是李二凤给予了李渊……能够短暂作为一国帝王的荣耀!
朱厚照直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别怀疑,虎符现在就在我手上,不过这东西暂且不能拿给任何人来看,包括你,别说看,就连消息都不能有所遗漏,你明白么?”
张仑满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一定是又打算阴人了!你个老鹰比!”
‘啪!’
一巴掌送他头上,朱厚照就直接瞪起了眼睛:“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把你那臭嘴闭上!”
张仑早就习惯了朱厚照的打击方式,等到朱厚照动手打完,他就大大方方坐了下去。
“厚照,这么急着叫我过来啥事儿?我就不信你是这么久没见我,然后想我了。”
朱厚照也不墨迹,轻轻点头。
“确实有事,就是事关那些已经建好的屋舍的事情。”
“我差不多考虑好了,直接进行盲抽吧。”
“回头让人把具体人数统计上来裁剪纸片,然后去做一个抽盒,现有多少屋舍就在多少张纸片上画好标记,其余的全部空白,然后让全城百姓一个个去抽。”
“谁抽到了,谁就入住,这样最为公正!”
“至于说那些父母子女之类的,愿意离得近的,自己去交换,等到一切落定,然后再去造册登记,记住,每一户就是一栋屋舍,不准买卖住所,这件事必须完全禁绝!”
“其次,每年审查,一旦有人的住所在一年内空置时间到六个月以及以上,直接取消其所有权、居住权。”
“这些都是要你公示出去的。”
“然后就去先做那些分配事宜……”
说完,他就抬头看向张仑:“听明白了么?”
张仑闭嘴咀嚼了一阵之后才再度抬头:“明白了!就是让百姓们抽完了之后去自己协商交易,这是为了方便父母子女,他们想要离得近了,就去和那些抽到的人去商议交换,然后再造册。”
“造册结束之后,已经获得屋舍的,不在参与后续屋舍的抽取……”
“是这意思吧?”
张仑说完,朱厚照就轻轻点头。
确实如此!
基础建设是为了更好地去吸引更多人去激活一地经济和实体行业的发展,而不是将之本身作为一项经济发展的内容。
一旦这个根本性质发生了变化,那别说激活经济和实体行业了,一旦玩得过分,整个国家都有可能彻底落入发展陷阱之中。
到时候在想趴起来可就不怎么容易了。
基础建设从来都是为人而服务的,作用也是为了去汇聚更多的人,所以才会诞生出‘便利性’三个字的说法。
可若是这个属性被人为改变为了‘人服务基础建设’,那也就用不着说什么去汇聚人了。
这样只会将该地原本的人群驱逐出去。
最后一地经济陷入死水,而且越发地恶性循环,经济越来越差,越来越差。
纵然短时间内,会有利好的样子,可人也没有傻子,当某一刻所有人都醒悟了,那么随之而来的,必然就是大破灭。
从下而上,自经济至政治的大破灭!
朱厚照不敢去想那样到最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打断华夏百姓的魂?还是其它?
反正绝对不会比满清打断汉家子脊梁更轻了……
人若无魂……就算有脊梁又如何?撑得住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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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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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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