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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章 张恭自杀

诡案行动组 乐乐神 6530 2021-08-02 22:08

  那天他和丁庆天见面当问起张恭时候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呢?我看了看丁庆天,他的眼神里疑问好像比我更多。

  丁庆天并没有直接去学校找吴洪强,先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想跟他了解点情况,吴老师迟疑了几秒钟说,今天我一天课,要不这样吧,下班后我们一起个晚饭如何?

  丁庆天思考了一下,说,“那好啊。”

  晚餐约在了镇上唯一的一个咖啡简餐店,奇特的名字叫“书的记忆”。

  丁庆天我们俩早早的在那等他了,直到六点四十吴洪强才到,餐馆门上的小铃铛“当啷”一响,夹着一股凉凉的风。

  吴洪强穿了一件黄色的呢子风衣,金丝边的眼睛,头发一丝不乱,脸上带着热情和歉意的微笑,说:

  “来迟了,来迟了,下班后啊,我先回家给孩子和我母亲做饭去了,做好饭我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

  各自点餐,还没有开吃,吴洪强的电话响了,他抱歉的笑笑说。

  “我接个电话,喂,恭恭啊,怎么了?哦,饭我做好了你和奶奶吃吧,我在外面吃饭,我一会才回去呢,不舒服?那你给老师请个假,今晚就不去上晚自习了。”

  吴老师放下电话说:“我的先跟你们道歉啊,张恭是我的儿子,我没有告诉你们。”

  丁队和我都一惊,没想到他会主动说这件事情。

  “昨天我母亲说你们有个同事到家里来调查情况了,今天你一打电话,我估计就是这个事情啊,所以赶紧来解释一下啊。”

  丁队也没有接话,静静的看着他。

  “说来话长啊,十年前我爱人去世了,留下这个七岁的孩子,我因为伤心难过,离开了市一中来到桥西镇中学教书,我母亲为了想让我再成家,就一直在市里带着孩子。”

  “因为担心孩子问题会影响婚姻,所以她让孩子跟着她姓,跟着她姓跟着她住,这样可能她会觉得我更方便在成家吧,老人年龄大了,很执拗,我也拗不过她,最后孩子就由吴恭更名为张恭了。”

  “随着母亲的年龄越来越大,为了便于照顾他们,三年前我让他们也搬来桥西镇住了。”

  吴洪强竹筒倒豆子般,自顾的说着:

  “那天之所以没有当面说张恭是我的儿子,是怕因为是我的儿子而不能让你放手工作了,你也了解我,学校现在大部分或者说绝大部分都不知道张恭是我的儿子。”

  丁庆天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师对隐瞒的解释合情合理。

  老师的正直他也是早就知道,宁愿看着自己孩子每天被学生欺负的遍体鳞伤,也不愿意以老师的身份干涉学生,也许吴老师的心情要比我们还复杂吧。

  丁庆天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就是张恭几点回家之类的,跟张恭交代的基本一样。正当我们从案子中脱离开畅聊的时候,吴老师的电话再次响了。

  他抱歉的笑了笑说是家里的电话。

  “妈,什么事啊?什么!”

  吴老师的脸色立马变了,哗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就往门外跑,我们赶紧追了出去,丁庆天追上去拉住了吴老师的手,连忙问,

  “吴老师,出什么事了吗?”

  吴老师乎的怔住了,看着丁庆天说:“恭恭他自杀了!”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手表,晚8点10分。

  等我们和吴老师赶到家中的时候,张恭已经没有呼吸了,120来过以后,看到没有生命迹象了,就走了。

  只有张恭的奶奶趴在张恭的身上哭泣,吴老师怔怔的看着张恭的尸体,长久的没有说话。

  可能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现实吧,慢慢的跪在张恭的旁边,用手摩挲着张恭的脸,眼泪开始掉了下来,肩膀不住的抖动,声音哽咽着说,

  “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吴启华十分崩溃,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丁庆天我们俩在房间里看了一下,事发地点是张恭的卧室,是将绳子拴在吊扇上另一端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奶奶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奶奶自己又搬不动,不能将张恭从绳子上解救下来,喊来邻居帮忙才从绳子上抱下来后身体都僵硬了。

  丁庆天走近张恭,再次仔细打量这个孩子,脸色呈紫青色,嘴巴微张,舌头在牙齿外,潺液流出口,眼睛、鼻子都有出血,自缢身亡的特征基本符合,脸上脖子上还带有被欺负的伤痕。

  丁庆天的心里突然觉得好难过,可怜的孩子,每天担惊受怕的被欺负,瘦小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选择了摧毁自己的生命,脖子上的伤痕在绳子的勒痕对比下显得不那么明显了,绳子勒痕交于颈后!

  丁庆天的心剧烈的颤动着,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脑子里血液流过的声音。他清楚的记得物证鉴定书籍上的一句话。

  “凡是自缢身亡着,多手指、指甲发青,五官多会流血,舌头伸于牙齿外,绳子勒痕交于耳后!”

  然而,张恭的绳子勒痕明显有超过耳后,几乎接近颈后!

  正当丁庆天为张恭的死感到震惊的时候,更震惊的事发生了,桥西中学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案发地竟然还是在李妍微遇害地附近50米。

  当听到遇害者的名字时,丁庆天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震惊?错愕?迷惑?

  遇害人是,赵莉莉!那个喜欢着周金华的女孩!

  尸体是在早晨6点钟被发现的,报案人在路边发现一只鞋子,顺着路边的树林他隐约看见一个躺在地上,他喊了两声感觉没有反应,走进一看吓得差点跌倒。

  一具女尸躺在半坡树林的黄泥水中,他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去报警。

  媒体很快将昨晚发生的事报道了出去,丁庆天现在感觉情况可能有点失控了,他不得不将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情向刑侦局局长汇报。

  局长听完丁庆天的汇报后,意识到刑侦局这次将面对的是社会和上层双重巨大压力,可现在正是自己提拔市局副局长的关键时期。

  如果顺利快速破案无疑是给自己的提拔增加了筹码,但是如果迟迟不能破案,那也许就意味着自己还要再等四年,甚至是更长时间。

  六月六日,早8点,丁庆天不但等来了市局法医和物证科的到来,还有刑侦局七大队的8名同事。

  市刑侦局,虽然叫做“局”,但其实只是一个处级单位,局长也只是处级,市刑侦局下设七个刑警大队,根据区域和职责的划分不同负责不同的业务。

  丁庆天带领的二队只有负责凶杀以及严重的刑事案件,而一队主要是暴力犯罪、有组织犯罪案件。

  虽然说很少涉及凶杀案件,但是长期面对黑社会性质组织以及暴力犯罪人员。

  他们在证据取得以及嫌疑人员的讯问方面技术可以说是十分了得。

  虽然来的是增援,但是丁庆天感到一丝丝的不快,或者说是担忧。但是领队人刘振中根本没有在意丁庆天的感受。

  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丁庆天刚靠近说了一句:“局长,情况是这。”

  刘振中理都没理他,直接向案发的地点走过去,向尸体附近的法医和物证技术人员,问了一句。

  “有什么发现?”

  丁庆天楞了一下,看着刘振中的背影,也只能无奈的跟了过去。

  死者,赵莉莉,尸体半侧躺在泥水的树林里,离公路大概三百米左右,离发现李妍微尸体的地方大概有五十米左右。

  死者是被凶手从背后用绳子类的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勒痕一直在颈后脊椎位置相交,上衣被撩起在胸部。

  同样文胸已经没有了,右侧**一半在泥水里,左侧**暴露在着凉雨里,白皙的失去了血色,死者的裤子被退到脚踝的位置,内裤被凶手带走了。

  十个手指弯曲着,有两根手指已经折断了,五六个指甲已经劈掉了,这可能是在临死时用力挣扎导致的。

  据法医初步判断,死者遭遇了性侵,死亡时间与李妍微的基本相同是晚八点到九点半之间。同样现场又发现了一枚清晰的43码的螺旋纹鞋印!

  原本宽敞的专案组会议室由于法医和一队的到来一下子变得拥挤,丁庆天和刘振中的对面。

  刘振中低头翻看着这些天专案组的工作记录,会议室的干警们只是默默的抽着烟,偶尔眼神的碰触都是没有表情。

  大家各怀心思,我们二队肯定不愿一队插手我们的案子,这样就相当于变相承认我们的能力有问题,毕竟一个市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外面的雨开始越下越大,偶尔有人咳嗽一声,会议室又归于安静。刘振中终于看到最后一页慢慢的合上案卷,双手揉了揉脸,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点了一根烟。

  “我认为李妍微、赵莉莉两起案件应该并案侦察,而且破案要快,我们等不了,群众们更等不了,这次市局领导让我亲自坐镇指挥,我把一队的人也带过来了,专案组重现安排一下只能,对原有的对鞋厂的调查继续。”

  “一队也加入,要全面摸排,把这个杂碎给我揪出来,学校、周金华、张恭的调查停止吧!”

  当说道这里时丁庆天猛地抬起了头,“可是,张恭……”

  刘振中立马打断他,说道:“哦,还有一件事,我既然来了,专案组我就是组长,丁庆天你做二队的辅助工作。”

  丁庆天的脸上错愕、震惊,不被理解不被信任的屈辱感一下子占据他的内心。

  他的眼睛有点发涩,鼻尖发酸,他强忍着这种情绪,摸出一根烟,点了两次才点着,办公室的同事们目光全部都投向了他,他深吸了一口烟,说:

  “刘局,我服从您的安排,但对于案件我有一点不同意见。”

  刘振中侧了一下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有什么意见?”

  “我不太认同并案侦察,虽然现场都留下了43码的鞋印,而且受害人的内衣被带走,但我觉得这两起案件有很大的区别,不管从作案手法还有附加的犯罪行为来看都不一样。”

  “李妍微是被钝器击中后脑下方死亡,尸体上手被皮带绑在身后,虽然文胸被带走,但是没有遭受性侵,我们分析可能凶手身材较为矮小,而且力量并不是很大。”

  “然而赵莉莉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通过勒痕向上的走向来看,凶手身高要比赵莉莉还要高,而且力量很大,将赵莉莉拖行近300米,并残暴的将其性侵。”

  刘振中盯着丁庆天足足看了一分钟,然后嗤的冷笑了一声。

  “这仅仅是你自己的推断!他用皮带绑手也好,带走内衣也好,说明什么?不是说明力量大小,说明他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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