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三国之甄家赘婿富可敌国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白马义从,草原噩梦!

  完犊子,要坏事!

  这是现在公孙瓒的感觉,回想起自己的作为,只觉得自己太过愚蠢!

  这新来的幽州牧摆明了是要对付自己,将自己晾在外面就是要自己盛怒之下是去方寸,好教他找到借口对付自己,自己怎么就中计了呢?

  又想起自己千里迢迢赶来蓟城,麾下残兵败将两千余人,身边只带了百余名亲信,正是自己最为薄弱的时候,若这幽州牧抓住时机要对自己下手,自己性命难保啊!

  可是,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回想过去,自己和这沈东凌从未有过任何交集,至于仇怨更是无从谈起,这家伙为什么一来就要对付自己?

  若是要立威,实在有太多人选,像那些贪污腐吏空有钱财,无权无势,更好对付,为何偏偏就选择了我呢?难道就不怕自己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公孙瓒渐渐控制住了身体,望向上座的沈东凌,目光坚定的说到:“沈幽州这是一定要治我得罪,与我为敌?莫非真不怕我鱼死网破?”

  话音未落,赵云、张辽、张郃、高顺、王越、黄忠等人瞬间杀机毕露,看向公孙瓒。

  公孙瓒顿时感到浑身冰凉,直觉得自己若是有什么异动,怕是会立刻尸首分离!

  “这沈东凌到底是什么人?手下竟有如此多的凶悍将领?”

  完了,自己今日怕是走不出去了。公孙瓒绝望了。

  就在公孙瓒等死准备最后拼一下的时候,沈东凌又开口了;

  “公孙伯圭!”

  公孙瓒闻言一震。

  “我若真要治你的罪,你活不到现在,更不可能站在这里跟我这般说话!”

  公孙瓒一愣,自己似乎有机会?

  “既然如此,敢问沈幽州到底是何意思?”

  沈幽州站了起来,走到公孙瓒的面前,左手按在公孙瓒的肩膀上,公孙瓒顿时感觉好似是山峦压身一般,动弹不得,心下大惊。

  “现如今,丘力居已死,其子楼班尚且幼小,不能主事;从子踏顿反倒勇武非常,其性情暴虐,不知尊卑,必不会服从楼班!未来几年,乌桓各部落必将争权夺利,纷乱不断。”

  公孙瓒又愣了一下,这沈幽州才来幽州多久,怎么会对周边草原势力这般了解?

  “同一时间,自檀石槐死后,盛极而衰的鲜卑也开始下滑,在檀石槐之子和连继位后,其内部更是内乱频发,纷争不断。而且,这和连也在前段时间劫掠北地各郡之时,被流失射杀!草原纷争将再次迎来大爆发!”

  “正值草原内乱之机,无力攻打我大汉之时,我欲开设草原坊市在草原上钉个钉子!”

  这个时间点,正是草原内乱的绝佳时候,再过些时日,等譬如轲比能、步度根、弥加等鲜卑首领跳上舞台,再插手草原就难上加难了。此次机会,沈东凌决不允许自己错过!

  “待到草原坊市开设成功,有宗师王越坐镇,那些零散的草原人必不敢造次!但这颗钉子却会在草原上打开一个缺口!通过这个坊市,大汉就可以控制住草原各种商品的价格,羊毛、羊皮、马匹、金银、玛瑙、铁器、盐巴、淡水、狼毫!牢牢地抓住草原经济命脉!假以时日,必将彻底改变草原现有结构!使得草原胡虏再不能扰我边境,害我百姓,犯我大汉!”

  公孙瓒到现在已经傻了,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幽州牧对草原胡人的态度与自己一般无二,但其手段之高明远超自己想象,令自己不由得跟着他的言语去思考,去想象,心中不可避免地生出了佩服之感。

  “这坊市一旦建成就会触动很多草原势力的利益,即使他们内乱不休,也会有人带兵骚扰破坏!所以,我有意成立一支专门游荡在草原上的骑兵,用来处理草原各处纷争,保护草原坊市不受侵扰,给草原乱局再添一把火!”

  “这支军队,要受得了草原的恶劣环境,能够进行长期征战,擅长游记,有勇有谋,如幽灵鬼魅一般悬在草原各部落的头上!除此之外,这支部队更要旗帜鲜明、特色不凡,让人只看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我有意给这支军队所有将士都配备白马白衣,精铁甲胄,强劲弓弩,精良箭矢,号‘白马义从’!纵横草原,威慑四方!让所有草原人见到白衣就会瑟瑟发抖,在不敢犯我大汉!”

  “经过我细细思量,这‘白马义从’首领的位置,唯有你公孙瓒最为合适!你公孙瓒行事果断,对草原胡虏毫不留情,对骑兵有着别样的理解,所以,这个位置,我可一直都在给你留着!我要你戴罪立功,护卫草原坊市安宁,你可愿意?”

  公孙瓒说不出话来,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这新来的幽州牧竟想让自己统帅‘白马义从’!

  天可怜见,自己一直以来号“白马将军”可不正是因为自己对白马甚是喜爱,自己更是一直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组建一支全员骑乘白马的军队,威风凛凛,纵横四方,好不快活。

  现如今,实现梦想的机会就在眼前,公孙瓒却犹豫了。

  如果自己接受了这份职务,那从今天开始,自己的身上就带上了“沈东凌”的标签,在外人看来,自己就成了沈东凌的手下,这是公孙瓒万万不能接受的,想自己自从就任中郎将以来,自由自在,幽州境内无人能对自己指手画脚,现如今却要让自己屈居他人之下?

  何况还是“戴罪立功”!自己一旦答应,就是有罪之身,只能任由此人施为,自己更不可能脱离此人之手。至于所说的罪行,有老师卢植斡旋,再加上自己这些年的功绩,本就可以功过相抵,断不会有事。

  而且,若真如沈东凌所说,那这‘白马义从’将常年在草原奔波,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大汉,享受暖玉温香,升官发财?

  但自己真的能够拒绝么?公孙瓒扫了周围一眼,心直线下沉。

  “五年!”

  就在此刻,沈东凌继续说到;

  “我要你统领‘白马义从’五年,等到草原战略进入正轨,本州牧便上禀朝廷,封你个镇北将军!这可不是一个临时的中郎将能比拟的。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不得不说,沈东凌对人心的洞悉已到了见微知著的境地了,以势压人,以理服人,恩威并施,妙语连珠如枪炮一般直入人心,令人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走,无法脱离,也不可能脱离。

  沮授、郭嘉在旁,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敬意,更加坚定了自己追随效忠沈东凌的意志。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