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主敢这么说,兴许也是个爽快人,正巧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其实我想让五大家族的关系更近一些,可以一致对外,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可互相帮衬一下。”
闻言,冷家众长老你看我我看你,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秦夕瑶的话没说的太过于直接,给双方都留了一个余地,但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是知晓其中深意。
她给予这些丹药,是想要其余四大家族对秦家马首是瞻。
可说句难听的,五大家族表面和睦,实则暗中都有些较量,一些看似和谐的关系,也只是维持在表面罢了,四大家族的长老之所以在秦家家族大比上对秦夕瑶说那些话。
为的也只是拉拢秦夕瑶而已,若是让四大家族放下身段去拥簇秦家,说实话,打心眼里都不愿意。
他们只是想借助秦夕瑶会炼丹这一好处爬到更高处罢了。
秦夕瑶伸手一招,将桌面上的丹药瓶子全部收回,也站起身来,语气归于平淡:“从诸位的神情上,我已经得到了结果,真是可惜了,原本还想着若是五大家族可一条心,我可定期免费提供丹药的,如今看来……”
定期免费提供丹药?
陷入沉默的冷夜以及几大长老眼睛瞬间瞪大,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他们本以为秦夕瑶是就想用这十几枚丹药来收买他们,这可是个不合算的买卖,但要是长久有利益的话,谁又会拒绝?
眼看着秦夕瑶抬步就要走了,冷夜赶紧追上去挡在她的跟前,讪笑道:“秦少家主,误会,你误会了,我们这事关家族发展,当然要仔细的想一想。”
“想好了?”秦夕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当然当然!”五大家族一致对外,那不是好事嘛。”冷夜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走。
秦夕瑶点头,“冷家主肯这么想,我很开心。”
“那丹药……”冷夜试探着开口。
“该给的自然不会少。”秦夕瑶一挥手,将之前那十几瓶丹药送回了桌面上。
几个长老跟没见过丹药似的,前扑后拥地跑过去,打开丹药瓶问了问。
那感觉,瞬间就神清气爽了。
这丹药绝对上品!要是能吃上一颗就好了。
但转眼一想,这么高品的丹药,家主肯定会妥善安排,想了想,几个长老只能咂咂嘴吞咽口水,将丹药放回药瓶里。
“希望五大家族要真会迎来齐心的一天,秦少家主将会亲自主事!”秦夕瑶临走之际,冷夜抱拳道。
他是个聪明人,五大家族一旦合并,最大的矛盾点就在于主事者是谁。
不管是五大家族内哪位家主站出来主事,其余四个家主心里都不服,那还不如就由发起人秦夕瑶来主事,她是利益的本身,自然也不会有人反对。
“此事还是待五大家族态度同意,由五大家主一同商议吧。”虽说最终的主事权,她肯定会牢牢握在手心的,但有些心思,不能表露的太明显。
冷夜愕然的看着秦夕瑶从自己的视线内消失,摸着下巴,满脸不解,这少女的眼神中竟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她的想法是隐藏了多深?
明明十几岁的年纪,却给人一种不属于这个年岁的深沉感。
……
离开冷家后,秦夕瑶又去了其余的三大家族。
有着丹药的诱.惑力在,他们也是没拒绝的打算,最终的结果也如秦夕瑶所愿,四大家族可以说被她拉拢了过来。
不过眼下,只是表面,想要真正收复四大家族的心,还需要一段时间。
“只剩下几枚淬炼丹了。”精神力在储物戒指中扫了眼,因着七彩结缘草的效果,原本三品的淬炼丹被提升到了五品的药性。
这东西,眼下她是用不到了,而她更不想让秦家某些人白嫖自己的药材,思前想后,她打算先留着也罢,过段时间要真的用不上,那就送去拍卖了。
“秦夕瑶!”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她皱眉,这声音听着着实有些耳熟,仔细想了想,一张令她厌恶的面容逐渐在脑海中浮现。
这小太孙,现在是反着要来追她了?真有意思。
“嘚啦!”很快一辆马车急转停在她的跟前,挡住路。
夜凌瑜从马车内探出头,抿唇看着她:“我们能聊一聊吗?”
当日解除婚约的圣旨下达了后,回了东宫,还被母后训斥了一顿。
他母后从始至终都不同意解除婚约一事,说他实在是太过于浮躁,错过了一个能给他带来巨大名利的伴侣。
经过几次思量后,他也是决心,将秦夕瑶的心追回来。
他发觉自己对于秦晓雪似乎也没那么喜欢。
因为秦晓雪消失后,他没什么感触,反而脑海中不断倒映出的是秦夕瑶那张清冷绝美的面容。
秦夕瑶玩味的挑起唇:“太子殿下,这不好吧?我怎么说也是你未来的三皇婶,你想与自己未来的婶子私会?”
闻言,他将头缩回马车。
嗤,还是老样子,经不住刺激。
可旋即,夜凌瑜从马车内走了下来,“夕瑶,你是不是在跟我置气?用三皇叔来刺激我。”
“夕瑶这个名字,你不配叫!”寒冷的眸光直直盯着着,秦夕瑶口中传出的每一个字都显得格外冷漠。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夜凌瑜声音很低,头颅也垂了下来,他生来便是太子,整个皇都的人都知道,他羁傲不逊,在外人面前从不低头。
曾经闹得满城风雨的两人再次碰撞到一起,难免惹人非议。
“你们说,秦夕瑶会不会重新与太子殿下在一起?”
“我感觉会,秦夕瑶喜欢太子殿下那么多年,哪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而且我听闻,她不喜欢晟王殿下,是晟王殿下主动求的赐婚圣旨。”
“我也感觉,太子殿下现在都低了头,秦夕瑶是没道理不答应了吧?”
“那这样的话,晟王殿下颜面往哪搁?”
“而且,这不又是个大乌龙了嘛?圣上两次赐婚再悔婚,威严何在啊?”
“就是!就是!”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夜凌瑜紧握拳头,这一刻显得格外小心,直觉告诉他,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