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得到他再甩了他!
房间里,小丫鬟越说越急,直接站起了身子。
「公主,您不能自怨自艾,您得将驸马爷争取过来才是,怎么能将那个小***送到驸马爷的身边,让她得意呢,我从前跟在您的身边,从来没见过您轻易说过放弃,更不要说是拱手将东西送给他人,您从前不是从不认输的吗?」
赵思儿身子抽动一下,是啊,她惯来是个争强好胜,从不认输的主,可惜,在这件事上,不是认输不认输能够决定的,而且,只有现在放弃,日后才不会有更多输的可能。
「女儿家,从来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更不是任男人们摆布的玩意儿,我是公主,生来就高贵,从不会像任何人低头,便是我父皇也不可以,所以我绝对不会将我的软肋主动送到一个男人的手里,任他抡圆揉扁,肆意拿捏,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是她,从来不是为别人而活的!
小丫鬟一时着急,又寻不出理由来反驳,公主向来冷情自律,从来不许这世界上有任何能牵动她情绪的事情,她说,只有这样才能够强大。
从前,太皇太后在世时,派人在民间寻了一只最乖巧懂事的八哥,专门送给了公主,公主也很是喜欢,又一次一只小太监不小心差点儿将八哥儿放飞,公主发了好大一通火,后来,公主将所有人都赶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寝宫中坐了一晚上。
第二日,她推门进去伺候,便看见公主一个人眼眸猩红,旁边还躺着一只已然断气的小鸟。
「公主,您不能这样想,若是这样,岂不是平白便宜了那个***,奴婢了解您心中顾及什么,但是,公主,做事不能轻易认输,您绝对不能输给自己,既然。」
小丫鬟转了转眼睛,拼命想着说辞,「既然您念着驸马爷,不如,不如就先将人抢过来,等到驸马爷真的对您上心了,您就直接将人给踹了,这样才当真不算是吃亏呢!」
赵思儿微微眯了眯眸子,想起姜清平看着那个丫头,那般温柔缱绻的眼神,心中忽的涌上来一阵不甘心,她从不认输,任何事情都是。
那边,凤儿直盯着姜清平将碗里的汤水都喝光了才肯罢休,瓷白而可爱的碗,精灵小巧的摆在了桌面上,很是招人。
「这汤不错,不过这都是厨房里那帮人的事,你是我留在身边伺候纸墨的,不必做这些!」
凤儿双手轻轻绞了绞,轻笑一声,再也没说别的。
屋子里,烛火还在燃着,不断迸发出阵阵「噼啪」的声音,在屋子里,显得尤为震耳。
姜清平意识逐渐的有些模糊,浑身引起一阵疯狂的燥热,根本压抑不住,他抬眼瞥了一眼,还在一旁站着的凤儿,微微开口,「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快些出去吧!我今日有些乏了,像先行歇下了!」
「大人,您瞧着这么不舒服,凤儿怎么能出去呢,凤儿承蒙您的恩情,怎么也应该尽心的照顾您才是!」
柔若无骨的手抚上肩背,浑身的燥热越发浓烈,根本难以抑制。
姜清平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狂热,热的他恨不得将全身的衣服全给撕烂,拿一盆冷水浇在头上。
三倍的药量,自然是非同凡响,就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发作了。
「大人,您是不舒服吗?我扶您去床榻上先躺下吧!」
剧烈的狂热与心悸侵袭着姜清平,逼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来,浑身的虚汗已经将里衣全然湿透,裹得他全身都难受,某个地方也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姜清平察觉自己身子不对劲儿,连手臂都在阵阵发抖。
「我,我自己就行,你,你先出去吧!」
这种时候,凤儿怎么可能出去!
她猛地上前几步,狠狠的抱
住了姜清平的胳膊,「大人,您别赶凤儿走,您对我的恩情无以为报,如今您身子抱恙,我怎么能先行离开,若不然,若不然,我帮您去找大夫来吧!」
身子的痛苦加剧,却还不至于让他全然丧失理智。
他拼着全身的力气,用力的扯着凤儿的手臂,只可惜他如今这状态,只能是以卵击石,毫无作用。
「别,别在这里,出,出去,去将公主请过来!」
他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了,若是当真要发生什么,他自然是要跟自己的妻子在一处。
闻言,凤儿眯了眯眸子,想不到这眼前的人居然同别的男人不同,这个时候竟还想着自己的原配。
「公主,公主她近日去了街上的香莲寺礼佛,现在还没回来呢!」
姜清平忍者痛,狠狠的皱了皱眉头,公主她从来不信神佛,怎么偏生这个时候去了香莲寺?Z.br>
凤儿眼睛眨眨,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大人,您是真的很不舒服吗?要是您挺不住了我现在就去找大夫!您等着!」
这等丢人的事,绝对不能宣扬出去,尤其是还在外面,一定会落人把柄,到时候若是闹到了皇上的跟前,还不知道事情要传成什么样子。
「不必,不必去找大夫,你,你先出去就行,我,我自己能解决!」
此情此景,筹谋已久,自然是天赐良机,凤儿眨了眨眼睛,故意当做没有听到一般,她抬手轻轻抚上姜清平的衣衫,手下一动,直接将衣服扯开了来。
强健的肌肉暴露在空气当中,让人眼前一亮。
没了衣服的阻隔,凤儿越发的肆意妄为,她疯狂的擦着那光洁的肌肤,眼里的渴求盖不住,「大人,大人,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啊,凤儿,凤儿帮您擦擦!」
身体的敏感与剧烈的悸动让人抑制不住,近乎快要将姜清平给逼疯。
理智逐渐出走,留给人的是简单的来自本能的极致体验。
姜清平逐渐的闭上了眼睛,将身前的人一把拽过来,直接压在了床上。
药劲儿逼着人疯狂,让人扯下平时的教养与装束,在这一刻,完全臣服于本能的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