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
杨诗诗啊杨诗诗,你这猪脑都想的是什么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会被司徒寒几年前的床上功夫诱惑?
杨诗诗你真是没谁了。
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额头,不过话又说回来,司徒寒的确是秀色可餐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就是人品不杂地,脾气也不好,而且动不动就仗势欺人,就像现在,他用一双皮鞋就把她吓死了。
怎么办?卓凡刚才说的没错,他善可如王子,恶可如阎王,如果和他闹僵了,自已是半点好处也讨不到的。
她还有娃要照顾,她的儿女还要去圣地亚的,她不能一时冲动,因小失大。
那么,眼前最要紧的,就是要和司徒寒缓和这种僵冷的关系吧?
不知道她现在去找他重新谈一下,会不会被他鄙视?可就算真的鄙视,她也得把这事解决了才行。
前思后想了许久,杨诗诗决定去找司徒寒。
现在都早上六点多了,她把和司徒寒的这点破事给解决了,还得赶紧回家呢。
她一夜未归,不知道两个孩子得担心成什么样。
想到孩子,杨诗诗的心里又有了力量。
为了能把事情尽快的解决,杨诗诗仔细分析了一下,总结了如下几点。
一,好话不用拿钱买,既然司徒寒不能得罪,那就得用上熙宝的绝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二,现在她已经山穷水尽分文没有了,如果想让两个孩子就读圣地亚,就得成为司徒集团的职员。这样就能省下昂贵的费用。
那么,她就得用上轩宝的绝技,用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利益。
三,不就是供个卵子吗?先答应下来!
供了卵子之后,也能了解一下实际试管出来的孩子,疾病率到底有多少?
司徒寒告诉自已的百分比,都是纸上谈兵。毛爷爷都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何况怎么看她的两个孩子都不像有隐性疾病的,说不定事实会推翻司徒寒结论。
总结了重要的三点之后,杨诗诗走出了房间,去找司徒寒。
司徒家的别墅,真的超级大。
杨诗诗暂时不知道自已的坐标,所以只能一层一层的找,也许是太早的原因,她连一个佣人也没有碰到。
大概是三楼的位置,她找到一个特别像卧室的房间。
因为这个房间的房门比较特殊,包了一层柔软真皮,她伸手敲门:“有人在吗?”
手指敲在真皮上,发出的声音很轻微。
杨诗诗只好又敲向门框,这次发出了很清脆响亮的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
寂静,房内无人应声,房外也悄然无声,诺大的空间,诡异的回响着她敲门的剌耳声音。
这么大的别墅,这么多的房间,竟然半个人影也没有,背脊处传来一丝凉意,杨诗诗莫名的就想到季洋所说的诅咒。
季洋说,司徒九爷死了四个儿子,一共九个兄弟死的就只有他了,那么这十几个人,不会全都是死在这栋别墅的吧?
我的天哪!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杨诗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感觉自已的发头都竖了起来。
她忙反身靠在了真皮门板上,目光紧张的看着走廊,长长的走廊,奢华到金碧辉煌,走廊有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幽深,散着丝丝寒凉。
杨诗诗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背部紧紧贴在柔软的皮门上。
可就在这时,身后的门板轻动,房门缓缓开启。
杨诗诗几乎是整个身体都靠在门板上的,这门一开,她收不住力度的往后仰去。
“啊!”杨诗诗吓的惊叫一声。
预想的疼痛她没有感觉到,跌进房间的她,完全被眼前一切吓呆了。
房内,烟雾缭绕。
烟雾中,站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什么都没有穿,而仰撑在地面上的她,以唯美的45度上扬,对上男人结实双腿间的重点部位。
杨诗诗眨了眨眼,睫毛上沾着的水雾让眼前有些朦胧。
她发誓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全被那该死的雾气给挡住了,她只看到白花花的身体,模糊的身体。
可接下来,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她惊的一个激灵,眼前也突然出现一张俊脸,她的下巴随即被捏住,拽起。
温热的气息喷抚在脸上,邪恶的声音响在耳畔,一个带着拉丝磁边的性感声音低低响起道:“女人,对我这样的身材,你还满意吗?”
是司徒寒,竟然是司徒寒。
他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他的头丝潮湿,发梢有几缕还滴着水,水珠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滑下,凝聚在下巴处。
他脸上带着性感的狂妄,那眼神好吓人,灼热到看她一眼,她都能感觉滚烫烫的。
“啪嗒!”他下巴处的水珠滴落,微小的声音,竟让杨诗诗全身紧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努力转动呆僵的脑子,她初步发现司徒寒是在洗澡,这应该是超大的温泉浴室。
洗澡,多么扎眼的画面啊。
杨诗诗猛的反应过来,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往后方疑似休息室的地方奔去。
边奔边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闯进来的,我找你有事,你先洗,我到那边等……”
“小心!”一声提醒传来。
接着“呯”,杨诗诗撞到了透明玻璃上!
我靠,为什么休息室和浴池要用透明的玻璃墙给隔起来?害她像发射中的导弹一样撞过来。
杨诗诗眼前全是星星,惯性被阻随后反弹,摇摇晃晃了几秒,“扑通!”一声,她就这样毫无准备的仰栽进水里。
讲真的,杨诗诗自已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掉进温泉里的,但有一点她是非常清楚的,她不会游泳。
“救,救一下我,咕……救……”杨诗诗在水里起起伏伏,水脚并用的挣扎着。
司徒寒不紧不慢的下水,不慌不忙的走到她身边,大手一伸,抓住了她的手臂。
杨诗诗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顺势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把他当成一棵大树一样的缠住。
她的双臂紧紧搂住了司徒寒的脖子,她的双腿死死的圈着他的腰,她的下巴搁在他的宽实的肩膀,没命的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