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还不算,司徒寒在靠近自已,是的,他在一点一点靠近。
他那漂亮的眼眸低垂,正盯着自已的嘴唇,他在向她的嘴唇凑去!
不是吧,他想要吻她吗?
噢,苍天!
杨诗诗睁大了眼睛。
她不仅失语,简直连呼吸功能都丧失了,她瞪着他凑近的脸,紧张激动的抖如筛糠。
感觉到她如此狂烈的反应,司徒寒弯起了嘴角,邪邪的呢喃:“淡定点行吗?你这样……我感觉我抱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震-动-棒!”
震动……棒?
在杨诗诗简单纯净的脑子里,根本没有这种物体的存在。
而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也无法在眨眼间就理解这种物体的功能。
她只是听到了司徒寒的话,单纯的理解成他嫌自已的身材不够前突后翘,身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有点受创。
她想也没想的直接回了一句道:“松手啦,你才是震……动……棒……”
“噗!”司徒寒忍俊不禁。
他更加邪恶的贴近她道:“谢谢夸奖,以后让你尝尝我震动的厉害,但现在……你得先配合我接个吻!”
“啥?”
“看那里!”司徒寒呢喃,稍稍侧身!
杨诗诗目光往窗外一看,阳光透过了玻璃洒进来,而玻璃的一角,却印着一个人的影子。
有人在偷窥?
她刚有这个认知,嘴唇就被人霸道的占据!
司徒寒的动作霸道,但吻的却极为温柔,他轻轻用舌尖挑开她的唇角,轻轻划过她的唇腔。
麻麻的,醉醉的!
痒痒的,像一片羽毛轻撩在心尖尖处,杨诗诗竟无法拒绝,同时如醉了般头晕目眩。
她轻轻瞌上了眼睛,任由唇角的酥意向全身扩散。
司徒寒那灵巧的舌……仿佛不停的施着魔法。
杨诗诗初识情滋味,哪里禁的起他这样撩拨?
他轻轻一个动作,瞬间就解开身为女人封存在体内最最原始的渴望。
杨诗诗抖的更厉害了,她隔在两人中间的双手也变的软绵无力,她陶醉在这种晕眩和悸动中,早已经忘了周围的一切,忘了窗外的那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是一瞬间。
司徒寒放开了她!
骤失的温度让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她气喘吁吁,粉面娇红,衣衫凌乱,媚眼如丝!
可司徒寒却俊美淡然依旧,他依然微笑,那笑意却凉凉的,冷冷的,他抹了一下嘴唇!
低声道:“木头!”
然后转身往病房门前走去,接着传来“咣当”一声响!
杨诗诗吓的一哆索,这才猛的反应过来。
他走了?司徒寒竟然这样就走了?杨诗诗好蒙!
她立刻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原本想要到窗前看看是谁在偷看他们,但想到钱妈妈严令她卧床,她抬出去的腿,又缩了回来。
好郁闷,心口堵堵的。
这算是什么事啊?吻了就走,半点留恋都没有?
难道他的到来,真的只是和自已假装一下恩爱,秀给别人看一看的吗?
可那个偷窥他们的又是谁?谁会这么无聊看人家玩亲亲?
缩在床上,杨诗诗失了魂!
被子里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可她也记得他临走时的眼神,那眼神,真的是没有一点感情的。
从小,父母离异,她虽然住在杨家,却也和寄人篱下差不多,她最能看人脸色,如果不会察言观色,苦的最后是她。
所以她看的出,司徒寒吻了她,但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以这样,好受打击,呜呜呜!
黄金海岸别墅,仍是那片花海!
瘦小如猴的男人移步而至,速度极快。
他在摇椅后站定,低低道:“九爷!”
“东子,回来了?”司徒九爷闭着眼,迎着阳光,懒懒轻问。
“嗯!”东子道:“我托关系到妇幼查了系统,前几日杨诗诗的确做了计划生育手术,还是生殖科最据权威的钱聪医生给做的,但好像那丫头子宫体特殊,不知为什么没流干净,又住院清宫了。”
“子宫体特殊?”司徒九爷睁开了眼睛,冷声道:“影响以后怀孕吗?”
“这……不知道。”
司徒九爷的手指,又习惯性的敲着椅侧!
叩,叩,叩……一下,接着一下。过了许久,他才重重的叹息一声道:“算了,这丫头还小,可以等她恢复,不着急!”
“是的,才十七岁,怀孕生子的确小了些。”
“嗯,只要她在,孩子总会有的。对了,她和寒儿怎么样?”
东子立刻道:“的确有在交往,我到的时候,正好少爷也去了,他一直陪在那丫头的床前,嘘寒问暖,举止亲密。”
“那就好,这孩子叛逆,但这件事情太重要,他能听话,我也很感欣慰。”
“那……要接着监视吗?”
司徒九爷沉默,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摇摇头道:“寒是个精明的孩子,一直盯着,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觉察到了,既然他听话,就给他时间吧,他也是个知分寸的。”
“是!”东子睑眼,拿过薄毯给司徒九爷盖上道:“您腿不能受风,阳光西下,回房吧!”
“好,东子啊,如果寒儿对我能有你一分的心意,我就是立刻到阎王爷那儿去报道,也是心甘情愿的啊,可他这样……我真的死都不敢死。”
“九爷身体强健,再活二十年没问题,别多想……”
东子推着轮椅,你一语我一言低语轻聊,缓步回房!
七天后!
杨诗诗康复出院,手术非常成功,像预期的那样拼住了两个,胎心稳定,胎儿健康。
钱聪特地休了三天假,带着杨诗诗回苏东老家安顿一切。
她们自已开车回去,车上装的满满当当,全是之前杨诗诗运到季洋那儿的行李。
杨诗诗把东西先生放到季洋那儿,她的离开是不辞而别,并没有打算告诉杨家的任何人,包括她爸爸。
反正……他也是不在乎的,不是吗?
季洋非常不舍的和杨诗诗腻在一起。
杨诗诗低头耷脑的,闷闷不乐,沉默不语。
“怎么了你这家伙?人生有了新的开始,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呢?”季洋抵了抵她的手臂,偷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