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补少华的话,正和杨歌心意,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因此在补少华用着那满是自责的眼神,不住在她和姜晓悠身上徘徊时,她嘴角上嗪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道。
“好了,我能理解,毕竟阿姨也曾年轻过,只不过少华啊,下次可要注意一下场合,毕竟小悠是个女孩子,名声还是非常重要的,尤其她可还是位名门千金的。”
说道这里的杨歌,单手搭在姜晓悠的手臂上,眼神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补少华。
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瞧出什么其他的端倪……
从杨歌的眼神中,补少华了解到她真正的意图后,心中一阵冷笑。
‘名门千金’亏你也敢用这几个字,来形容你的女儿,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若是就连你们这样的人家也算是名门的话,那估计以后走在大街上的都是大家闺秀。
纵然补少华在心中是怎么样鄙视和嘲讽杨歌和姜晓悠,但面上却始终维持笑容,说话更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谢谢伯母的理解,我以后会注意的,绝不会有下次了。”
姜晓悠听到这里时,立刻撅起嘴巴,跺脚抗议道:“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此时的杨歌,不再理会姜晓悠的撒娇,只是淡淡的说着:“嗯呢,少华,你能记住就好,小悠终究还是个小女生,你要多提醒她才是。”
向来都不怎么佩服人的补少华,第一次觉得他开始佩服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果然有张巧言善变的嘴,姜晓悠是什么的样的女人,想必除了他之外,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非常清楚的。
明明是那样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在她口中竟然可是说成像是如何冰清玉洁似得,想来还是真是让人倒进胃口。
“伯母,我知道了,那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说完,补少华对上杨歌和姜晓悠眼神,就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们母子二人。
姜晓悠听到这话,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杨歌拦住,说道:“那好吧,你先去忙吧!”
杨歌说完,就转身拉着一脸依依不舍的姜晓悠往里面走去……
日出日落,现在的每一天对于姜晓瞳来说,似乎变成了一种一成不变。
原本非常不习惯宫毅每天按时接送自己上班,可不知不觉中,她似乎也已经渐渐习惯。
现在每天早上起床的她,已经渐渐养成习惯性的去寻找宫毅的身影。
在确定他在哪里后,她才会开始准备一天的准备工作――刷牙洗脸。
当然有时候,宫毅也会突然兴致所起,带着去一些高档餐厅,去享受一顿美味的大餐。
或是带这去某个咖啡厅,两个静静地点上一杯咖啡,然后看着各自手中的杂志,不过令她感到奇怪。
在那时候,就算是两人没有任何的交谈,可他们二人之间却并没有任何尴尬。
这气氛不止一次的让姜晓瞳,感受到什么是岁月静好,同时也让她有种错觉。
总感觉他们两个人像是一对相处很久的老夫老妻,一切变得自然和和谐……
姜晓瞳此刻坐在办公室里,搁在手下边的就是她本该认真看着的图纸。
可就在刚刚她,却因为宫毅那莫名的一个电话,不知不觉中停下手中的笔,满脑子就只是想着有关于他的一切。
现在细细回想着之前的种种,姜晓瞳的心有些莫名的悸动。
甚至在她回想有关于宫毅事情时,她的脑海中都可以浮现出相对应的画面,他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是那清晰的映在她的脑海中。
这是怎么回事?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局让将那个脾气古怪的家伙,这样放在心上了?
对于自己会有这样想法的姜晓瞳,立刻出声警告着自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这样子,我得想想办法,好让自己戒掉那些不该有的习惯。”
就在她姜晓悠一个坐在办公室里胡赛乱想时,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在她说了声‘请进’后,就看到丽丽的鬼头鬼脑的探了半个身子,对她轻声的说着:“小瞳姐,又有帅哥来找你,嘻嘻!”
姜晓瞳听道这话,眉头紧皱,眼神满是疑惑的看着丽丽,
啊!不会是自己刚刚想的那家伙吧!这下可怎么办?我这儿可没有想好要怎么解决那些不该存在的习惯。
对于她这样的想法,要是让此刻正端坐在办公室里的宫毅,知道的话,恐怕就真的什么都不顾的冲到她的面前,狠狠地给她一番教训。
丽丽还没得及将姜晓瞳那奇怪的反应看懂,原本半开的大门一下就被猛力的打开了。
而丽丽也差点就因为这一举动,差点就给姜晓瞳来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回过头的丽丽,虽然面对着几乎可以秀色可餐的帅哥,她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指责。
但是眼神的杀伤力,她还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这位帅哥还差点让出了丑……
“美女,怎么了?难道这就你们工作室的待客之道?”慕安一脸调笑的说着。
姜晓瞳在看到是慕安时,先是微微愣住,再看到他和丽丽现在保持的姿势,实在没有憋住的她,不由得‘噗嗤的’笑出了声……
而丽丽在听到她这样欢乐笑声,一个回头,也顾不上对方是不是自己的老板,同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
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家伙,还不赶紧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慕安看着丽丽如此动作,竟然莫名的觉得可爱,禁不住的再三逗弄着:“这位小姐,刚刚可是我救了你,你怎么不但不感谢我,反而还骂我是流氓!”
丽丽听到这话,心中更加的郁闷和气愤,想着,你这个男人,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明明就是他,差点让自己摔跤的,结果不但不道歉,反而还在这里强词夺理,真是可恨。
慕安看着丽丽那双黑白分明大眼睛,此刻像是有着两把熊熊烈火般在里面,怒视着自己,恨不得在自己身上能够烧出两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