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说完,徐若蕙就翘臋一扭一扭的,小跑了出去。
我则大喜,赶紧把手机调成静音状态,又打开录像模式,关了屏幕,原封不动放在刚才的位置。
看到这儿,大家一定已经猜出来了,没错,我就是想用布条蒙住徐若蕙的眼睛,然后给她拍个倮体视频。
我已经想好了,今晚我肯定弄徐若蕙,不过视频只要拍到她的身体就行,以她的身份,只要面部轮廓清晰可辨,这样一个视频就够要命了。
而且,我回去也可以对虞彤解释,就说我仅仅是拍了视频,没有真干,至于她信不信,那就是她的事了,反正她也知道我有别的女人,只要看不到实景,想必不会太计较。
正想着,徐若蕙已经回来了,手里果然多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纺长裙,和一块长条形白绸,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我仍然跪坐在地上,不过也已经穿上了裤子,徐若蕙又瞪了我一眼,语气娇嗔的道:“臭小子,咱们要演就演的逼真一些,我换上衣服,你拿着布条躲起来,待会把灯关了,躲到门外,酝酿好气氛再来。”
我立刻点点头,抓起布条,躲到墙边,电钮就在墙上。
徐若蕙对我魅惑的一笑:“先转过身去,别看姐换衣服,保持一点神秘感。”
我“嗯嗯”两声,扭过身子,就听后面一阵沙沙声,徐若蕙轻轻的咳嗽一声,我知道她换好了,立即关掉灯,钻出门。
门被我虚掩上,我透过一道细缝,偷偷窥视着徐若蕙。
起初,我还害怕她发现了我对手机动了手脚,但我显然多虑了,徐若蕙完全没有注意到它,她躺在窗边另一张更大的瑜伽垫上,月光正好笼罩着她穿白裙的身子,胴体隐隐可见,那场景如梦幻一般。
我停了有半分钟左右,屋里寂静极了,月光居然渐渐变成一团白雾般的东西,徐若蕙的曲线也隐约显露,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精巧五官经过月色渲染,真可谓美丽不可方物。
我一时看的竟有些失神了,近乎无声的将门推开,脚尖点地轻轻溜进去。
经过手机旁边时,我特别小心的留意了一下,徐若蕙的确紧闭着眼,于是我极轻的将手机拿起,滑进兜里,没发出一丝声响。
到了徐若蕙身边,我先蹲下来,轻轻给她系上布条,然后我也真有些忍不住了,学《神雕侠侣》里说的,张开双臂抱住了她,由于屋里寂静,我又心里有鬼,所以一开始真的即为胆怯,后来才渐渐放肆,渐渐大胆,然后用口舌相就,又去吻徐若蕙的脸。
不过这一吻,我却觉得她脸上有些异样,借着月光注意一看,布条下面,她眼睛的位置,竟然又湿了。
乖乖,这是怎么回事?徐若蕙怎么又哭了?
这次轮到我内心迷惑了,不过我并没有耽搁,徐若蕙哭泣只能证明她可能真的动情了,我不管哪个细节触动了她,现在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
我的嘴唇继续亲下去,尤其在徐若蕙的樱唇上肆虐良久,同时两只手也是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徐若蕙宽衣解带,片刻后,她那精心保持的完美身材,便完全暴露于月光之下。
“吁~~”虽然刚刚才亲眼看过,虽然不久前才尽情享用过,但月光下的徐若蕙,还是把我给震惊了,月色仿佛起到了电脑软件里魔幻滤镜的般的作用,徐若蕙眼睛蒙着白布,如瀑黑发垂在削平的双肩上,她的胸型那样端正挺拔、肚脐是那样精致深邃、马甲线和腹肌那样清晰结实、大腿是那样修长丰腴......这样一个女人,赤倮倮躺在月光底下,真叫人不由自主的萌生出,能上她一次,就不枉此生的感觉。
我心里,情谷欠的狂潮早已翻涌起来,但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拿出手机,背后就按了下开关键,屏幕亮了,我先用手沿着徐若蕙大腿内侧撩了一下,徐若蕙骤然张开了小嘴儿,浑身一紧。
“姐....”我声音空灵的低喊着,同时左手手掌横着,轻按在她耻骨上,沿着细腻的皮肤慢慢往上滑,同时右手拿出手机,跟随着左手的节奏,从下往上把徐若蕙的身体全录了下来。
最后快滑到她下巴时,我停住右手,换了个角度,手机斜斜向上,将徐若蕙的整张脸纳入镜头里面。
当我把镜头拉到,足以纳入徐若蕙整张脸的高度后,我的手停了下来,凭感觉保存了视频。然后我迅速看了一眼,唔,这视频保存好以后,展现在列表里就是,徐若蕙双目蒙着白布,倮着胸膛,而且胸还在微微起伏,仿佛待宰的羔羊。
“她现在的确是一只羔羊。”我又轻而快的将手机装进兜里,然后抓住她一块坨高耸的粉团,顺手一拧,然后以恶虎扑食之势,扑在了她身上。
.......
这个夜晚,我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我心底那个卑鄙至极的谷欠望,我把徐若蕙按在白纱裙上,蒙着她的眼睛,狠狠干了她两次。
然后,我也替徐若蕙实现了她的愿望,健身房里一共有十一种大型器械,徐若蕙以站姿、躺姿、跪姿,和许多其他混合型的姿势,把每种器械都体验了一遍。她在那个放杠铃的架子前,
蜷起一条腿,脚蹬在杠铃片上,叫我从后面上,我觉得她那个样子实在太魅惑了,握住她纤瘦的小腰,足足把她弄的喷了泉。
直到外面有了一丝曙色,我和徐若蕙这场大战才正式结束,这期间其实有好几次我都想放弃,不过徐若蕙的手和嘴巴实在太厉害了,我每次累了,她都能迅速把我撩拨的重振雄风。
但尽管这样,徐若蕙的年龄毕竟在那儿摆着,事情结束后,她立即拉着我去洗了个澡,便回自己的卧室睡觉了。我被她安排在她卧室旁边,但我不敢久留,合眼睡了两小时,就藏好手机开车回到旅馆,在那里,我才真正倒头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