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犹豫了一下,徐若蕙穿的睡袍很性感,领口开的很大,露出光滑的小麦色酥胸,而且她的胸型十分完美,宛如两个饱满匀称的馒头,小半露在我面前。
又挠了挠头皮,我决定直白一点,便坐直身子道:“若蕙姐,说实话,你把我搞糊涂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有虞彤,除了她,我不想跟其他女人有别的关系!”
听我说完,徐若蕙微微一笑,娇躯半倚在靠背上,朝我极尽挑逗的晃着香肩:“哦?就算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也不行吗?”
我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一个像徐若蕙这样的女人,挑逗男人时的样子;她仿佛受过训练,举止实在太到位了,既有少女的调皮,又有妇人的优雅,两种气质调和在一起,融洽至极;见她晃肩膀时的样子,我顿时有了点冲动,不过,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我淡淡的道:“若蕙姐,男人应该说话算话,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背叛虞彤的。”
“哦?是吗?”徐若蕙发出一声娇笑,举起玉手,极其诱惑的解开睡衣腰带,然后张了张大腿;这时我才发现,她好像没穿内内,这个女人,实在太骚了!
我强自忍住,直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徐若蕙咬了咬嘴唇,拉起我的右手,举到唇边轻轻一吻:“小杨,你别给姐装了;姐活了四十多年,男人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敬春华我可以用来报你的恩,但你想把白依依也抓在手里,必须陪姐玩几次——讲真的,姐其实最喜欢好身材的男人,你这小身板...啧啧,昨晚我就想上了。”
她说完,手已经摸到了我小腹上,手指隔着睡袍勾勒几下:“啧,好硬的腹肌,你在床上...一定很猛吧?”
我不禁有些烦躁,干脆站了起来,抑制着怒气道:“徐主席!请你放尊重些,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这个要求的!我,不是你的玩物!”
我本以为,我这样斩钉截铁,徐若蕙哪怕是为了面子,也会知难而退的;但谁知道,她仿佛却丝毫不受影响的,款款站了起来。
徐若蕙的睡衣衣领向两边分开,玲珑的身体呈条状,赤果果展露在我面前了;我简直无法形容那场面的香艳,睡过三个漂亮女人,但从没有一个像徐若蕙这样,优雅中带着一股入骨的骚!
最要命的是,我的眼睛落在了她最神秘的部位,她,竟然天然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是传说中的极品白虎!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头皮都发麻了。
“小志,别为难自己了,”徐若蕙缓缓走来,眼神越来越富有侵略性,突然果断抓住我的手,直接放在了最极品的地方,“obeyyourthirst,服从你的欲望,就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我心里一动,想再次甩开她,但突然间,身体内忽然升起了一种,类似当初吃下李美芬给我的红色药丸后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比从前更猛,更急,我下面立即雄姿英发,一股股邪火以燎原之势烧卷上来,我顷刻间浑身滚烫如火炉。
“啊~~”徐若蕙用力摆弄着我的手,自己也发出一声醉人的娇吟,她忽然把我强势的拉进怀里,用滑腻而丰挺的粉团磨蹭我的脸,另一只手毫不含糊的伸进了我睡衣里,呼吸火烫的说:“小志,别装了,来吧!”
我冲动的无法说话,身体憋的都抽搐起来了;徐若蕙迅速剥掉我的睡衣,随即一把扯掉自己的,搂着我,就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这天下午,我简直就像一只失控的恶魔,抓着徐若蕙的胸,玩命的攻击她;徐若蕙健美、光滑的身子,被我摆成各种姿势,从沙发弄到楼梯上,又从楼梯又弄到卧室里,撅起屁股跪在了我面前,被我弄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但我仍然觉得不够,在药物的催逼下,我骨子里爆发出最原始的冲动,直接把她往死里弄!
我不知道,徐若蕙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做了很久很久,我明明腿都发软了,可某处还是雄姿不减,腔子里还是火烫不退,后来,徐若蕙的两个地方都有些肿了,我仍然抱着她在卧室里观音坐莲,她爽的仰头欢叫,手指把我的后背都快抠破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薄黑;我眼前都冒了金星,像滩泥一般躺在床上喘气,而徐若蕙还躺在我身上,一脸媚态,用小香舌不停舔我的.....
“若蕙姐,”很奇怪的,我并没有多少愧疚,反而因为她太美,而有种占了便宜的感觉:“你现在满意了没?”
“嗯嗯!”徐若蕙松开嘴,又像刚品尝完美食似的,舔了舔嘴唇,无限回味的说:“小志,你真厉害;我在椰肉里放了点新型西地那非,但如果是一般人吃了,效果最多只有你三四成;你的体力真是棒啊,昨天那么累还能做成这样!”
我也长出一口气,回味着她骑在我身上跳妍舞时的情景,顺手在她高翘紧实的臋部拍了一记,非常无耻的说:“啐,就算不吃药,我也能做成这样,因为你这样的女人,实在太叫人把持不住了。”
我这话是发自肺腑的,真的,徐若蕙叫我体会到了,当流氓的妙处;我从前一直认为,性只有跟爱结合才会有最美妙的感觉,可实际上并不然;跟一个漂亮、性感的女人做,只要不给自己预加思想包袱,那感觉总是非常棒的。
当时我并不清楚,这件事对我的世界观产生了多大影响,后来我逐渐放开了,身边有很多女人,而虞彤也容忍了这一点,我则在一次次爱和性的碰撞里,越发体会到了人类精神世界的幽微和离奇。
我和徐若蕙一直躺到晚上七点多,徐若蕙打电话订了一套法国大餐。等待的时候,她满脸红潮的,把我带进浴室,跪在地上侍奉我洗了澡,等美食送来,又用规范的欧洲礼仪伺候我享用。等这一切结束,她对我抛个媚眼,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拿起手机,款款的拨出了敬春华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