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
我警惕的从背包里面取出了一柄此前从小魔方里面拿出来的匕首,杵着青铜棍子朝前面走去。
就在我即将接近那间石室时,耳边隐约听到了一阵类似于喘息声?
在心里面咀嚼了一遍,这喘息声好像是人类发出来的?
因为好像夹杂着一丝窃喜?
人类?
这里面进入的人类好像也仅仅只有齐琪琪根齐又灵俩吧?
可如果是他们,如果在发现我的时候,应该会直接出来跟我见面才对?
即便没有发现我,也不会在喘息之间夹杂着窃喜啊?
只有即将中了陷井的猎物,猎人才会发出窃喜。
所以在来到那间石室前,我停下了脚步,而里面的喘息声也随之消失。
就这样我与对方僵持了下来,可一切的局面都于我不利,毕竟我不能一直在这里跟对方耗下去。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微乎其微的动静,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却是瞧见一个大约有南瓜大小的东西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后面朝我飘了过来!
是的,是飘过来的,对方并没有腿,而且狼眼手电的光可不会欺骗我。
我紧锁着眉头,将后背贴在了墙上,可下一刻我却后悔了,因为我居然靠空了,直接倒了下去,紧接着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仅仅只有头的东西,面目狰狞的望着我,接着朝我扑了上来。
下一刻,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一阵血肉横飞且夹杂着浓烈的腥臭味,炸了我满脸都是,一阵阵灼热感告诉我,脸上那粘稠的玩意儿具有强烈的腐蚀性,我伸手抹了一把,眉毛以及头上的头发都直接脱落了!
这尼玛是个什么鬼?
郁闷之下,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是一颗狰狞异常的头朝我扑来,我甚至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又被炸了一脸!
随着两个会飞的头颅爆炸后,我发现自己居然失聪了!
两耳嗡嗡作响,却听不到其它的声音!
这让我怒了,抓着匕首,朝前方狂奔,如果这时候还有这玩意儿冲出来,那么我会在对方发难之前就将其戳成马蜂窝!
随着我冲出了上百米,身后与身前呼啸着出现了几十个会飞的头颅,将我前后夹击的堵在了中间!
没有退路了!
我怒吼了一声,抓着匕首朝前面冲了过去,而那些会飞的头颅似乎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怕的朝我迎面冲了上来,随着我的匕首戳烂了一个即将自爆的头颅,后面传来了一阵阵连锁反应,这样的结果造成我身上没有一处的干净的,后面的头颅也追了上来,这一次我没有再作出任何反抗,仅仅只腾出手捂住了我头顶的命门处。
十几秒钟后,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喘着粗气,丝毫没有顾及呼吸进肺部里的有没有毒,连续的爆炸以及令人作呕的粘稠物让我的心情达到了低谷,我赤果着身子将地上两把狼眼手电以及小魔方握在了手里,至于其它的东西甚至包括手机我都直接丢进了小魔方里。
这些恶心的玩意儿虽然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将我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好在在这里也不怕遇到人,所以,即便光着身子其实也没什么。
当我来到尽头时,却傻眼了。
一堵完整的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居然是条死路?
在我观察了一番后,最终在地上的一块地砖上发现了一个小拇指粗细的眼?
我寻思了一下,从小魔方里面取出了此前丢进去的那把钥匙。
朝地砖上那个眼插了进去,居然刚刚好?
随着我轻轻一拧,居然拧动了!
一阵轰鸣声响起,我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眼前出现了一个大约有一千多平的空间,里面居然有仿照h夏古代风格的建筑?
仔细一看发现那些建筑的比例似乎又不对,因为没有一个超过两米高的。
这是什么情况?
随着手电光束横扫,其中一个高台映入了我的眼帘!
祭台?
是的!
四只石制的奴隶双膝跪在了一尊高约五米左右的石像前,石像上隐约见红,应该是陈年积血的结果。
望着那尊石像,我忍不住摇了摇头,感觉有点眼熟啊?
好像是?
殷汉?
不对!
肯定是我看错了,或许这只是个巧合吧,殷汉虽然有些古怪,但怎么都不可能跟这里有关联,毕竟两者八字搭不到一撇。
我深吸了口气,举着手电朝那距离我大约两百多米的祭台走去,当我走近石像前,近距离注视着那尊石像时,整个人愣住了!
真像啊!
我摇了摇头,绕过其中一个奴隶石像的身后围着祭台转了一圈后,最终将视线投向了地上,一根带血的手指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瞧着那根手指,上面的血似乎都还没干?
我快步走了过去,将那根手指捡了起来,瞧着似乎是个男人的手指。
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个人。
齐又灵!
毕竟比我早一步进来的也只有他了!
我叹息了口气,将那根手指存入了小魔方里,即便将来找到他,即便接不上,起码也不能就这么丢了。
存好那根断指后,我顺着血迹来到了身边的那尊跪在地上的石制奴隶前,刚刚将手覆盖在那奴隶的头上,忽然间感觉到掌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将我的手整个弹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石制奴隶原本光秃秃的脑门上居然多出了一个锋利无比的刀刃!
这里面居然还有完整保存下来的铁器?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任何铁器随着光阴的推移都会腐朽,所以这刀刃绝对不是铁器,我将手电筒咬在了嘴上,双手抓在了那刀刃上使劲一掰,却未动分毫。
可惜了!
齐又灵的手指很有可能就是被这玩意儿切掉的,而且还是在大意之下造成的,否则以他的反应,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