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没什么损失何必又要生气,徐家成现在不见你必然又不见你的理由。”
“把,现在安氏集团是沈东林的了,您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安氏集团就这么没了吗?”
安国栋有些动容,到底是自己付出过心血的东西,尤其会不在意,只是他们被沈东林逼到了这个境界。
能做什么。
“安氏集团曾经负债累累,是沈东林填补了那么空洞,他拿了钱,救了安氏集团,在他的认知里,安氏集团就是他的,你以为他让安北留着股份是为了什么?不过是因为对她有几分喜欢而已。”
安心微微一怔,听到安国栋说这样的字眼,她还是有那么一点难过,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安北得到了,早在很多年前安北就已经得到了。
“如果一开始是你自己去,或许现在被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安国栋看着女儿不甘心的神情,有点无可奈何。
没有那么多如果可以实践的,发生了那就是发生了。
“爸,您说什么呢?”安心有点惊愕。
“你以为沈东林真的那么傻,偷梁换柱这种事情他会看不出来?早在你嫁给他之前,你所有的资料在他面前可能已经是透明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容许你站着沈太太的位置,却从来没有碰过你。”
安国栋深深觉得安心蠢的可以,她以为这样的伎俩就能瞒得过沈东林,天真且可笑。
安心冷冷得看着安国栋,“所以爸爸什么都明白却没有跟我说过。”
“你执迷不悟,我说什么你听了吗?我让你不要相信他,你听了吗?你满腔一厢情愿,结果给自己换来了什么。”
安心失笑,“爸,这不是我的错,是安北的错,她的存在就是个错,她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占用我们安家的东西,包括沈东林身边的那个位置。”
安国栋此时有点面无表情,安北不是他的女儿,他不用心疼,不用为她考虑以后,但是安心,他还是要考虑,他就只有这么么一个女儿。
“关于安北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安心,你不要盯着她了,沈东林这么长时间一直按兵不不动,眼睛却在一直盯着我们。”
“不然呢,把,我们这是争取,安北忽然之间被撤职,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听说沈东林最近的脾气可不怎么样,经常性发火不说,公司里的人个个提醒吊胆,还是免不了被开除。
沈氏几十年可能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过,沈东林很失态,可以说他根本不是从前那个任何事情冷静对待的沈东林了。
对女人动情,无疑就是将他那样性格的人推向深渊,迟早有一天会粉身碎骨。
“的确是很奇怪,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要找到安北。”如果有机会,她都恨不得杀了她。
“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她。”
安心没说话,她当然找得到,他们住的地方,她是熟悉的。
次日,奚浅开车去看安北,下车整理自己外套的时候意外发现了暗处似乎是藏着人。
这别墅周围看起来没什么人,其实藏在其他地方的保镖也是很多的,这么容易让她发现,说明就不是什么保镖。
她一步步走过去,慢悠悠的站在了安心面前,看到安心,她的眼神冷了许多,“安小姐,你这是来前夫家串门?”
安心冷笑,“你什么时候跟沈太太成为朋友了?”
“你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我们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
安心微微睁圆了眼睛,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奚浅笑了笑,没什么温度,在这里看到安心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可能现在沈东林坐在办公室已经知道了她来了。
那男人最近脾气十分暴躁,安心胆子倒是非常大,真的什么都敢做。
“你跟她相认了?”
“从我第一眼见她起,就认出来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蠢么?也对,你自己的这个妹妹不甚了解,所以认不出来,活该。”
“奚浅,你闭嘴!”安心有些气急败坏。
人就是这样的,特别是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就很见不得别人好,奚浅这个女人命好,就算是以前当过坐台小姐,依旧还是有男人愿意要她。
她成了莫家的少奶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因为从一开始,就只有莫冬寒在抗争莫家的人,她只是做着一个空有莫太太头衔的闲散太太而已。
“别总是见不得别人好,这样的话,你会备受煎熬,寝食难安的,以你这样的性格走火入魔都是有可能的。”
“你不过就是个万人上的婊子,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我倒不是对你评头论足,只是觉得你很可怜,面前的这个房子,你可能也就今天能接近了,你和安北的差距一直都在,从来都赶不上她。”
奚浅始终一副不咸不淡的调子,说些刻薄的话,故意惹的安心很生气。
“奚浅,你这个贱人!”
奚浅退了一步看着她,含笑的眼底一片冷意,“看看,随便说两句不好听的就受不了了,安北可不是这样的性格,你啊,注定这样悲惨一生。”
她说完转身准备进别墅的大门。
“沈东林不爱她,如果爱,又怎么会丢下她,去为了另一个女人奔波。”
奚浅转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她这么有恃无恐,到底是谁给的勇气。
安北终日躺在阳光房利的躺椅上,奚浅进去的时候,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安心的位置,她还没有离去,不知道又在愤愤不满些什么。
“我买了花儿,梅花,在冬天里开的可好了,外面下着雪,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想不想出去看看?”
安北看着她给花瓶插上的花儿,神色显得特别淡漠。
“我跟你又没仇,见了我也是这副态度,安北,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哪里能出的去。”
“你跟他低个头,说个软话,不就出去了?哪有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