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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4)

皇后今天也在撩人 丸子炒饭 7291 2021-08-02 23:16

  尽管隔着几层衣裳, 道士也感受到了那刀刃的寒意,他低眉阖眼, 久久未曾言语, 温嘉姝瞥了郎君一眼,“道长这是不答应的意思吗?”

  “是孤不够美吗?”她俯身扳正了道长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唇瓣柔软, 几乎要挨上他的面颊,“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的男子, 只消见我一面便要魂飞魄散, 人有七欲, 难道唯独道长是铁石心肠吗?”

  称孤道寡, 唯有帝后与东宫可用, 这位贵夫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道士缓声答道:“夫人是贫道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但阴阳相合讲求顺其自然,所谓水到渠成, 瓜熟蒂落。不看皮相与权位, 夫人以权势强迫, 又用色相惑人, 岂得鱼水相谐之乐?”

  “瓜熟蒂落?”温嘉姝轻笑一声, “好道长, 鱼都要渴死了, 哪里还等得到瓜果成熟,随便摘一个解渴罢了。”

  “我夫君久在旁人住处,我哪里得来的水?”

  她从随身的香囊里拿出了一个葡萄镂空花纹的精致银盒, 取出其中的丹药硬生生摁入他口中, “强扭的瓜是不甜,可我这个人就不爱吃太甜的东西,这是丹房新炼的药,你也尝尝合不合胃口。”

  这道士紧咬牙关并不肯依她咽下去,贵夫人着了恼,低头相就,唇舌相绕,把这颗丹药渡了进去,她看着这道君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得意洋洋,起身用巾帕擦拭了自己唇边的药渍留痕,“这可是昭仪研制出来的慎恤胶,专供圣上使用,别人想吃都吃不上的。”

  丹药又没有裹了糖衣,哪有合人胃口一说,皇帝倒不会疑心阿姝害他,随口咀嚼了一下,发现滋味酸甜,和阿姝案上的零嘴一个味道。

  皇帝没尝过慎恤胶的滋味,他最开始叫丹房重新炼制慎恤胶时还没有遇见阿姝,自然不会独身尝试这种东西,后来和她在一处,便是不用这种暖情的东西也会情难自禁。

  “阿姝,你喂我的是什么药?”

  温嘉姝瞧郎君生出疑惑,同他解释道:“只是清肺止咳的丸药罢了,我又加了些旁的佐料进去,哥哥那方面又不需要,我总不能厚着脸皮去丹房拿真的给你呀!”

  丹房要是知道皇帝和她开始用这个药,肯定会怀疑皇帝是不是贪欢过度,那方面撑不住了,皇后才来找他们拿药。

  “阿姝如果喜欢,朕去要也没什么。”他咽下了这枚假药,笑吟吟道:“只为偶尔助兴,有何不可?”

  人有时候即使知道危险,也会产生好奇的心思,忍不住去见一见不一样的风景。

  她这回是真有些生气,拿着匕首挑断了圣上的衣带,往他那处比划了一下,“你要是敢用,我就叫你再也用不上这药。”

  平日里没有那虎狼之药也好得很,何必还要画蛇添足,“郎君可真是胆大,就不怕死在我的身上?”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能尝试,一旦开了这个头,后面谁能保证皇帝一定不会再使用第二次。

  “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皇帝感受到了腰部以下的冰凉之意,但也知道阿姝只是吓唬吓唬他,仍是从容不迫地瞧向她:“好姑娘,连解衣的工夫你都要省下,阿姝现在是急不可待地要与我共赴巫山么?”

  她气得咬了一口郎君的手,“你现在正该是宁死不屈的紧要关头呢,少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牙印浅浅,他也不怕这点疼,只是阿姝不肯给他药,让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演出被药物所控的模样,实在是有些难为人了。

  这道士屈.辱地咽下了那枚丹药,紧闭着双眼,被捆着的手臂举在头顶,有宫中的药在,皇后也不怕他不肯就范,眼瞧他的法器逐渐显露,低头去撩拨他的唇舌,“平时侍奉孤的男子不是战战兢兢就是柔媚讨好,你倒是块硬骨头,还真有几分像陛下的模样。”

  “夫人是要将我当成您夫君的替身吗?”这道士口中发出细碎轻浅的声音,“您的这些手段,为何不放在您夫君的身上,而要求一个不相干的人?”

  她很是不满意,平日郎君抚弄她的时候最爱听她的燕语低咛,每次都哄着她声音再大些,到了他自己身上就只有这一点点的动静了,温嘉姝在他身前的肌肤上流连片刻,感受到他明显的变化之后才嗤笑一声,“求你?道长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等些时分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温嘉姝知道郎君惯能呷醋,瞧他生出与自己云雨的念头,仰在车壁处和这个势在必得的猎物谈论起自己历任情郎。

  “道长,你也不要以为道家全是清心寡欲,其实我也精通一些吸纳吞吐之法,你们管这叫什么来着,房中术对吗?”

  这道士叹了一口气,“夫人,我是清修之士,并不曾学过这种邪佞之术,也没有与人双修过。”

  “那挺可惜的,你不知道这法子的奥妙之处。”她说起这个可不是为了问他学没学过双修之法,“我在嫁人之前也曾有过其他情郎,但我的夫君却没有发现,直到现在也以为我是冰清玉洁的女子。”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赵后的传闻,但道君难免会有些妒意,他想瞧瞧阿姝心里认为这位情郎该是什么样的人。

  贵夫人见他赌气地不肯开口问询,便自顾自地说道:“我也不怕你知道,他从前是禁军中射鸟的侍卫,要不是被夫君瞧中,我还想着与他在一起恣意快活。”

  “那夫人就不怕触怒您的夫君吗?”

  道士忽然开口:“我闻女子初夜必有落红,难道那位贵人会不知道?”

  温嘉姝轻笑一声,拂过他腰下那处,“道长,这是谁告诉你的谣言,所谓落红,不过是男子不顾女郎的心意强行闯入,若徐徐图之,未必会有血。”

  男女有异,特别是未尝过情滋味的男女极易让女子受伤,温嘉姝嫣然一笑,吐气如兰:“这是孤的秘密,为何要告诉你?”

  她意态悠闲,想着同他做一场交易,“不如你同孤回去,做孤身边服侍的人,等那日孤心情大好,告诉你就是了。”

  温嘉姝信口胡诌了一个夫君还不够,竟又多出来好几个旧情郎。但道君这个时候并不打算计较这个,思绪反而飘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温嘉姝又不是他腹中的蛔虫,不知道这个颊生微红的道士在想些什么,继续盘点着自己身边的男子,“后来孤的夫君又爱上了孤的妹妹,他说孤不如她婀娜多姿,更不如她善于奉承,孤咽不下这口气,就去找了椒房殿的禁军统领,可笑那人还被蒙在鼓里,竟许了他出入椒房殿日夜护卫,却不知早有人监守自盗,护卫到了孤的帐中。”

  道士所关注的重点倒与她不一致:“那个夫人曾经喜欢过的男子呢,夫人不再喜欢他了吗?”

  “既有新欢,孤为何还要喜欢他?”反正衣带已经被挑断了,笋衣半开,温嘉姝想要里面的笋心露出来只需要单手拨弄即可,说着自己第一个面.首的下场,“孤入宫之后他便另寻新欢,这等薄情男子孤要来做甚,后来怕他酒后胡言,直接叫人杖杀了。”

  上位者视人如蝼蚁,这个男子已经不能再讨她的欢心,甚至还与别的女子相好,皇帝也就算了,毕竟是天下之主,他一个侍卫,想弄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的指尖划过道士的心房,那里的心跳有力急促:“怎么,道长怕孤也杀了你吗?”

  温嘉姝安抚他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的,若不是那人背叛孤在先,孤念及旧情也不会动了杀心,可惜他背着孤寻了个相貌平平的宫人,实在是自寻死路。”

  她演戏的本事还好,弄得仿佛真有这么个人一般。

  道君静默良久,“夫人也已另寻新欢,何苦纠结于此,妄造杀孽?”

  “他是我的媵侍,孤可以再寻他人,这男子怎么可以叛主?”温嘉姝慢慢坐到了郎君腰间,欣赏他动情的模样,“道长,你既跟了我,就不许再想着别人,除非我哪一天玩厌了,否则你要是敢和旁人眉来眼去,我必会把你的心挖出来!”

  这姑娘还沉浸在自己的戏里,她是过足了瘾,但圣上被她弄得心猿意马,不上不下,也是万般无奈,只能装着药性发作,忽而转了性子。

  “贫道不敢的,夫人要是想做什么还请快些,不要耽搁了您回去的时辰。”道士不知道是被眼前这个女子的暴.戾嗜.杀所胁迫,还是这宫中的秘药起了作用,他费力地抬起头,在贵夫人的唇边碰了一下,不怎么熟练地向她索欢:“贫道永远不会说出去的。”

  温嘉姝知道郎君早已意动,君主或多或少有些傲气,他难得肯如此服侍人,又被绑了很久,再折腾一会子手臂都要麻了,自己也不能把人晾得时间太长。

  她将郎君身上的衣裳全数褪去,而被绳索捆绑的部分也懒得解开,直接用匕首割碎了,自己的上身却是衣衫完整,只有几件必要的小衣褪下丢在一边。

  道长的衣服虽然被她用刀划开了一部分,有些见不得人,但刚刚藏人的箱笼里有内侍监为他们备了好几身衣物,等回去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被人瞧见皇帝赤身的模样。

  “道长你早这样顺从,不就不用吃苦了吗?”

  入眼尽是他肌肤之色,这道士穿着衣裳的时候看起来还有几分美人模样,但褪了衣裳才看出来这人平时没少习武,温嘉姝身子沉了下来,腰肢款款,手中拿了匕首,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

  “阿姝,你还拿着刀做什么?”圣上仰在枕上微微喘.息,“好姑娘,快放下来,仔细一会儿手软跌下来,容易伤着人。”

  他现在没什么衣物遮蔽,又怕阿姝控制不好分寸,但温嘉姝却有些不乐意,“郎君,我不是想帮你把绳索解开吗?”

  她什么时候割断麻绳不好,偏偏在这种阳台云雨的关头。圣上见她衣物完好,自己身上却只有被绳索缚住的地方有衣料,总觉得妻子是故意的,“阿姝,你这是成心报复人呢?”

  “圣上现在知道会不会太晚了些?”一心不能二用,温嘉姝停了下来,将鬓发抿好,重新用木簪固定了头发,“郎君从前在书房用我的身子盛酥酪、自己衣冠整齐的时候,我哭起来有用吗?”

  她可不能头发散乱,就该不慌不忙,整整齐齐地来宠幸他。她常常轻磨几下又发起了呆,像是品尝美味一样,咀嚼几下以后还要停下来领略其中的滋味,“道长,原来压着天子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温嘉姝本来是没有什么特殊嗜好的,但现在可能多了一项。

  然而郎君是皇帝,偶尔为之是情趣,不可能总叫他这样屈顺,世间万物往往是因为稀少才显得珍贵,她难免舍不得此刻的风情,恨不能将时间拖得再久些,好好体会个中滋味。

  圣上在这方面一向是强势的一方,若是他四肢无碍,此刻必轮不到温嘉姝在他身上得意,但龙困浅滩,被人调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暂时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阿姝,那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温嘉姝思考片刻,又入了戏中,“道长,你叫的声音再大些,只要孤满意了,就替你解开。”

  他被人逼至此处,庆幸守军都被他遣退至一舍之外,等闲听不到人的叫喊,否则天家的颜面都要丢尽了:“阿姝,平时我是怎么待你的,要我出声,那你总该用力些才是。”

  原本惫懒的女子打起精神,稍微松开缰绳,纵马驰骋了一番,被她欺侮的俊秀道士果然额间冒了细汗,只是出于矜持,口中总不肯发声,她像是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百般研究他的薄弱之处。

  换位思考,她也理解了皇帝原本的乐趣,叫对方因为自己带来的愉悦而发出声音,确乎是最好的合欢散。温嘉姝产生了一个危险的想法,她也想把道长在这里弄哭了,然后自己俯身去吻掉他的眼泪。但考虑到男女身量体力的差异,这种荒谬的想法只出现在她脑中一瞬,随即就被否决了。

  圣上是极为喜欢她这些手段的,阿姝殷勤起来叫人想从此停留在这片温柔乡,然而他还是为自己想发出声音的想法感到羞愧,这不符合君王与男子的威严体面,他放软了身段求人:“阿姝,你别这样欺负郎君,快些好不好?”

  温嘉姝怔了征,她掩口失笑:“郎君,你可是圣上,是圣可汗,是万岁,您说我欺负您,我怎么敢?”

  圣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这都不叫欺负,那还有什么能叫欺负:“天底下也只有你敢同我这么疯,你说有哪个人家的妻子会这样对丈夫的?”

  温嘉姝只是无意间割断了一捆,便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惊喜,她似乎是找到了叫郎君屈服的关窍,尽量维持着原本纵马的力度,又替他慢慢将绳索寸寸割断,随即为郎君按揉了一番,省得一会儿还要酸痛。

  那绳索本来也不是特别多,一段、两段、三段地落到了马车的毯上,道士口中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二哥,你这里还疼不疼,等下我替你拿些油来擦一擦?”

  温嘉姝觉得郎君的臂膊既然这样疼痛,腿上想来也是不好受的,正想起身用匕首割去他双腿的束缚,却被道长拉回了原位。

  那种酥麻捱过那一阵也就没事了,圣上还当这姑娘是因为害怕他追究报复,活计做到一半就要中途撂手。

  他目光如泓,说起话来仍有气喘,“夫人不是想要子嗣吗,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怎可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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