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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智取威虎山

血染军魂 嘉明道者 3573 2023-08-18 22:10

   东北大地上,一个庞大的车队在奔驰着,其由200台民生牌载货汽车、6辆法国雷诺坦克和4台履带装甲牵引车组成。

   车辆尚拖挂着仿日本38式75毫米野炮60门、仿日本41式75毫米山炮60门、仿日大正11年式75毫米阵地高射炮60门、仿制日38式105毫米野战加农炮20门。

   从地图上划出他们的行进轨迹,其目的地相当明确,算得上由西至东、横穿大半个东北。

   沈阳至通辽,通辽经科尔沁插长岭、过德惠,达舒兰、进龙凤山,最后抵达牡丹江三道关。

   整个行程1400多公里,全机械化的车队耗时8天完成。

   连抵达修整的宋洪的子弹蚁中队与兵工厂工人等的1200多人都不知道,其所身处的三道关,翻过一个山头,便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威虎山”。可他们携带着的地图里,已经有了那一处的坐标。

   威虎山原为无名高地,是黑龙江省张广才岭伸向牡丹江边余脉的峻峰,海拔757米,总面积40万平方米,距牡丹江市区的三道关乡仅一山之隔。

   位于大石沟森林的威虎山,遂系当年‘侦察英雄杨子荣’只身入匪穴、活捉三代惯匪坐山雕的所在。

   三道关山脉位于安纺山脉之末,山势起伏较大,坡度一般在15°至20°之间,个别达到30°以上。其源于喜马拉雅运动的地质活跃带,曾多次发生玄武岩喷发。

   境内裸露的侵入岩,分布于牡丹江市以北至桦林一带,岩性主要为似斑状花岗闪长岩及花岗岩。

   明洪武年间,三道关作为长城外向里、设置的关口三道而得名。

   第一道、第二道关为正关,居峪谷之间。两侧山崖陡峭,巨石嵯岈,石砌长城由上而下,似倒挂于高峰之上,十分险峻。

   第三道关则是用块石于沟谷之中横砌的一道障墙,作拦截用。其坚硬的花岗岩便是三道雄关难破的因素之一。

   此地地势险要,难怪当年解放军剿匪,亦需要杨子荣“穿林海、跨雪原,打虎上山、猎虎擒雕”做侦查的开路先锋,而不以解放军擅长的硬功奏效。

   不言而喻,某人在利用他的历史与地理知识,为东北大地打下一颗大钉子。

   再而最重要的一点,此地距离绥芬河也就160公里。绥芬河过到国境对岸的波格拉尼奇内仅16公里,于1900年建成通车的中东铁路桥,距苏联远东最大的港口城市海参崴210公里。

   为何要来到此处,要具体干什么,暂时还没人知晓详情。而车队一路上的平安无事,在于东北军的散乱与日本人急于侵占东北的各大城市,没人有心思注意和知晓一支武力庞大的过境车队。

   路途中的数次与总部联系的车队最高长官、宋洪中队长,已大致明晓自己的任务。当务之急,在日本人控制整个东北之前,一伙人必须要安顿下来。

   “以人为本、扎根山林”,总部的指导意见相对明确。

   车队于下午时分抵达三道关二道河一个背风的山坳里,宋洪首先集中副中队长文树勇与方强、李琳和周魁等小队长们碰头一会,而后几人便按布置分头去行事。

   宋洪遂将兵工厂工人领头的大个子、名叫傅向全的请到一边去,说道:

   “老傅师傅,一路上辛苦!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明跟你说了,这批物资已经无法运送给锦州的东北军。我们一路上兜来兜去,便是日本人已占领东北各处要道。根据我军的侦察兵发来消息,前方已被封锁,咱们不能再往前。我想与您商量一下,看咱是不是把这批军火炸了,大家装扮成老百姓跑回去得了。”

   宋洪给这憨直的东北大个耍个心眼。不想傅向全却不含糊,他很果断地说道:

   “不行,这么多的大炮、弹药和武器都是咱们兵工厂的心血,必须留着用来打击侵占我们家乡的鬼子。既然前面后面都去不得,咱们便都给拉上山去。没人用,咱们就自己拿来打鬼子。”

   傅向全的几句话说得宋洪心花怒放,总部的命令遂是把军火弄进山内,连地点和战略战术都给制定了。而后会派来一支部队,以这个区域为中心,施机打击日本人,给它玩个黑虎掏心。

   “那行吗?我们这些南方过来的300多人好说,吾等身为军人、打击侵略者义不容辞,身死当报国。可你们是工人、是老百姓,范不着为此白白送命,战场上的子弹可不长眼!”宋洪开始将他的军。

   “什么话?咱‘东北银’可不都是沈阳北大营里的软蛋东北军,我老傅敢说厂里的人都是大老爷们,个顶个的棒。我去和大家伙说说,咱造枪的手也都能用枪。”

   傅向全说着即往各个歇着烤火的人堆里走去,人群中很快便传出一阵阵‘激情昂扬’的话语声,更有本意加入到锦州守军队伍里去、打击令他们委屈多时的日本人的工人。

   故意严肃嘴脸的宋洪,望着工人们的激情反应,心里偷着乐!

   未过多久,傅向全已经从工人们中转了一圈回来,对宋洪说道:

   “没啥可说的,大老爷们说干就干,能来的人、家中大都没啥负担。中队长,你发话吧!”他的语气中带着自豪与坚决。

   宋洪于一道的来路上,也在试探性的闲聊中、打听到这些自愿驾车和运送物资的工人们,家中多兄弟姐妹、父母双全的占多数,连几代军工家属职工的均不少。

   事已至此,宋洪遂打蛇随棍上,他站上一台卡车的车顶,对工人们说道:

   “兄弟们、东北的师傅们!从9月19日的拂晓起,在东北军大部不抵抗政策之下,日军已完全占领沈阳城;随后到20日,日本人两天之内占领了长春的南岭、宽城子和辽宁的凤凰城、昌图等各地;至21日,日军占领吉林市。

   兵工厂的师傅们,你们一路上都在问我怎么一直在往东走,如此却不是越走离关内越远了吗?现在我告诉大家,再往东去160公里,便是老毛子的波格拉尼奇内,坐上一天的火车就能到达海参崴上船,我保证你们中的谁人都可以坐上海船回家。但我想问大家一句:‘你们的家在哪里?’”

   宋洪的这句话一问,深深地触动了原沈阳兵工厂的司机、工人师傅与技术员们。本一路上对宋洪、文树勇等人,质问或疑问车队行走路线不止的他们,终于不再言语,此刻亦无法言语。

   是的!家在哪里?东北是我家,可我的家已经被豺狼占据。是从此把家让出来,做一个亡国奴或亡家人?沈阳的东北银、大老爷们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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