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和米思娣通完电话后,手机响了,一看是吕铁梅的,接了电话就说道:“姐,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打车过来,马上。”
“你们喝酒喝到现在?”吕铁梅的语气听上去很有些不满地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回家给你讲,车来了,我上车了。”丁长林说完挂掉了电话,急步朝一辆出租车走去。
而吕铁梅握着电话时,明明是很生气的她,一想到丁长林说的是回家两个字,而且回家两个字在她听来,特别清晰,特别有韵味,越想,她的气不仅仅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整个人变得格外地甜蜜,一想到这个男人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她就充满了妻子等候丈夫归来般的幸福和安宁。
果然丁长林确实在打车,大约一刻钟后,吕铁梅听到楼下有人开门的声音,穿着丝质吊带睡裙的她,急步朝楼下奔去。
丁长林刚把一楼的门打开,一见张着雪白手臂,而且衣着这么一点点丝纱裙子的吕铁梅,整个怔住了,特别是他发现这女人只罩着这个吊带,里面啥也没穿时,血液急剧往上涌着,喝了酒的他,完全忘掉了一堆杂事,也忘掉了他有好多话要对吕铁梅讲,竟然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哎,你个家伙,是不是喝多了,进错地方了。”吕铁梅娇嗔地瞪着丁长林说道,脸上却浮现着小丫头般的羞怯,这是丁长林最喜欢的神色。
“没错,没走错地方,就是这里。”丁长林说着这话时,已经把吕铁梅抱到了洗手间的梳妆台边,不等吕铁梅反应过来,他把她压在了梳妆台上,并且拿没有刮干净的胡茬去扎她,扎得她嘻嘻地笑了起来。
“看,镜子里,看。”丁长林伸手勾住了吕铁梅的下巴,让她直视着镜子之中他和她。
“坏蛋。”吕铁梅羞红了脸,可同时很是新奇,镜中的自己和丁长林已经贴得这么近,尽管这个男人身上有汗味加酒精味,奔波了一天,身上还有风尘仆仆的味道,可真是奇怪啊,她居然一点也不嫌他脏,反而觉得此时的丁长林有一种粗暴和邪魅的美。
吕铁梅全身的血液在翻滚着,而丁长林的嘴已经压了上来。
镜中的他们火热地搂在一起,丁长林示意吕铁梅看着镜中他们,而他已经刻意在挑逗着她,他的手盖在她的吊带上,丝质的柔滑让他更加的激动。
丁长林的手开始拨弄着吕铁梅的情弦,那根通往欲望的入口在丁长林的手中被凑响了,她整个人颤栗起来,镜中的她也因为激动而脸色绯红,她看着这样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一点也不比刘若英姿色差,而是她不擅于打装也不愿意如刘若英那样暴露自己而已。
“长林,你看,你看,镜中的我美不美?”吕铁梅极自恋地看着自己问道。
“美,当然美,你是最美的女人。”丁长林的嘴已经移动了这个女人的耳垂上,呼出来的气让她脸上痒痒的,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丁长林已经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之前是黑灯瞎火之中,两个人战争着,此时对着镜子,而且她看得见他是如何挑弄自己的,这让吕铁梅更加地恋着这个男人,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揉入他的骨髓之中。
丁长林已经感觉到了吕铁梅的变化,他也是突然想到换一种玩法,让吕铁梅新鲜的同时,也让自己更加地激情和投入。现在看来,他想对了,也做对了。而且这个地方是最具有挑战和考验人的地方,也是最具有冲动和暴发的地方。一切从这里发出,也始于这里结束。
丁长林一点也没放松的手脚的并用,但是他没有急于要吕铁梅,他就一点一点的让她看着镜中的他和她,把她体内藏着的另一个她给激发出来,那个她不是什么女领导,也不什么是政府大楼中行走的一员,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爱,渴望爱,一个想放纵而又不敢的她。
镜子照出了彼此暴露着的一切,这个男人的雄壮和细致,还有他所到一处的力度与周到,都在告诉吕铁梅,他是认真的,他对她是上心的。
吕铁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分析丁长林,她要的不仅仅是他的人,还有他对自己的那颗心,而镜中的他沉迷的眼神,动作中的柔情万丈,都让她深深地感动着,也愿意迷死于他的一举一动之中。
梳妆台上,丁长林再一次用力,把吕铁梅往上推送着,她整个身体被拱到了梳妆台面上,那个吊带已经被丁长林的手什么时候掀掉了,他把脸埋在她的山峰之间,她从镜子中看得一清二楚,仿佛在看另两外的两个人在激情作战一样,尽管好多年她都没看过毛片,可此时她就有一种看片的感觉,特别是他的舌尖开始拨弄情弦时,她整个人悸成了一团,她只知道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丁长林就是要让这个女人所有的细胞都活起来,而他感觉这个女人把自己越搂越紧,那种急于要长进他身体里的冲劲,丁长林从镜子中看得到了,这种创新,还真是刺激。
丁长林自己也急切起来了,把吕铁梅从台上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仍然让她看着镜子里的他和她,自己却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把吕铁梅上下左右地运动起来。
吕铁梅压不住了,镜子里照出了她所有的渴望,她勾起了丁长林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翻滚在海浪之中,时而飞翔于云端之上。那种美妙加上如现场直播的刺激,令她哗啦啦地叫了起来。
香汗淋漓,小腰在丁长林的大手之中往上托着,水蜜桃时不时跳起了舞蹈,在镜子中呈现出另一种鬼魅般的诱惑,吕铁梅才知道再想荡漾的女人,其实都是男人开发出来的,这种事,男人自始至终才是主导位置。
吕铁梅虽然很有些羞怯,可是丁长林的力量越来越集中时,她总也忍不住去瞧镜中两个缠绕在一起的身体,那里没有任何的遮掩,只剩下如此直接和真切的她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