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的话一落后,黄吉美没等其他几位说话,直接说道:“我就说嘛,长林这个时候要求停办文艺演出一定有他停办的道理,谊生,青山,听听吧,我们都要学学长林的政治敏感性,到底是年轻人,头脑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转得快啊,来,我们一起敬长林一杯,靖安市的发展,还是要靠年轻人的,他们脑子活,有干劲,更有活力。
我们都老了,这人一老啊,就容易为自己留后路,有家人留后路,就怕这怕那,而且最最致命的一点是我们不愿意得罪人,也不敢去得罪人,因为我们都老了,没有往上奔的前途,我们都觉得没必要再去赌上倾家性命了。
人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很容易自私了,长林,你也应该理解一下他们办事不力的人,特别是省里的情况不明之际,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的。”
黄吉美说的都是大实话,丁长林理解也更感动,就因为太多人不愿意讲大实话,才会有层层的沟通不畅,才会有层层的报喜不报忧。
“黄书记,我知道,我懂,所以我今天非常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帮助,哪里要你们敬我,还是我敬你们,来,我干了。”丁长林又干了这杯酒。
丁长林在这里小范围喝酒的事情,被虞折的人传到了沙荣川的耳朵里,他说不出来的堵,他和丁长林之间到底不能携手共进了,他和丁长林之间终于走上了对立的一面,至少在他眼里,此时的丁长林与他是对立的。
文艺演出取消了,虞折说下面的人说什么的都有,都说整个靖安市全看丁长林的脸色行色,都说沙荣川不过是丁长林的傀儡,丁长林一回来,说停就停了文艺汇演的事情,多少人为了这场演出忙忙碌碌,特别是那些演员们,有的从年头就开始训练,就为了年尾在领导面前露个脸,邀个功,可丁长林一句话就把他们辛辛苦苦的训练抹掉了,这般不尽人情!
这些话听在沙荣川的耳朵里,是字字刺耳,他没和虞折多说什么,而是一个电话打给了操贤良,电话一通,他就问操贤良:“贤良啊,那个女服务员怎么样了?还是她服务丁长林吗?”
操贤良一听沙荣川这么问,愣了一下,赶紧说道:“姑父,您的意思是还是让徐小曼继续服务长林市长是吗?”
“她这次回来不是长林安排的吗?是他从北京把这姑娘接回来的,你不让她服务长林,不是明着和长林作斗吗?他现在可是省里的大红人,你小心自己这顶帽子,让那姑娘服务好,多留个心眼。对了,小雪和小肖什么时候回国?”沙荣川把自己的意思暗示给了操贤良后,问了一句。
操贤良当然懂了沙荣川的意思,再他这么问,赶紧说道:“下周五,机票已经定了。姑父,您还有什么需要他们带回来的吗?”
操贤良讨好地问着沙荣川,终于让沙荣川愿意听他说什么,更愿意相信他的话是真实的了。
“让他们回来后,来我家,我和他们好好聊聊。”沙荣川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操贤良一喜,他在沙荣川挂掉电话后,迅速找到了徐小曼,徐小曼在上班,因为是丁长林带回来的,滕文生亲自打了招呼后,操贤良当然乐意让徐小曼上班,此时,他直接对徐小曼说道:“长林市长回来了,你还是负责他的房间吧。”
徐小曼一愣,不过很快说道:“好的,操总。”
“要好好服务,需要什么,差什么,随时找我。”操贤良说了一句。
“我知道,操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去忙了。”徐小曼温顺地说着。
“去吧。”操贤良挥手让徐小曼退了下去。
徐小曼赶紧朝丁长林住的房间走去,重新打扫了一遍,同时四处检查着,这一次,她没看到摄相头之类的东西,看来一时半会,他们也不敢在丁长林的房间做手脚了。
徐小曼做完这些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干爹,电话一通,她就道:“干爹,我又回到服务丁市长的房间里来了,您这边需要我做些什么?我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徐小曼主动地问着,干爹在她的话一落后,说了一句:“他今晚在外喝酒,一定更需要你的服务,你在服务的时候,想办法问问货运机场项目接下来怎么走?资金的具体分配方案是什么?由哪里负责资金的分配?
小曼啊,问清楚这些事情后,大大有赏。另外,一定要把丁市长给服务到位罗,干爹这边不需要你服务,好好服务他一个人,需要药物的时候,找你们老总。”干爹在手机另一端得意洋洋地说着,因为得意,把话说漏了嘴。
“好的,好的,干爹,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服务丁市长的。”徐小曼已经被第五莲培训过了,不再是从前那个毛手毛脚的她,她听出了干爹话里的漏洞,她装在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也没多问。
“去吧,忙去吧。”干爹说完,挂了电话。
徐小曼这边挂了电话后,喝了不少酒的丁长林回来了,一见徐小曼时,他愣了一下,但是徐小曼却极亲热地靠了过去,一边扶丁长林,一边撒娇地说道:“丁哥哥,你怎么喝成这样,来,来,我扶你嘛。”
丁长林是被司机送回来的,他回来也喊孙青海,孙青海不敢多问,再说了,孙青海和潘妩桐正在火热的恋爱之中,丁长林没喊他跟着的时候,他求之不得,更没想到今晚要来丁长林这里陪的事情。
丁长林意识里想推开徐小曼,徐小曼已经知道操贤良和干爹是一伙的,不让他推开自己,反而靠得更紧了,恨不得整个人镶在丁长林身体里一般,那一对山峰实在让丁长林的目光绕不过去,总是有意无意就瞟上去了,毕竟徐小曼一靠上来,那露的地方沟壑纵深,惹得他的身体燥动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