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原在***说完后,破天荒地说了一句:“***所长,青山派出所的是吧,好,我记住了,好好表现。”
卫青原说完就挂了电话,他从***的话中听得出来,***很坦荡,侧面也能说明丁长林的案子不是青山派出所做了什么手脚,那就是真实的,可性的,不知道为什么卫青原内心深处就是希望这一切全部是真实的,丁长林就是杀了人,那个米思蓝就是死于丁长林之手!
对于章亮雪的离去,卫青原把一切算到了丁长林头上,而他对章亮雪的惦记可从来没忘却,只是那个小蹄子太烈了,如果他能找到丁长林,以此来交换章亮雪的服从,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只要给点暗示,卫青原相信***会拼命寻丁长林的!
卫青原在内心盘算着这点小九九,对谭修平的话不以为然,他还不信了,丁长林真要逃跑出了事,就拿整个大陕北的领导问责不成?小小的***书记也不至于手法就真这么通天吧?当然了,郭成芮确实是来了,打着采访的名义而来,而且上面确实有人罩着丁长林,这一点,卫青原不得不承认。
而***被卫青原的话惊得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那可是**大人,真的会记住他这个小小的所长?
***这么想的同时,带着几个干警直奔郭成芮住的酒店而去,他得把这件事做得更让卫青原满意,他还得继续向卫青原汇报,只有汇报才能加深卫青原对自已的记忆,包括对自已能力的认识,也是靠汇报的,***知道这一点!
洞外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包括官章全,他在非常仔细地做着老大出行的一切工作,侯明渊也在非常努力地查找着丁长林的行踪,他没有惊动**这条边,而是让自已的人查出城的一切可疑车辆,这工作确确实实很大,如同大海捞针一般,但是他除了用排查法外,目前找不到可以切入的证据了!
章亮雪这边紧住了邱奕洁,邱奕洁已经到了英国,让章亮雪郁闷的是邱奕洁仿佛是真的在度假,既没有可疑的人接触也没有可疑的电话打进来,一连跟了几天,章亮雪总有冲动,直接抓了这女人,逼问她的长林哥到底在哪里!
丁长林却在洞里急得坐立难安,他趁着看守的人放松之际,在洞里寻找着突破口,既然听到海浪之声这么近,一定可以找到通向大海的出口,这是丁长林的分析!
丁长林白天迷着睡觉,晚上趁看护他的人睡着之际,偷偷地在洞里四处摸索着,他一面又一面墙壁听着,靠近海浪声的地方一定有寻找薄弱地带。
功夫从来不负有心人,丁长林终于从一个角落里看到有水渗进来,那地方肯定是临海的。
丁长林又惊又喜,摸着受潮的地方,开始用手一点点掏着那个缝隙,间隙越来越大了,可丁长林的手已经挖得脱了皮,他不敢停下来,再痛再苦,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得逃出去!
这么大的消息藏在丁长林内心,让他的求生力量爆了棚,无论手有多痛,手甚至还出了血,可他就是不顾一切地挖着-----
侯明渊这边也在拼着命排查,单沂泽,冯海涛和第五莲都没有休息,全方位地寻找着任何能找到丁长林的地方!
侯明渊亲自上阵,终于发现了那辆小货车,一路追踪了下去,越追越不对劲,侯明渊果断地确定,这车一定有问题,侯明渊一个电话打给了单沂泽,电话一通,他就说道:“沂泽局长,我知道你是长林最好的哥们,我这边发现了可疑的车辆,需要你沿途查下去,你要带上最强身手的人一起追查下去,风险还是挺大的,你愿意吗?”
单沂泽这些日子把玫瑰红可疑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除了有米思蓝还有乔家公子在玫瑰红出入的视频外,他居然查不到邱奕洁的记录,显然玫瑰红这边把邱奕洁出入的一切都隐藏了,或者邱奕洁平时是乔装出入的!
米思蓝和邱奕洁有通话记录,虽说不多,但是足以证明邱奕洁和米思蓝最一段时间是接触过的,而且邱奕洁完全可以用别的手机同米思蓝联系的,这一点,单沂泽在排查时就想过。
米思蓝以前是不出入夜店,自从和邱奕洁有联系后,才爱上了夜店生活,如果说和邱奕洁没关联,道理上是说不通的!
“侯书记,长林兄弟待我如同亲哥一般,再大的危险我也愿意去!侯书记,万一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的家人拜托您了!
我和会挑一个得力人手跟着我一起去,我们的家人全部要拜托侯书记了!”单沂泽一点也没有推辞,无论如何找到丁长林后,一切才有眉目,而且丁长林在他们手里时间一久,他担心生命会有危险,比他带着得力助手的危险大得多!
“好,沂泽局长,你放心,无论是你的家人还是你助手的家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侯明渊毫不含糊地说着,这个时候,他只能让单沂泽去追查,一来单沂泽身手不错,二来单沂泽有枪,三来单沂泽和丁长林的关系很不错,没有比单沂泽更适合的人选了!
“谢谢侯书记。”单沂泽说着就想挂电话。
“沂泽,该感谢的是我!长林应该对你提过,我是他的岳父,思语是我不能公开的女儿,我代长林,代女儿真心诚意地谢谢你!”侯明渊感动地说着。
单沂泽尽管知道侯明渊和丁长林关系,但是侯明渊这么大的书记亲口说出来时,单沂泽就知道这是侯明渊对他极大的信任,也是侯明渊把丁长林全部的希望和生命交到了他手里!
“侯书记,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会一直追踪下去的,请您放心!我愿意尽全部的力量找到长林兄弟,他是个好书记,没有他,就不可能有靖安市的今天!我一定要找到他!”单沂泽这话是对侯明渊说的,也是对自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