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看这样的吕铁梅,和他的想法如此高度一致,三观相配的人才会成为最最重要的朋友,丁长林就觉得他和这个女人的思维越来越相似,这让他又兴奋又意外。
“姐,你和我想法一样,我今晚也是这么对他们几个说的,当然了这一切因为有你,你给了我胆量,胆量这个东西与官职的高低有关,但是更多的还是与人有关。
如果你们常委班子中都是你这样的领导,何至于靖安市搞不好呢?也不至于轰轰烈烈闹了那么久的机场堰其熄鼓了,这让靖安市的老百姓们对你们这一届的领导真的有很多的看法和怨言,特别是机场附近的村民,他们甚至在问,如果机场不做了,围起来的土地能不能还给他们继续耕种,看着那么大一片土地空着,他们痛心啊。种了一辈子庄稼的村民们,对土地的热爱是我们想象不出来的。
姐,听到这个情况时,我是很痛心的,尽管我现在根本没资格来谈这些,这些是你们大领导应该去考虑的,可机场的问题涉及到了梁市长的案子,我就在想吕安全在哪里?真的就找不到这个人了吗?还是靖安市不作为?还是你们常委们就害怕吕安全的出现?哪里真有人凭空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姐,我说的这些当中,当然不包括你,你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这一点,我敢拿人格保证,但是这个问题一天不揭盖子,老百姓一天都在猜测,都在骂娘的。
对于马明多,外界对他的反响太好了,我是侧面了解的,无论是章亮雨还是第五莲,她们不曾说过马明亮半个不字,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有问题,很明显李五一背后如果没有他们,就他那智商,不是我瞧不起他,他设计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出来,而且他也没这胆子。
吃点,玩点,找找女人于他来说没啥问题,真让他设计谋杀,他不敢。姐,我现在也明白了,不能急,因为这个圈子是权与利交织在一起的,仅为了权或者仅为了利都能单纯一些,可现在看来,权与利已经紧紧相勾联在一起,于我们来说,斗争的任务更是任重道远。”丁长林因为在吕铁梅的一番话之下,也是被带动了情绪,说了这么多的想法。
丁长林也发现自己在吕铁梅的引导之下,越来越心平气和地应对着这样那样的事故和变化了。
吕铁梅认真地听着,尽管丁长林于她来说还算是一个官场中的菜鸟,可是她发现丁长林在官场中的悟性极高,无论哪一行都是要天赋,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而天赋这个东西大约就是我们常说的命中注定这码子事。
当吕铁梅发现丁长林的天赋远远超过她的时候,她又惊又喜,不得不说,这个小她好几岁的年轻人真的已经进入到了更深层次的思考之中,有了这样的思考,她相信丁长林的成长是迟早的事情。
这晚,这一对革命道路之中紧紧相依相偎的一对,在一轮深入讨论之后,深深地睡去。
当天大亮时,丁长林惊醒了,迅速地从床上弹跳起来,急着去抓自己的衣服,本来早该醒的,昨晚动作大了,再加上深入交谈过晚,一下子睡过头了。
吕铁梅却坐在床边看着丁长林手忙脚乱,一脸的笑容。
“姐,我,我,------”丁长林结巴了,天黑之中,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可以供他压在身下无论如何动作,游走,天亮之后,他发现于他而言,这个女人还是领导,而且是市里的大领导。
“你啊,想道歉,自己睡过头了是不是?”吕铁梅打断了丁长林的话,如此问道。
“是,对不起。”丁长林一边点头,一边还是道歉着。
“傻瓜,以后不要再道歉了,看着你睡得那么香甜,我不忍心叫醒你,而且你、我是自由人,我也想好了,人家看到就看到吧,我们没犯组织纪律性,也没犯国法,没防谁碍谁,是不是?呆会儿,我们大明大白出门吧。”吕铁梅突然看着丁长林如此坦荡地说着。
丁长林傻掉了。
吕铁梅越是这样豁得出去,他越是不可以伤害这个女领导,再说了,他现在只剩下这棵大树了,他不爱惜,谁爱惜呢?
“姐,不行,这个不可以的。别人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而且你到了这一步太不容易,毁掉却是分分的事情,我不可以这么自私。哪怕我们的感情是自己的,可是盯着我们的人太多,私下别人不管如何说都可以,只要我们不承认,只要没被人抓女干在床,而且如你所说,我和你是自由人,没人敢来抓我们。
但是我们公开成双成对就不行,那是授于人最直接的把柄,特别是在靖安市这么复杂的环境之中,你不可以感情用事。
姐,我真的特别特别地感动,真的。越是这样,我越不能给人攻击你留下把柄。
这样,你让肖年军开车过来吧,就说送你去文物局,给你秘书打电话,让郭小倩通知李五一自己去文物局,我们还能在家里做个早餐是吧?我们一起做,可以不?”丁长林此时脸上全是对吕铁梅的呵护和关心,看着吕铁梅紧紧地把这个男人抱起了怀里。
“有你真好。你再睡好,我去做饭,嘻嘻,做一回普通女人。”吕铁梅幸福地说着。
“我们一起做嘛,反而我也醒了,睡不着。”丁长林调皮地说着。
“好,好好,我们一起做,一起做。”吕铁梅更加兴奋和开心了。
两个人穿好衣服,洗涮完毕后,丁长林做最拿手的擀面,吕铁梅做煎鸡蛋,一边做,两个人一边讨论着,做饭的味道,油盐酱醋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吕铁梅又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浓浓味道,这种味道,好多年都没有再现过,在她不经意间,丁长林竟然不知不觉走进了她的生活之中,看着他丢起膀子擀着面的样子,她就觉得有个男人真好,有个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