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燕京的丁长林,在忙着交接手里的案子,这些大案要案,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宣判,可坊间的种种传言都被丁长林让孟向阳写的两篇文章击碎了,网友们该吃的大瓜已经吃过了,就等着谷家和厚家的公审而已,这些不再是丁长林该操心的事情。
丁长林把案子交接清楚后,整个人有一种轻松之感,办案和治理一座城市还是有区别的,于丁长林而言,他还是愿意治理一座城市,还是愿意把自已置身于老百姓之中!
丁长林在燕京交接了好几天,才把案子全部交接完,离开燕京时,丁长林是五味具呈,不过孟向阳写的两篇文章,丁长林还是推给了老大,老大也相当认可孟向阳的文笔,老大的文献工作,在丁长林的建议下,主笔的人就是孟向阳!
丁长林能帮孟向阳争取到这一步,他已经真的尽力了!
离开燕京时,丁长林给祁珊冰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祁姨,我回大陕北了,一来接您去怀陆省帮我一段时间,二来看看老人、孩子和思语,三来,我要去单大哥墓前辞行,告诉他,我接下来要走的路。
祁姨,您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好吗?我现在在去机场路上,晚上到家,明天早晨去看看单大哥,下午我们就一起飞怀陆省,行吗?”
丁长林如此安排着,祁珊冰怔了一下,不过很快说道:“好的,长林,就这么安排。本来想等去了怀陆省再告诉你的,既然你要回来了,也会知道,章家姐妹前几天离开了大陕北,章亮雨的腿在恢复之中,是熊得志老板介绍的老中医,听说半年后能全部恢复行走。
孩子她们没带走,宝宝在机场哭着不肯离开思语,听着搂着思语的脖子不肯放手,哭着要妈妈,章亮雨不忍心看到孩子这么难过,一家人决定放手,就那么离开了。
长林,孩子留在国内也是好事,你也没什么内疚的,接下来,一心一意干工作,干事业就好。”
祁珊冰的话让丁长林又惊又意外,同时说不出来的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如此难受,他不是不愿意把孩子送走的吗?如今孩子真的没送走时,他自已却是这样的感觉。
“祁姨,我知道了,谢谢祁姨,接下来,我可以安心工作了,三年,我一定要把怀陆省搞好,搞成名副其实的经济大省,要省!”丁长林如此说着,除了这些话,他又能对祁珊冰说什么呢。
祁珊冰见丁长林这么说,又猛夸了丁长林一通,同时再一次保证资金随时支持丁长林的工作。
结束祁珊冰的通话后,丁长林忍不住拔通了章亮雨的电话,这个电话有些日子没打了,以前他真的不知道在电话对章亮雨说什么,最最对不起的人,丁长林很清楚是章亮雨,他既没有给章亮雨最多的爱,也没给章亮雨一个家,还让章亮雨一再受苦受难。
章亮雨已经到了澳州,之前联系好的农场,这次全家人买了下来,熊得志也帮了她们不少忙,现在一家人住在农场里,此时接到丁长林的电话时,章亮雨又惊又意外,不过还是接了电话。
“长林,案子办得怎么样了?”章亮雨努力装出极平静地问着,仿佛她和他之间是很好的朋友,而不是曾经的恋人,孩子他妈。
丁长林见章亮雨这么问着,就把案子的情况大致讲了一下,一讲完,他就说道:“亮雨,我对不起你,谢谢你成全了我,也成全了宝宝。”
章亮雨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这么久了,她内心在等待的就是丁长林的这句话吗?只要丁长林说了这句话,她的一切就真的释怀了吗?
章亮雨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做不好丁长林的妻子,妹妹章亮雪更是做不好,她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反而是翁思语比她们姐妹俩更适合做丁长林的妻子,不,是夫人,现在丁长林的妻子正式步入夫人之列了,在国内,几个夫人不是独守空房呢?几个夫人真正意义又是幸福的呢?
“长林,我能做的就是这些。小雪对你的爱超过了所有,如果可以的话,你给小雪也打个电话,感谢她最终放过了孩子,成全了孩子,她要是一意孤行带走孩子,我,我妈都拿她没办法的。”章亮雨如此说着,她知道自已在提醒丁长林,也该给章亮雪打个电话了,人见不着,电话也得感激她一番吧。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般好哄,男人的一个道歉,几句软话,就能让她们心满意足。
丁长林听章亮雨这么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就借着给章亮雪打电话,挂掉了电话。
丁长林还是缓了口气才拨通了章亮雪的电话,一听到女魔头叫着:“长林哥,长林哥,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丁长林的骨头又醺了起来,他发现自已还是很想很想这个女魔头,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吧,一空下来,一听到章亮雪撒娇的声音,丁长林的思绪全是这个女魔头的点点滴滴。
“小雪,是我,是我。我已经知道你们回大陕北又离开了大陕北,是你姐让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让我感谢你,放过了孩子,成全了我,也成全了孩子。”丁长林接过章亮雪的话如此说着。
“我姐要是不让你打这个电话,你就不会打是不是?”章亮雪幽幽地问了一句。
还是和从前一样的野丫头,傻丫头,蠢女人!
“傻丫头,你明知道我最最想打电话的人是你,还这么说,没良心的蠢女人!不过,小雪,老大把怀陆省交到我手里了,给了我三年的时间,这三年,我得脱好几层皮才能把怀陆省搞好,所以,我一上任怀陆省后,就不再有时间儿女情长了,我会想你的,可我更希望你把我忘了,更希望你遇到爱你,你也爱他的男人,小雪,我真的渴望你从此以后,有个幸福的生活和未来。”丁长林说着说着,内心却不知不觉地疼痛起来,放手一个爱着的女人,大约就是这般矫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