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梁、柴承周还有孟建党一起出现在泰海会所时,高伟的人撞了一个正着,立即向高伟汇报了三个人兴高采烈的状况,高伟一怔,很快给丁长林打电话,电话一通,高伟说道:“书记,我的人发现柴承周他们三个死党又聚在一起,主要是他们都兴高采烈的,仅仅因为火车路线进入京山县吗?我感觉不对头,特别是赖云峰的公司频频被上面约谈的时候,他们这个时候这么兴奋,不正常,书记,你说呢?”
丁长林听完高伟的话后没有马上回应,大脑里的叶君君和米思娣如同过山车一般闪现了,米思娣胖了一些,才一个多月没见,米思娣有变化,一想到自己的内内,不是被米思娣就是被她助理弄走的事情,丁长林感觉哪里不对头。
“高伟,你秘密调查一个人,私营妇产科的叶君君,查一查她的社会关系,查一查最近一段时间她的行踪,她和思娣走得挺近的,我需要详细行踪。”丁长林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同时,他迅速回到了钟孝天的家里。
丁长林四处找寻着那条内内,可就是找不到,他等钟孝天回来后,看着钟孝天说道:“孝天,你去物业查一查一个月前是思娣还是她助理在你家做卫生。”
钟孝天一怔,不解地看着丁长林问道:“这事重要吗?怎么啦?”
“你先让人查一查,看看是她们谁来的。”丁长林当然不能提内内的事情,这事也太难启齿,哪怕他清楚钟孝天也会自嗨,不想找女人时,只能这样。
钟孝天见丁长林这么认真,也没多问什么,给物业经理打了电话,丁长林却说:“孝天,你自己去物业看看监控好吗?不要惊动太多人。”
“好,我去吧。”钟孝天拿丁长林没得办法,独自去了物业看监控。
丁长林进了自己的卧室,重新把自己的内内翻了一遍,确定就是那一条没有,越想越觉得不对,掏出手机想给米思娣打电话,想了想,这个电话说什么呢?一条内内而已,她要是喜欢收留,丁长林说破了,彼此尴尬。
丁长林等待着,直到钟孝天回来后,他急急地问道:“是思娣来的是不是?”
“是的,最开始是她,后来一直是她的助理,怎么啦?到底怎么啦?”钟孝天不解地问道。
丁长林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直觉不对头,他一个电话打给了梁老板,电话一通,他问道:“梁老板,叶君君的医院购买了医院器材没有?”
梁老板一见是丁长林的电话,极为感激地说道:“订货了,而且打了一部分款,等我们发了货后,剩下的款他们会马上打过来。长林书记,谢谢你,谢谢你,等我去义都后,好好请请你,喝一顿酒不违反纪律吧,知道你不会收礼物。”
丁长林听梁老板这么说时,马上说道:“梁老板,任何打款记录,购买时的情况全部录音,你们的设备也一定要过硬,全部标记好。”
梁老板一惊,问丁长林道:“长林书记,怎么啦?这是什么啦?”
“梁老板,仔细一点总是好的,听我的,按我话做,一定要做仔细了,以后向你解释,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丁长林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钟孝天在一旁不解地看着丁长林,丁长林收了手机看着他说道:“我们的计划要提前,我让高伟马上把材料寄给古叶,他们也在行动。”
钟孝天还是不解,继续直视着丁长林。
“孝天,别拿这眼光看我,相信我就行,直觉他们对我下手了,他们会做什么我不知道,可叶君君突然来找我购买医疗设备本来就有问题,他们院有合作的老板,怎么突然打我呢?而且思娣之前从来没提认识这样的医生,两个人看上去关系好得如同认识几十年的朋友,有说有笑,还手牵手出了我的办公室。
孝天,思娣是个慢热的人,这么多年来,她也没什么朋友,突然有这么亲密的朋友,不正常。还有,今天柴承周他们三个死党在泰海会所聚会,听说一个个兴高采烈的。”丁长林把他的疑惑全部讲了出来,就算是这样,钟孝天也听不出来什么问题,但是他相信丁长林既然在疑惑,一定有丁长林的道理。
“长林,你既然有这样的感觉,一定是有问题的,你给高伟打电话,别寄材料,找个可靠的人送到钟记委去吧。”钟孝天被丁长林弄得挺紧张,如此说着。
“寄去才正常,找人送去就不正常了,我们手里还有备份,不用担心。”丁长林这么说的同时,就给高伟打电话。
高伟接了电话,丁长林直接说道:“马上把材料寄到钟记委去。”
高伟也没问什么,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丁长林认定的事情,听丁长林的十之八九错不了。
“好,我亲自去办。”高伟应了一句。
丁长林这边就挂了电话,同时,丁长林给孟向阳打电话,电话一通,他问孟向阳:“宋小远那头联系得如何?”
孟向阳见丁长林这么开门见山,也直接说道:“见了一面,聊了一些文字上的事情,还没提,我得试试这个记者的见知,没见知的人,不能轻易去摸西门家族的屁股,那可是纯金打造的屁股,平头小老百姓摸不得,也摸不起。”
都这个时候了,孟向阳这货还有心思开玩笑,可他的话很有道理,丁长林也没办法提内内的事情,这事太难开口了,由一条内内引起了他一系列的高弹反应,说出来够孟向阳笑上几年的,他知道孟向阳这货从来没个正经的,见不得这种事,更不能提。
“向阳,抓紧一点,柴承周他们可能会对我下手,我们得先下手为强。”丁长林没有笑,极为认真地说着。
孟向阳见丁长林这么认真,也收起了玩笑,接过他的话说道:“好,我明天继续约宋小远,我会教他如何写的,放心,文字上的乌龙,我是祖师爷。”
孟向阳说完,又在电话另一头笑了起来,丁长林这边就是笑不起来,总感觉内内凭空消失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