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越发觉得他放权给宁***是对的,而宁***把自己的人送到了***这边也是真心为丁长林着想的。
“霖初,谢谢你,也谢谢***兄,你们真象我的老大哥一样,这一般发生了太多事,我对怀陆省的形势低估了,对义都的形势更是低估了。
你说说看,孝天省・长家的事情会不会与柳名胜有关联?他不是一个老道的人,一大早,他脸上飞扬的神态让我意识到,他在背后使坏。如果他不是笑脸相迎于我,我还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他越是笑脸面对我,我越感觉他有问题。
孙骏书记在孝天的夫人出事后,立马去了他的家,他说他问过乔金梁和柴承周,他们完全不知道孝天的夫人出了事,他们的语气于孙骏书记而言,他是判断得出来的,无论乔金梁还是柴承周都不属于那种深藏不露之人,包括现在的柳名胜,他们都是高调惯了的人,这种反而好防。”丁长林一边说这些话,一边示意劳霖初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显然,丁长林想从劳霖初这里听到关于柳名胜的评价。
劳霖初见丁长林提到了柳名胜,又让他坐在丁长林的对面,便明白了丁长林已经在怀疑柳名胜了。
柳名胜尽管是义都市的秘书长,可他是从***书记上来的人,当惯了一把手,为人就是强势,也高调,何况他跟着的人是柴承周,都是属于高调行事的人,确实不会压着自己的情绪,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变化,在丁长林这种大起大落,敢拼敢冲,为人正气的人这里,柳名胜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书记,我一大早也发现了名胜秘书长的不同,按道理来说,你泼了他这么大的面子,他是挂不住的,哪怕承周书记还是让他跟着去省里,也是你激出来的,不是承周书记事先调他过去的。
再说了,目前承周书记还没宣布接任省・长一职,这个时候,你宣布我就是***这边的秘书长,直接打了名胜秘书长的脸,这口气他肯定是咽不下去的,他又急于要讨承周书记的好,所以,综合分析,孝天省・长的夫人无论是失足也好,还是自杀也好,应该与名胜秘书长有关联,可我们没有证据,一切全是分析和猜测,我也不敢把没有证据的事情,向你汇报是吧?
书记,如果不是你问我,这些话,我就是再想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这也是我不让你再去招名胜秘书长的理由,没必要被他们左右,因为他们已经绑在了一起,而且接下来,还会各种针对你。”劳霖初把他的想法和盘端了出来,既然丁长林问起来了,这些话,他认为还是要说出来,也应该说出来,他不希望丁长林中了他们的计,和这帮人纠缠不休,显然,丁长林把权放下来的目的,就是要腾出手来干大事的,显然,丁长林还是要回到省・长的位置之上,然后接替孙骏书记的位置的,这只是劳霖林的分析,可惜乔金梁也好,柴承周也好,还有柳名胜也罢,他们以为绑在了一起,可以干掉丁长林,可丁长林还是发现了他们在暗中动手,想必丁长林不会束手就擒的,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坐下来去谈一个被赶走的人。
丁长林一听劳霖初的话,很欣慰地点着头说道:“霖初,我明白了。你去吧,通知开会,我也该让大家认识,认识我。”
劳霖初站了起来,他清楚,丁长林是真的明白了,晚上的宴会,他相信不会再出现他担心的冲突,至少丁长林很清楚他没必要和他们这个时候起冲突,冲突起多了,反而让周围的人看笑话,要灭一个人,只需要发力一次就好。
丁长林看着劳霖初退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窝在了老板椅子上沉思,这虽然是柴承周用过的办公室,可已经没有半点柴承周的影子,不得不说劳霖林和宁***都是丁长林此时此刻最放心,用得也最顺手的人,有他们在义都,丁长林不愁查不清楚义都科技公司的那点事。
丁长林这边通知开会后,柳名胜那头已经清理完自己的用品,让秘书送上车后,也没向丁长林辞行,径直离开了,当然晚上的宴会还是要参加的,盯死丁长林的人也布置下去了,丁长林一定会急于在义都展开手脚,一展开手脚,不可能没错,只要有错,一切就好办了。
柳名胜背后有柴承周这棵大树,他又怕什么呢?只要抓住了丁长林的把柄,搞倒这个传说中的能量大树,整个怀陆省就真的是柴承周的,孙骏书记不是柴承周的对手,至少柳名胜这么想,何况还有乔金梁呢。
柳名胜一个电话打给了乔金梁,乔金梁一见是柳名胜的电话,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有事吗?”
“秘书长,我是柳名胜,我和承周省・长的物品全部从义都搬出来了,晚上,丁长林在义都宾馆宴请省・长和我,想请秘书长出来喝杯茶,听听秘书长的教诲,晚上把气氛搞活跃一点,秘书长认为呢?”柳名胜自报家门,以为乔金梁不知道是他的电话,而且兴奋地如此说着,恨不得告诉乔金梁,他已经在搅起义都的风云了。
没想到乔金梁一听柳名胜的话,语气更冷了,问道:“钟孝天夫人之死与你有关联吗?网上自杀的新闻与你有关联吗?我需要听真话。”
柳名胜听得出来乔金梁语气不对,大惊失色地问道:“秘书长,我这么做错了吗?您敢公开羞辱丁长林,我没您这么大胆量,只敢在背后做点动作,我一切是为了省・长。”
乔金梁一听,恼火地冲着柳名胜吼道:“为了省・长好,就停止你这些愚蠢的行业!你马上到泰海会所等我,你啊,你啊,----”乔金梁没说完后面的话,气得把电话压掉了。
柳名胜顿时一头雾水,同时一肚子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