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长林一上班,高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柳名胜的老婆在柳名胜的办公室里找到了那个与外界联系的手机,高伟已经给朱旭刚发了信息,告诉朱旭刚赶紧去苗益蓝那边,务必把苗益蓝的事情办好,将功补过。
朱旭刚接到信息后,赶紧从香港飞往欧州去了,而章亮雪也确实赶到了欧州,比朱旭刚早几个小时到达欧州,她先发现了朱旭刚,她一怔,不过很快给章亮雨打电话,电话一通,她就说道:“姐,我看了你的信息,燕京的事情办妥了,只是斯小白已经死了,我被若英姐姐送出了燕京,他们又派了朱旭刚来追我,好,这一次一定要替翁思语报仇。”
章亮雨一听,急忙说道:“小雪,你不要乱来,把朱旭刚引到苗益蓝这边,他也想要了苗益蓝的命,让他刺杀时,我们再拿下他,送回国内审办,你不要再杀人了。”
“姐,我早就想杀了这个狗东西。”章亮雪气愤地说着,人到了欧州,弄死朱旭刚是分分钟的事情,她可比朱旭刚对欧州熟悉。
“长林需要朱旭刚。”章亮雨不得不把丁长林搬出来。
“好,听你们的。”章亮雪收了电话,有意在朱旭刚面前暴露着,她还是用黑影人的模式引导着朱旭刚,朱旭刚没想到章亮雪被人送到了欧州,大喜,要是一并把章亮雪拿下了,他就真的可以立下大功了。
而章亮雪一点点把朱旭刚引到了苗益蓝的公司附近,苗益蓝已经接到了章亮雨的消息,她是丁长林派来保护她的,如今章亮雪也到了这里,章亮雨再次和苗益蓝商定,让苗益蓝有意出现,只要朱旭刚开枪,她和章亮雪就能拿下朱旭刚。
欧州这边在诱导着朱旭刚上钩,而柴承周发现柳名胜不见了的时候,大吃一惊,急忙让省**厅的人去寻找柳名胜,而丁长林此时一个电话打给了孙骏书记,孙骏书记接了电话就问道:“长林,有事是吗?”
燕京发生的事情,孙骏已经知道了,孙骏以为丁长林也是为了燕京的事情而打来的电话,没想到丁长林说道:“书记,柳名胜私自刑讯逼供,窝藏外围女,他有一处住所,藏着不堪入目的很多玩意,高伟已经把柳名胜拿下了,我向书记汇报这件事,想对柳名胜下达抓捕令,请书记指示。”
孙骏带着书记和乔金梁又下乡去了,他也是有意在回避柴承周,特别是柴承周要举办经济论坛,孙骏也清楚这个时候他在省・委大院上班的话,他和柴承周之间就得形成争斗,凭着柴承周目前的得势,他会处处被动的,与其被动,不让避一避,没想到丁长林打来这样的电话,柳名胜可是柴承周左膀右臂,丁长林居然就让高伟抓了柳名胜,而且还要下达抓捕令,这让孙骏很有些为难。
“长林,是铁证吗?”孙骏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如此问丁长林。
“书记,是铁证。孝天省长的夫人之死,与柳名胜脱不了关系,他用的另一个手机号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也是他把朱旭刚送到了燕京,如今斯小白已死,这事与齐力宏也脱不了干系。
书记,我觉得这个时候,您应该飞一趟燕京,您可是怀陆省的老大,省**厅**一职,您有建议设的,齐力宏部长逼杜轩良**写了辞职信,他们原定阮前程来接杜轩良的**一职,可齐力宏与斯小白之死脱不了干系,他和斯小白行不可描述之事时,朱旭刚带着民警闯进去了,朱旭刚和民警全是人证,所以,书记,我觉得您现在进京,有建议权,阮前程是齐力宏部长推荐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我们怀陆省怎么能让齐力宏的人来接杜轩良的**一职呢?您说呢?”
丁长林的话让孙骏大吃一惊,燕京只知道齐力宏出事了,但是还没想到牵扯到人命案,而且柳名胜这边是铁证的话,孙骏已经没有理由不支持丁长林了。
“好的,长林,我这就飞一趟燕京,柳名胜的事情,既然你们已经有了铁证,就下达抓捕令吧。”孙骏如此说着,到了这一步,他也确实得争一争。
“谢谢书记,我这就去办。”丁长林如此说完后,孙骏那头“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丁长林一个电话打给了高伟,高伟接了电话就问道:“书记,可以下令抓捕令吧。”
“可以,我已经请示了孙骏书记,下达吧。”丁长林高兴地说着,到了这一步,柴承周已经不可能再改变什么了,何况人在高伟手里,而齐力宏能不能保得住,还要看燕京的意思。
就在柴承周四处找柳名胜时,抓捕柳名胜的文件下发到了柴承周手里,他大惊,同时一个电话打给了孙骏。
电话一通,柴承周极不满地说道:“孙骏书记,柳名胜到底犯了什么事?我身边的人,连个招呼都没有,就下达了抓捕令呢?我要召开班子成员会,这样的事,你怎么能一言堂呢?”
孙骏书记没想到柴承周这么霸道,齐力宏在燕京犯的事,他难道不知道吗?还敢这么张狂。
“承周省长,柳名胜私下大搞刑讯逼供,私藏姓与奴,搜出了大量的不堪入目的用品,这些全是铁证,都在高伟局长手里,他抓了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承周省长,我不在怀陆省,人是在你的眼皮底下抓走的,你现在找我要人,要召开班子成员大会,你上会后,怎么说?这些不堪入目的种种,你真要拿到班子成员会上公开吗?你为这样的一个人而去辩护,你让其他班子成员如何看你呢?
承周省长,这件事,我觉得你认了吧,真要公开的话,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柳名胜是他自己不争气,与你没有关系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尽快切割与柳名胜的关系,哪里还能为这样的一个人而上会的呢?你说呢?”孙骏如此这般地说着,柴承周哪边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