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辣妻难驯:鬼帝,别靠近

第2章 444号

   一开完会,我提早给自己下了班,紧赶慢赶地出了公司。 “沈眉,你需要的是一个男朋友,相信我,那样你就不会这么憔悴了。”连公司老总都跟我开着玩笑。

   我回应的笑容都是僵的。谁也不知道,在下午时分我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飘出烧焦的气味,我太恐惧了,我必须把那木头娃娃烧个干净才可以不那么害怕。

   更重要的是,我要去一个地方。

   潇潇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我只能去她娘家里问问情况。如果我真的是那天晚上怀孕的话,那肯定在我喝得半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的!而知道的人,非潇潇莫属!

   我根据记忆找到潇潇娘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来应门的是一个眼睛哭得红肿的老太太,五官跟潇潇有几分相似。

   “请问是伯母吗?”我试探地问道,“我是潇潇的同学……”

   “谢谢你来看潇潇一家。”对方打开了门,“我是潇潇的小姨,哎,你有心了。”

   我一头雾水地迈入屋内,一下我整个人都石化了。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字排开的三幅巨大的黑白照片,袅袅的香烟在空气里飘荡着。

   “这,这是……”半天我才干涩地问道。

   “可怜的潇潇……”潇潇小姨嘤嘤地哭了起来,“一个月前潇潇大婚,就在举行婚礼的当天晚上,失了大火,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和潇潇一家都……”

   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失火?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说?还有,我醒来第二天不是还给潇潇打电话了吗?当时她接了啊!虽然含含糊糊的,可那确实是潇潇的声音啊!

   难道……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对方哭诉的声音刺痛我的耳膜:“死了多少人啊……现在这些人的家属都在纠缠着我们,要我们赔殉葬费,我们潇潇也死了的啊,烧得都只剩下一把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跌跌撞撞走出潇潇家的,怀孕的线索断了不说,多年的老同学去世了,而我当时也在婚礼现场,我怎么就活下来了?难道是她让人提前让森夜送我离开的关系?可那天跟我通话的,难道是……

   我喉咙又一阵翻涌,扑到路边又一阵干呕。路灯很亮,我清晰地看见,我吐出来的苦水里一根根的俎虫在蠕动着,我抠着喉咙,又是一阵巨吐。

   我难道也是个死人了?所以才会吐虫子?我打开了手机,下载了一段大悲咒,音量调到了最大,挨在耳边死死地听着。

   如果我是一个死人,我是一只鬼,我该怕这个的吧?我一边听着一边低头拼命寻找自己的影子。

   影子还在,佛音还在回响,我也满头大汗的没有被超度。所以……我还活着?

   我按紧了胸口,所以说,现在除了森夜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对吗?而他也还活着就是一个最大的证据!

   一想到,他是我肚里孩子父亲的最大嫌疑人,诡异的感觉扑面而来。这个名字我是从潇潇口中知道的,也是从婚礼之后的第二天起,我才发现隔壁444号房搬来了他。而之前这里住着谁,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真是奇怪,我什么时候忘性这么大了?

   我刚踏进公寓大门,迎面而来就是楼里的百事通宋大妈。她看见了我,朝我挥了挥手:“呀?小两口回来了啊?”

   “小两口?”我奇怪地往身后一望,什么都没有,宋大妈这什么眼神?

   “宋大妈,我跟你打听件事……”我刚起了个头,对方一脸热情地把我扯到了一边,倒让我抽手不及。

   明明楼道里只有我们两人,她却压低了声音就怕有第三人听见一样:“嘿嘿,小丫头,你们开始多久了?真帅!啧,我要是年轻二十岁,我都想跟你抢了!”

   “什么开始多久了?”我哭笑不得的,“我是单身,大妈。”

   “得了,天天出双入对的,真以为我是瞎子?”大妈噗嗤一笑,“真想装蒜?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白色衣服,高高大大的,特别帅,冷冷淡淡的,肩头有一只黑猫……”

   我瞪大了眼睛看她。她说的是森夜?“大妈,你误会了。”我无力地靠在墙上,没想到,一个人逃到S市来住,还是扛不住这群大妈的想象力,“那是住在444号房的森夜!我就是想打听一下他……”

   大妈翻了个白眼:“丫头,我们楼道里哪里有444号房?最多就是到你443号而已。”她往信箱一指,“你糊涂了?年轻人啊,工作别太拼命,你自己看看,哪来的444号?”

   一排整整齐齐的信箱上面书写着门牌号,34,3,443,543……每一层楼,都没有44号房,所以我记忆里根本没有之前444号房住户的记忆,可是,我明明看见那扇雪白的大门之后,住着的那个一身白衣的人还有他的那只黑猫……

   我靠在墙上,一个神经反射,飞也似地奔回四楼。“哎,4楼的丫头!”身后有大妈的声音,我心里吓得要死,根本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了,我杂乱的脚步声后有“叮咚叮咚”的铃铛声,我像百米冲刺一样撞进了自己的家门,咔嚓咔嚓几声,把能落上的锁全部给落上!

   这一个月来,我每天晚上都听着那铃铛声从隔壁传来,可现在却告诉我,我隔壁不仅没住人,连那个房间都是不存在的!那一人一猫……是人,是鬼……

   我跳到了床上,把手机里的大悲咒音量调到了最大,狠狠攥在了手心,被褥被我拉了过来,我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生怕有一点空隙会让那一人一猫进得来。

   “叮当……”铃铛声停了。跟以往一样,我的门上传来极其稳定的敲门声:“沈小姐,我晚上做了粥,给你端了些过来,麻烦你开一下门。”声音清清冷冷的,却透过门板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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