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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应付肉-体上的伤害绰绰有余

   0301应付肉体上的伤害绰绰有余

   “那就分手吧。 ”夏薇满不在乎地说道,“祝安。”

   然后探身进入了那半开的的车窗中,轻轻亲吻他八风不动的脸。

   触感柔软,一如往昔,好像这一整年的陪伴都是一场可以随风飘散的梦境。

   夏薇踩着高跟鞋,走过齐悦的身边,低声道,“还不走,在这里等着他改主意?”

   齐悦最后看了一眼车内作者的慕言,无所谓地耸耸肩,双手插在口袋里,跟着夏薇离开了。

   夏薇觉得自己的凉薄似乎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将齐悦一直送回了齐家,并没有进家门,就低声告辞。

   “夏薇,不进来坐坐么?”

   “没关系的,”夏薇仍然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低头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我已经签好了名字了,你也记得签了。找律师公证了,下午,我们一起去民政局。”

   齐悦看着那份文件夹迟迟不肯接过。

   夏薇抬起眼睛,轻轻笑着看着他。风吹过她白皙的面颊。

   “为了我,和一个你那么珍视的男人分手,现在却要和我离婚?”

   “嗯,以前觉得没有男人不能过,现在觉得没有男人自己也能过得很好。”夏薇一笑,“这个理由,可以了么?”

   齐悦仍然不肯接过,既不肯说好,也不肯说不好。

   夏薇的手悬着有些尴尬,就收了回来,“好,那么我只能和你法庭见了。真的要闹到那一步了么?”

   “再给我一次机会?”

   夏薇摇摇头。

   “我走了,今天下午我会一直在,如果改变主意可以给我打电话。”回身打了辆车。

   坐在车上,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车窗外的道路上仍旧是那样干冷而荒芜的天气。

   一颗颗雨水打下来,落在车窗上,很快划出一抹银色的线,心里所有的想念全都埋藏沉淀。

   妈妈生自己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暮秋,不能穿的太暖,也不能穿的太冷,偶尔有冰雨,干枯的季节,所以她的名字就叫做夏薇。

   夏薇,生如夏花,死如秋叶。

   夏薇呆呆地想着,如果自己的生日的时候能开一院子的花该有多好。

   回到夏家,屋子里冰冷而落着厚厚的灰尘,夏萱搬出去的时候甚至没有收拾打扫。

   停水也没有电。

   在屋子里蜷缩着呆了一下午,手机一直没有响,夏薇爬了起来,恍然似乎觉得慕言还在,可是慕言的确不在屋子里。

   心里好像有了一块儿重重的空了,碎成了一片。

   落魄的站起来,那种无奈而又难过的感觉。

   下楼,匆促的拢了头发,然后一个人离开了这个城市。

   她做了她所有能做的一切了。

   没有关系,她只是失去了慕言而已。

   她还有自己的路可以走,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慕言,终究会称为他生命里的一个篇章掀过去。

   将整个被寒风临境的帝都都遗忘,就好像彻底背负了过去。那种感觉就好像她上次离开慕言,离开夜莊,嫁给顾小北的时候一样。

   到了美国,就是匆忙的拍摄,新的朋友和新的圈子,在地球的另一端,她过着自己的日子。

   直到,她病情严重到,甚至不能背剧本,一次次的差错和训斥,然后导演安排了她剧中人物亡故的

   “我觉得慕言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把我带到了美国。”夏薇对顾深爵轻笑着说道,“这里真的很美而且很自由,而且,和以前一点干系都没有。我是个善于背叛和忘记的女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用给你做这些测试。”顾深爵将一本书递给了夏薇。

   “你现在把这段书给我读下来。”

   夏薇接过书本,心里依旧混乱的不行,就好像夏萱的声音,好像齐悦的声音,好像所有人的声音都在心里鼓噪地烦扰。

   一早就发现了这样的状况,她总是觉得他们还在她的身边,指责,轻笑,嘲讽。那些声音刚开始很轻微,后来就演变成了重重的指责。

   她有一次在拍摄完后回家,忽然听到慕言在身后喊着她的名字,他在喊她,夏薇。

   她当时欣喜若狂地扭过头,可是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对不起……”夏薇看着书本上那些段落间互相交错的文字,根本无法理解上面的内容,“我做不到,我心里太乱了。”

   说着就将手中的书本都扔了。

   抬起头来,甚至无法区分坐在眼前的到底是不是顾深爵。

   “如果再严重下去,我就只能安排你住院检查了。另外,你的房间我也可以给你安排看护。”

   “没有必要。我喜欢一个人的生活。”夏薇道。

   “多和你的朋友们接触,按时吃药,答应我一定不要把所有的药扔了,不管它们有什么副作用。”

   “我不想吃药。”夏薇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掀翻了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玻璃杯,“我没有病,也不需要吃药,你懂了么?我只是……”

   是的,一切她都知道,她只是太想念他了而已,她对他们念念不忘,而他们却彻底遗忘了她。

   顾深爵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背。

   “你和别的病人有很大的不同,你不会有任何伤害你自己的行为。你是一个太爱自己,也或许是太过自私的女人。”

   夏薇的眼泪就挂在睫毛上。

   心中的冷嘲声越来越浓烈,她仿佛听到了齐悦说道,那可不是,这个女人愚蠢而自私,她宁可在心里把自己折磨疯了,也不愿意去真的让自己流一滴血。

   得了吧?你真的以为她会和别的精神分裂症一样果奔或者是自杀么?

   她怎么可能会。

   夏薇回到家里,将自己泡在热水里,看着放在一边的药品。

   这一次最起码可以确定的确是自己生病了,而不是慕言的安排对么?

   她颤抖地手伸手去摸那盒药,一样一样地干吞了下去,然后喝了那个类似于酸奶一样的药物。

   仰躺在浮满花瓣的浴池之中,浮浮沉沉,香甜的味道拂面而来,她晚餐吃了太多的食物,现在有点困倦。

   她可以为所有的利益和责任考虑,真是悲哀,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不过没有关系,心啊,这种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算再怎么难过也不会真的在乎的。

   夏薇的脸一点点沉入水底,却忽然被一只手拉了出来,她睁开眼,看到了慕言。

   他穿着惯常爱穿的家居毛衣,颀长的身体,双腿修长。

   夏薇在水中好像一条鱼一样的沉浮,笑着,“我的病情已经那么严重了么?还是说,我今天喝的多了?”

   精神分裂症的典型症状是幻听和幻觉,她曾经听到过无数次的慕言的声音,各种各样的,甚至在睡着的时候,听到慕言如同往常一样在打字的声音。

   但是这一次她却好像真真实实地看到了他,那么真实,就好像那些她听到的声音,好像戴着耳机的时候他一遍遍对她的轻喃碎语。

   但是她其实知道那是幻觉,还是喜欢在心底默默问着那个声音,你想我了么,你想我了么……

   “说什么分手,分手是我会对你说无数遍的话,但是我永远不会真的那么对你做。

   可是你只是说一次就会认真。

   我觉得你如果真的喜欢我的话,你就会,就会不管我和你说多少次分手你都会回来。因为……已经说好了永不离开就要遵守承诺。”

   “遵守承诺?”嗤笑。

   “对啊,不管我打你还是骂你,你都不会离开我的话,那该有多好。”

   那只手松开,“你吃药了么?”

   “嗯,不过这种病治疗真的管用么?我觉得现代的医生应付肉-体上的伤害绰绰有余,可是应付心灵上的,他们还真的不怎么样。”夏薇将药瓶里的药片全部倾倒而出,看着那雪白而坚硬的白色药片一颗颗掉落在地上。

   哗啦啦的声音。

   “我不相信这些药片能够让你消失。”

   她坦荡地站起身来,身上沾染的浮沫和热水一层层掉落下来,她伸出两只手臂,“真好,我忽然想就这样永远生病下去好了。只要你永远陪着我也每有关系。”

   慕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在白色泡沫包裹中的身体,黑色的长发,洁白的笑容。

   “夏薇,你是故意假装生病的对么?”

   “你平时和我说话,不管无论如何都在我问你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的时候都会想我保证沉默,可是这次,你是不是演的太过了?”夏薇踮起脚尖,轻轻啄吻着他的脸颊,“这不是我希望听到的问题,你现在告诉我,我们还没有分手好不好?”

   慕言看着她,定定的,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们没有分手。”

   夏薇的笑容很幸福,又渐渐寥落下来,“真好。”

   他伸手拽过了花洒,将她身上冲洗干净。

   夏薇被热水一淋,又觉得头昏脑涨,现在……

   如果在现实中会是什么样子的?

   大约是分裂出的假作慕言的另外一半在为自己冲澡吧?

   冲干净了身体,慕言的身上已经湿透了,他拽过了浴巾,“听说德克萨斯州只需要在教堂宣誓就会有结婚的效力。你刚刚丢了工作,要不要陪我去?”

   夏薇失笑,一半清醒而冰冷,一半又糊涂得不得了。

   她笑另外一个自己怎么愚蠢到这种程度,如果真的那么做,自己左手向右手求婚戏弄上帝,估计能够上纽约时报,效果堪比精神病女人在街头果奔。

   她被拽入了房间内,慕言为她盖上了被子,“我定了飞机,马上就要走了。……只是来看看你。”

   “嗯。”夏薇在被子里缩着,有气无力地说着。

   所以说,家里一定不要雇佣保姆佣人,不然会看到自己天天自言自语,很不好玩。

   慕言正欲走,忽然看到了夏薇的一只手正拽着他的衣角。

   她睡颜静美,可是拉着他的衣角的手却拽得很紧。

   “我真的要走了。”

   “你答应我……”她的声音忽然有点哽咽,仍然闭着眼睛,只是用耳朵分辨着那个声音。

   “答应你什么?”慕言总是对她的哭泣没有任何抵抗力,不假思索就问出了口。

   “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许离开我。答应我,不管我做什么,变成什么样的坏人,你都不许离开我。答应我,明天,我还能见到你。”

   如果你能来,我就将所有的药都扔了,我宁可做一个永远的疯子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想做一个清醒的人,一个人生活在异国他乡。

   真的好寂寞啊,听着那些美国人说着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陪着那些年幼无知的星二代女孩子逛赌场看脱0衣-舞男,那些无趣却看似很热闹的一切,都乏味的要死。

   “嗯。”他说。

   “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你说。”

   “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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