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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缩你和孩子我会照顾到5000+

   陆存遇附身拿了钥匙立在门口,开她家门。

   一开始他进来江曼并没有醒,他没打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精神精神,又站到江曼家的露台上抽完了一根烟。

   他在洗脸时江曼就醒了。

   露台很大,陆存遇抽完了烟接起金科打来的电話,还没说几句,忽然感觉到一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部,转头看到,江曼睁着朦胧睡眼抿唇正朝他绽放笑容,柔情似水,脸颊贴在了他的身上,用力在闻着他身上的什么窀。

   陆存遇嘴角微微扬起,一只手摸了摸江曼的头发,低头对那端的金科道:“下午我去公司再研究。”

   他说完收了线,转过来看她,男人背后世界的阳光此刻无比灿烂和煦,江曼抬起手,从手指的缝隙中看阳光,略感尴尬:“孩子想知道,爸爸昨天通宵工作是跟谁一起加班。身上没香味,不计较了。”

   陆存遇闻言蹲下,手掌摸着她根本还没隆起的小腹,视线严肃地望着江曼的小腹,声音低沉:“morning!告诉爸爸,是你想知道还是妈妈想知道?”

   江曼笑着转身,手轻轻地搁在了肚子上故意不再给他碰到。

   陆存遇通宵一夜,五官上神情疲惫,眼部轮廓也明显稍微凹陷了下去,这是熬夜、过度用眼导致。

   江曼让他在这休息休息,陆存遇却要把她带去他的公寓。

   陆存遇熬了一夜,大概要睡至少六七个小时,而江曼睡醒了。现在跟他过去,难道要在公寓里一个人发呆,或者继续陪他睡觉吗?

   江曼不知道,洗漱之后跟他走。

   从江曼家出发去他公寓,路上两个人先去吃了早餐,早餐完毕,直奔他的公寓。

   陆存遇脱掉衣服洗澡,江曼忍着轻微孕吐的感觉去了厨房,倒了一杯水,喝了点。

   江曼在心里祈祷,不要总有这种恶心的反应。

   陆存遇很快就洗完了澡走出来,身上穿着浴袍来到厨房,把她的脸转向自己:“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江曼低头,闭着眼睛眼睫轻轻微动:“恶心,总这样我担心我妈会发现,现在我妈发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妈对你的印象正在转好,一旦印象完全转好,就会同意结婚,甚至会张口催着我们结婚。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被我妈发现我已经怀孕,你在我妈那里的好印象就全无了。”

   陆存遇知道女人怀孕辛苦,但是他第一回亲眼看到江曼孕吐,在他面前干呕出眼泪,可怜的样子面颊发白。

   他很早出了公司,来来回回耽误不少时间,怕是已困倦到了极限。

   江曼陪他躺在大床上,搂着他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对他说:“以后加班熬夜了直接回来休息,或是在你公司楼上的休息室休息,疲劳驾驶我会担心。还有,你更要注意你的身体,不能生病。”

   江曼说完这些自己也是一怔,何时变得这么啰哩吧嗦了。

   江曼承认自己对他越来越在乎与依赖,他是自己孩子的爸爸,世上只有这一个,怀孕之后,他已成不可缺失的亲人。

   公寓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音,他抱着她睡,但是却怎么都睡不着,多日不碰,男人身体自然有了想要的反应。

   江曼脸热起来,感觉到,劝他:“自己睡?我去看电视。”

   她要起来,下一刻被他拉到身下,小心吻住。

   江曼头发披散着,闭上眼睛轻喘地仰头让他吻,当热吻蔓延到身体敏感皮肤上,江曼开始推他。

   而他已把持不住,胸膛起伏,朝身下的她喘着粗气。

   江曼的手指尖碰在他的身体上,他亲着她的耳后,难以自制:“我不用力,”

   江曼被他亲的身体虚软,在他压抑的狂热下低吟,妥协。

   陆存遇有些激动,但他得收敛,她也激动,尤其当他略微粗糙的手掌磨触到她身体热热的皮肤上时。

   陆存遇低头揉她那对蓓蕾,含住,“别缩,你和孩子我会照顾到。”

   她身体上皮肤滑腻的让他揉了又揉,挺身,就要进去。

   江曼一动都不敢动,他小心翼翼的只来到了边缘就停下,反复摩擦,喘息声更重。

   她皱着眉,白皙脚趾绷直复又蜷缩起来,身体激动的微微发抖着近乎要痙挛。

   江曼已经到了,他整个人却还像绷紧的弦一样得不到想要的感觉,身体上出了一层汗水,额头亦是。

   “怎么办?”

   他摇头,不敢再顶一寸:“生平头一回进退不能,用在了这。”

   “还有心情开玩笑。”

   “老婆孩子有了,笑才对。”

   江曼想回嘴,却被他再次弄的低吟出声。

   他低头吃了几口她挺立的胸,稍微往里伸了一寸,试探性地。

   两个人都遭罪,但江曼明显比他好很多,早就到过了。陆存遇憋的满头大汗,折腾了很久,进进出出,虽是小心,却也做的如胶似漆,完事后床单上已经湿脏一片。

   收拾完,他正式睡觉已经近十点。

   江曼被陆存遇搂住在怀里,他的呼吸均匀,终于能踏实的闭眼睡了,他满足的像个刚偷吃完的孩子。

   这种要顾及孩子做愛的感觉,好像一开始情动的男女试探接触,一个热情,一个羞涩,碰来碰去火花四溅,又都知道还不到给与彼此身体的火候,唯有忍耐。

   陆存遇下午三点醒的,江曼已经悄悄起床做好了简单的吃喝,不算午餐不算晚餐,总之就是这么一餐。

   两人吃完离开公寓,他去公司,先送她去了医院。

   江曼来医院找老妈,上楼中,站在电梯里她猜想陆存遇可能有些吃醋,比如下车时那固执的一吻,不让她下车,推搡很久,他皱眉盯着她的眼睛:“下面使不上力,都使在这。”说罢闭上眼眸咬了她嘴唇。

   此刻摸着稍微有点疼痛的嘴唇,微笑,并没咬破,但当时疼了一下。

   陈如在儿子病房待着,手机又响了几回,都是童沁打来问江斯年在哪儿的。

   江曼进来病房,陈如又接起了一次,对童沁说:“孩子,你好好的,”

   江曼心一沉,走到老妈身旁等老妈接完。

   江斯年知道是童沁,头疼的很。

   “沁沁,你过两天再打给斯年,这两天你们刚吵完架都在气头上,冷静冷静,好不好?”

   江曼心放下,老妈叫了一声“孩子”,她还以为是小姨的女儿怎么了。

   那孩子已经懂事,再过几年也是成年姑娘,伤心的接受着父母已逝的消息,回校后打来这边,特地感谢这边照顾了她的弟弟,并哭着说等她毕业赚钱了一定回报。

   江曼尽力安慰,直系亲属家的孩子不能不管,自己从初高中这个阶段走过,明白这个阶段的孩子需要什么,现在这个阶段的孩子和十几年前这个阶段的孩子上学环境太不一样。江曼给那孩子留了手机号码,qq,各种方便的联系方式,有事随时打来。月初那孩子的笔记本坏了,不得不换,父母没了真的不知道要跟谁说,明白爸爸的保险钱这边还没拿到,打来说笔记本坏了,声音更低。

   江曼买了,不耽误的给邮寄过去。

   陈如按了挂断键,抬头对江斯年说:“儿子,沁沁这孩子敏感,胡思乱想。妈不知道你们感情怎么样,但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不离婚咱们还是别离婚,你再想想,年轻人吵个架生个气平常事,别放在心上。”

   “妈,我打给她让她过来说清楚,不让她总烦你。”江斯年脸色不好的把手机开机。

   江曼不管,这方面的事一句也搀和不了。

   陈如拦住:“儿子,消停消停,你们离婚这事把沁沁招来了,准闹起来。你住别的医院也就算了,住的这是陆棉上班的医院,外面那帮小护士和医生都知道了咱们两家有关系,沁沁过来闹咱们脸上挂得住?出院再说。”

   江斯年没什么表情,视线望向江曼,只几秒钟,他收回了视线。

   江曼明白的江斯年也听得明白,老妈怕的是家里乱七八糟事情传到陆棉耳朵里,陆棉回家跟家人说起。本就出身差人好几截,家事闹到医院,又哭又喊,岂不是更让人觉得没素质,白白丢了不坏的印象。

   江曼来了病房两次,都没赶上老妈提起毒品的事情,她想赶上老妈说,自己借机会跟他沟通几句。

   江曼跟老妈待到五点,一起走的。

   两人刚走,江斯年的手机响了。

   他闭着眼睛伸手拿过来,睁开眼看,关机两天没接任何人的电話,准备打给童沁时开了机忘记关上,这就响了。

   他接起说:“我在医院,抱歉,没有联系你。”

   “哪家医院?你怎么住院了?”对方很焦急的女声,“地址给我,我过去看你。”

   江斯年说了地址,挂断。

   手里攥着手机,他睁眼看着医院里的天花板发呆,自己做的对吗?想要的如何争取?怎么才能不伤害任何人?还是人本就如此,不必认真,把生活当成一场游戏?走投无路时再承认败了有错吗?

   心里想着这些,突然头晕,身体里不知哪里开始疼,疼的他攥紧了手里的手机,最后疼得咬着牙用力把手机扔了出去!

   那么大的声音,外面听见了,经过的护士推门进来。

   他呼气:“出去!”

   护士望了一眼地上摔裂开的手机,屏幕也裂了,没敢说什么的先关上门离开。

   等到陆棉来了,护士把事情对陆棉说了一遍:“那是你家亲戚吧?不知道怎么就发火,我也没敢去捡。”

   陆棉摇头说:“不,他是我堂哥的女朋友的哥哥。”

   交完了班换完衣服,陆棉走向了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一眼就看到地上的手机,她又看了一眼病床上安静睡着的人,眉头紧锁,身体虽然姿势放松但拳头却稍微紧攥。

   陆棉捡起了手机,鼓捣安上,开机发现屏幕裂的已经看不清楚东西了。

   江斯年醒了,被开机的声音吵醒,一只手背搁在额头上,低斥:“出去。”

   “好像要换个屏……”

   “我让你出去!”江斯年提高嗓音,只是姓陆这一点已叫他反感。

   陆存遇的妹妹,于他来说跟敌人的妹妹有什么区别?

   “换屏钱要800—900……”

   陆棉没被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吼过,倒不生气,就是觉得被吼会尴尬,要说点什么不让自己尴尬。

   他头疼,拳头攥的更紧。

   有人推开病房的门,是个女生,梳着马尾穿一身休闲,模样干净地样子,打扮和气质都像个大学生。

   陆棉捡了手机起来,打招呼:“你好。”

   “你好。”女生进来,看向了病床上的人。

   江斯年看到进来的人,没说什么,五官表情一如既往的淡。

   “没什么事吧?”女生问他。

   他摇头:“没事。”

   那女生看向陆棉,认得那是江斯年的手机,走了过去:“交给我吧。”

   陆棉点头,把需要维修的手机交给了面前的女生。

   女生转身问他:“摔手机?谁惹你了?”

   江斯年痛苦地皱起了眉,赶人出去?让人留下?一念之间的事最难以决定。

   陆棉出去,就听见跟自己同值班的护士小声说:“周兆婷,前段时间曝光过的,官员千金?”

   陆棉看了看病房,摇头:“我不认识。”

   “回家问问你爸!”同事说。

   陆棉点点头,懵懵懂懂的心想我为什么打听这个啊?

   没过几分钟,棉棉那位同事口中所说的官员女儿出来,有点落寞,棉棉多看了几眼,低头拿出手机偷偷搜索新闻。

   六点刚到,江曼的手机响了。

   陆菲在那边说:“阿姨,我订了两张电影票,你有时间吗?”

   “要看电影?”

   “嗯,开学之前最后一次看,悬疑类型我妈妈估计不喜欢。你喜欢吗?”

   陆菲要去看电影,江曼没有拒绝,这类型的电影她本就很喜欢。

   收线没一会儿,江曼还没换完衣服,就接到了陆菲她爸打来的电話。

   “有事?”江曼问他。

   陆存遇说:“有精力去看电影?没精力千万不要为了陪陆菲看个电影累着。”

   江曼心想这是陆菲跟她爸报备过了,他说的“精力”她也懂得什么意思,还行,不是很累。江曼坐在沙发上对他说:“看电影也不是去打仗,算享受项目。”

   “那好,我安排车接完陆菲再接你。”他道。

   江曼同意,他拒绝万一之一闪失的机会。

   陈如没有拦着女儿出去,知道是去见陆存遇的女儿,一起看电影。陈如心里有压力,替女儿感到有压力,出去跟人家的孩子相处,不用说,肯定得小心翼翼。

   许就开车过来接的江曼,时间是六点半多,陆菲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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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到电影院已经七点十分,电影还有十分钟了,两人上楼取票,取完票买了水,最后排着队进去。

   陆菲跟江曼聊起参演这部电影的明星,江曼觉得自己幸好是27岁,还能跟16岁的陆菲有一些共同语言。

   陆菲喝了一口水,余光看到售票那边什么东西朝自己这边一闪,接着再仔细看,没了,人多也看不清什么,她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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