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中午,村子外一般没什么人来往。睍莼璩浪月影怀着好奇心加快步子朝车子走过去,她本想问问司机看没看到姐姐。可当她走近的时候才发现车上好像没人,再走近些感觉车子有些动的样子——不是太明显。月影再走近些,大概到离车子一步远的时候她就呆住了。车内的喘息声很大,也许是车里的人太专注一件事把别的都忘记了吧?车子有些震颤,月影浑身犹如电击一样。异样湿润的感觉侵吞着她的身体,刹那间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她当即明白了车里正在发生什么,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一声声地冲击着她的耳膜冲击着她的心扉,身体潮热不堪。她站在那里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自己该怎么办?退不得又进不得,偷眼向车内望去。就看见司机的屁股一撅一撅,节奏很快······月影不由得想起表姐和冯二那天夜里在一起的场面,那时候她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神秘火辣的场景,当真是有些晕的厉害。就在那个时候,她开始懂得男女之间的事情,并有些渴望一试。那一次也是对她的性启蒙,性教育。那场景至今都刻在她的心里,不能忘记······想起表姐那些事,她就觉得她的那个方面也真太厉害了。在月影感觉表姐好像没有男人很痛苦,现在看来姐姐也是······
车子里的动静越发大了些,月影隐隐约约看到在车后座上姐姐被司机压着,虽然被压着姐姐好像还猛烈的迎着动着,那样子看起来就很疯狂也很有诱惑力。让月影的嘴里不停咽下一口口水,喉结不停地滚动一下。心神竟有些把持不住,一时间心旌荡漾······月影在心里想:看那个司机平时的样子,挺文静的。这会却像疯了一样狂插猛追,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
月影有些不敢看不下去,她知道要是时间长了怕被他们发现,那样该有多么尴尬?虽然这样想,但就是有些挪不动脚······就听那司机重重的啊了一声,就俯下身子不动了,姐姐在他身下还是一个劲地扭动。月影这才想起自己应该迅速回避一下,她看到的这些,也太让人意想不到啦!姐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要是真的撞破了,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以后还怎么相见?她急忙向后退去,却不敢弄出响声来。好不容易退到安全地带,才敢像正常人走路一样。一路上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很乱也很焦躁,表姐和冯二摞在一起场景时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迎风走路的时候她觉脸上好像特别舒服,一点不觉的冷······
一路上急急惶惶的,担心被姐姐发现了。一直走到村口才坐在那块大石头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眼睛还是向着村子外树林的方向张望······她想车子肯定很快就会开回来,但坐了好一会也没看见姐姐回来。她在心里揣测姐姐和司机是不是还在一起干那事?想到这些她不由得在心里责怪自己,怎么总是往这事上想?是不是自己太贱了?但她又不由得想着车子里她看到的那些情形。一时间心猿意马总是不能集中自己散乱的臆测,她用很冰的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那冰冰的感觉让她那快要燃烧的身体暂时冷却了一些,清醒了一些······
好不容易静下些心来,她就想到姐姐和那个年轻司机在一起的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假如这种事要是让姐夫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如果是这样,那姐夫还不把姐姐给······?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这事绝不能走露一丝消息。她有责任为姐姐保密,这件事她宁肯让它永远烂在心里也绝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一字一句,绝不能让姐夫知道了。想到这里,她就从石头上站起身,径直往自己家里走去。她想看看姐夫是不是还在睡午觉?院子里静悄悄的,推开门才发现爹娘也出去了,大概是怕影响姐夫睡午觉。看到姐夫还躺在炕上酣睡,她为姐姐提着的心也就放回肚子里了·····燧·
她坐在炕角边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先前那些影像不由人地在眼前晃过······这会姐夫翻了个身坐起来,看样子像是睡醒了吧?月影见姐夫醒过来,就倒了一杯开水给他。大概是她那发烫的脸颊吸引了姐夫,姐夫竟在接水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她浑身犹如电击一样,颤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姐夫顺势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过来,脸伏在她的胸前使劲的拱着,像小孩拱在母亲的怀里索取奶水一样······
月影像喷了满头的迷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姐夫摁在身下。姐夫用头一个劲地拱她的脖颈,她觉得痒痒的很舒服,热乎乎的。想着刚刚在车外看到的情形,她没有太多的挣扎······当她低声让姐夫放手的时候,姐夫的一只手已摸到她的核心地带,她就觉得自己像水一样不停地流。潮潮湿湿痒痒的感觉从姐夫的指尖扩散到她的全身,突然间她好想一动不动躺在那,任凭姐夫去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点点地融化,融化的一点不剩。月影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紊乱。但她低低的声音一直坚持让姐夫放手,可是那声音到最后,也许低得只有她自己才可以听到。姐夫正试图寻找那个和她最佳的结合点,有一些急。月影觉得有一种火烫的硬硬的感觉正要钻进她的身体里,她没有打算拒绝,就在她准备接受的这个时候,听到门口有汽车的喇叭响了一声。月影就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推开姐夫。急忙翻身起来,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姐夫却假装没事人一样,顺势躺在炕上,继续睡他的午觉······
就听姐姐在院子里的笑声很响,月影抬头望向窗外:就看见姐姐一个人先走进院来,丝毫看不出一点点刚刚在车上的那种样子。想想自己刚刚被姐夫摁在身下,她的脸不由得又红了——要不是姐姐回来她说不定就······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把眼睛瞄了一下躺在炕上装睡的姐夫。心里就在想:怎么人看起来都特别正经的样子?一但碰到男女之间的那事,就都好像疯了狂了啥也顾不上了呢榻?
姐姐春风满面地进了门,没话找话地问月影爹娘哪去了,咋不见呢?月影尽量装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她要做到自自然然不露出一丝破绽:很随意地说爹娘大概怕影响姐夫睡觉都出去串门子了吧!月影怕姐姐在问别的,装出很无所谓的样子问姐姐这么半天你到哪了?说不定爹娘是出去找你呢?问这话的时候,月影发现姐姐的脸颊上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妖艳妩媚,那是一种让人心动的美。姐姐忙掩饰说让司机和她去了趟水庄,去看看自己的那个养母,毕竟把自己养到这么大,以前的事也不计较了
月影看着姐姐那样子,就忍不住在心里偷着乐······她能把一件拿不上台面的事说成是一件冠冕堂皇的事,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些,月影就觉得人真的有些不可思议:换一个地方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对象,所有的结果都将改变,所有的事情本质都会发生不可思议的变化。就刚刚月影对姐姐在车上和现在在家里的这些表现,同一个人此时竟有天壤之别。甚至这两者之间不能确定是一个人,人就是具有这种特殊的两面性:一面是真一面是假,一面是人一面是兽。就如白天和黑夜的性质,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强烈,差别是如此巨大深远······
月影这会就有心捉弄姐姐一下:她就故意问姐姐说,那也用不了这么许久的时间吧?害的人家到处找你,连无觉也没睡成。说到睡午觉这里月影想到刚刚和姐夫,脸就红了。她差点说漏了嘴,心里不由紧缩了一下。姐姐听她说话脸上的表情一怔问,找我干嘛?怕丢了还是咋的?月影怕说的多了,把事情泄露出来就忙搂着姐姐的肩说人家找你玩嘛!姐姐推了她一把说:就知道玩,姐姐办完正经事,当然就会陪你玩啦!听到姐姐说办正经事的时候,月影就想到刚刚被姐夫压在身下差点儿就做成那种事。心里想难道那也能叫做正经事?想到自己刚刚那个样子,是不是也很想干那“正经事”?她觉得姐姐说正紧事的时候,没有一点异样。可能那事对姐姐来讲,那就是正经事······